跟你女主人过来,让你尝尝你女主人的厉害!」
慕容嫣浑身一颤,想要求饶,但又想起母亲冯月蓉说过的话,只得战战兢兢
地跟着可儿走下床,往房中间爬去。
冯月蓉心知不妙,但却不敢替女儿求情,只得乖乖地伏在阿福身下,等待着
阿福的进一步指令,眼神却偷偷地跟着慕容嫣移动。
阿福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可儿与慕容嫣,对冯月蓉命令道:「上来,自己动!」
之前交欢时,一直是由阿福主导,冯月蓉只是被动承欢,如今突然让她来主
动伺候,冯月蓉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她反应够快,猛然想起了那天看着
可儿坐在阿福腿上的场景,于是站起身来,分开双腿,将那温润湿热的mì_xué对准
阿福那根一柱擎天的巨棒,仿着记忆中可儿的姿势,缓缓坐了下去!
「哦……」
伞形肉冠刚刚嵌入穴内,冯月蓉便发出了一声满足而愉悦的呻吟,只觉那狭
窄紧致的蜜洞被那巨大的钻头强行撑开,挤占了每一寸空间,又胀又麻的快感驱
使着冯月蓉,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一点点地将ròu_bàng吞入,虽然从未试过女上
男下的体位,却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要领。
「唔……好粗……好舒服……塞得穴儿满满的……好烫……主人……母狗好
喜欢……」
随着ròu_bàng一点点地被mì_xué吞入,冯月蓉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一边哼着献
媚的羞耻呻吟,一边频频扭摆着肥嘟嘟的圆臀,娇嫩的穴眼被撑成了一个巨大的
圆形,却仍努力地吞吃着那黝黑粗壮的阳根,ròu_bàng还未到底,冯月蓉就已经感觉
幽宫内痉挛似的收缩着,随时准备着吐出宝贵的阴精,去迎接雄壮的阳根!
可儿带着慕容嫣走到房屋中间,拿出一根两丈多长的白绫,将慕容嫣的双手
缚住,吊于屋顶的横梁上,手里拿着阿福赐给她的小皮鞭,阴阴一笑道:「小母
狗,你可算落到我手里了,你可知错?」
慕容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双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心慌气短,可儿趾高气昂的
语气和一脸阴狠的表情更是让她不寒而栗,只得服软道:「我……我知错了…
…求你放过我……」
话音未落,只听得皮鞭破空之声,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脆响,慕容嫣白
嫩的雪臀上顿时多出了一条紫红的鞭痕!
「啊!别……小母狗知错了……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
「啊……」
恰在此时,床上的冯月蓉也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惊叫,母女俩的娇呼异口
同声,只不过慕容嫣是痛苦的惨叫,而冯月蓉则是满足的娇吟!
原来阿福见可儿手起鞭落,双手突然抱住了冯月蓉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按,
硬生生将还未完全吞入的小半截ròu_bàng插进了mì_xué,硕大无朋的火烫guī_tóu像攻城锤
一般,狠狠地撞在了冯月蓉的幽宫禁门之上!
冯月蓉本来已是兴奋异常,这一击又来得突然,让她完全没有准备,花心嫩
嘴被撞得又酥又麻,幽宫一阵剧颤,一汩汩温热黏腻的琼浆玉液如潮涌般pēn_shè出
来,浇在了阿福的guī_tóu之上!
再说慕容嫣,她虽曾被疯丐掳走凌辱过,但疯丐并不喜欢用鞭笞等暴力手段,
只靠着超强的床上技巧,奸得慕容嫣死去活来,所以从小到大,慕容嫣并未受过
这等虐待,她只觉雪臀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整个身体猛地跳了起来,毫无形象地
连连跺着脚,仿佛刚下油锅的活虾一般,痛哭流涕地哀求着可儿!
可儿见慕容嫣只受了区区一鞭,便哭得像个泪人,低声下气地向她求饶,心
中好不得意,吃吃地笑道:「哟!我们慕容世家的大小姐不是挺尊贵的吗?怎么
这么快就求饶了?怎么不发你的小姐脾气了?继续发呀!」
说罢,可儿又是一鞭,打在了慕容嫣另一瓣雪臀上,不出意外地留下了一条
鞭痕!
「呜……好痛……别打了……求你……小母狗真的知错了……小母狗再也不
敢发小姐脾气了……求求你……可儿姐姐……饶了小母狗吧……」
慕容嫣乃是冯月蓉的女儿,不仅继承了冯月蓉丰满性感的身材,而且也继承
了冯月蓉怕痛的体质,这两鞭看起来并不算重,但慕容嫣却已经承受不住了,她
哀嚎着,声泪俱下地恳求可儿,那些原来在她认为绝不可能说出的话,此刻却是
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只为了减轻一点身体的疼痛!
冯月蓉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耳边便传来了女儿泣不成声的哀求,心
中自是疼惜得紧,也不顾自己的身份,可怜兮兮地哀求阿福道:「主人,求求您
放过嫣儿吧!她身子娇嫩,实在受不住主人的责罚,况且嫣儿还是初次伺候主人,
没有完全领会主人的旨意,等回去后母狗好好教导她一番,必定让主人满意,求
主人开恩,放过她吧!」
「住嘴!」阿福狠狠地瞪着一脸哀求的冯月蓉,一巴掌甩在了她沉甸甸的乳
峰上,直打得乳肉乱颤,白嫩的乳肉上顿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并且训斥道:
「初次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