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
阿福故作委屈地道:「老奴也想将传国玉玺的线索尽快上交,可刚才逍遥使
大人也看到了,老奴身上别无长处,那东西现在还藏在白云山庄呢!」。
逍遥使紧盯着阿福,轻蔑地笑道:「你这老狐狸,可真是贪财不要命!事到
如今还不肯说实话,非要本使来揭穿!」。
阿福被逍遥使凌厉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不自觉地垂下头道:「老奴不知逍
遥使大人言中之意」。
逍遥使淡淡地道:「如果本使所料不差,你费尽心机要保守的玉玺秘密,就
藏在这辆马车里,对吧?」。
阿福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向逍遥使,惊讶地张了张嘴,却没有
说出话来。
逍遥使道:「你是在惊讶本使凭什么断定玉玺的线索藏在马车里?答案很简
单,因为像你这样老奸巨猾的人,绝不会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留在白云山庄,但也
不会直接带在身上,而是选择藏在隐秘而又容易被人忽视的地方,有危险了你也
不怕,若是没有意外,你也可以轻松取回!本使原来也猜不到,但当你要求本使
去抢回这辆马车代步时,本使就全明白了!」。
阿福惨笑了一声,略显无奈地道:「逍遥使大人神机妙算,老奴佩服!不错,
那东西就藏在您身下的坐垫中!」。
逍遥使从身下拿出坐垫,拆开一看,果然发现一块叠得齐齐整整的黄绫,虽
在夜幕中看不清晰,但却大体能看得见上面有字迹,摸起来略显粗糙,似是用鲜
血写成,黄绫背部隐约还有山水图案,于是问道:「此物莫非是建文帝留的血书?」。
阿福赞道:「逍遥使大人果然好眼力!不错,正是建文帝用鲜血写就的圣旨,
大意应该是表彰四大世家拼死护送他逃难的丰功伟绩,勉励四大世家齐心协力,
助他的后代重夺皇位,还有一些封赏之类的」。
逍遥使眼力非凡,仔细看了看,却发现黄绫有被刀刃割裂的痕迹,血书字迹
也不连贯,于是小心翼翼地收起黄绫,再问道:「此血书只是其中一角,其他的
在谁手中?」。
阿福诡笑道:「逍遥使大人如此聪明,这等小事何必再问呢?」。
逍遥使又问道:「那你说的传国玉玺线索呢?」。
阿福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长叹一声道:「老奴已经全无保留了,若逍遥使
大人要卸磨杀驴,老奴请逍遥使大人给个痛快,也不枉老夫对极乐楼一片向往之
心!」。
逍遥使点点头道:「放心,本使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你的功劳,本使会如实
禀报楼主,你的伤,本使也会替你医治的!天快亮了,咱们先离开此地,不过,
在此之前,还有一件要事!」。
叶静怡诧异地道:「还有何事?」。
逍遥使神秘地一笑,抬头看了看四周道:「老前辈,出来吧!此处再无他人,
你可以现身相见了!」。
在叶静怡的惊疑的神情中,一个身穿夜行衣,须发皆白,手持竹杖的老者不
知从何处走了出来,站在了马车前,拦住了去路,神色淡然地道:「原来你早就
知道老朽在跟踪,真是后生可畏呀!」。
逍遥使淡淡一笑道:「多谢老前辈夸奖,本使没其他的本事,但耳朵还是挺
灵的」。
阿福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于是挣扎着探头往外一望,待看清楚老者样貌后,
不禁大惊失色地颤声道:「你……你是吴……吴……」。
吴老坦然一笑道:「不错,正是老朽,小兄弟,没想到我们会在此处见面吧?」。
逍遥使回头看了看阿福道:「原来你们是老相识」。
阿福点点头道:「他就是当年将建文帝送至慕容世家之人,老奴也不知道他
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姓吴……」。
逍遥使笑道:「他便是三十年前名动天下的「古道热肠神算子」吴忧吴老前
辈,你居然不知道?」。
吴老眉头一皱道:「老朽已经足足三十年未在江湖上抛头露面了,而听阁下
的声音,最多不过四十出头,何以得知老朽之外号?」。
逍遥使道:「有的人就算奔走一世,到处出头,也无法扬名天下,而有些人
即使隐居多年,不问世事,也照样会被人铭记,本使年纪虽轻,但从小就仰慕似
吴老前辈一样的英雄豪杰,所以能认得出前辈!」。
吴老面不改色地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若不是阁下今日提起,老朽都要
忘记这个诨名了,不提也罢!」。
逍遥使道:「前辈切莫过谦,如果本使所料不差的话,前辈虽未在江湖上露
面,但一直以来都在默默关注着江湖形势,寻找机会推翻当朝皇帝,扶建文帝后
人重回帝位,此次南下,正是为这密旨而来,对否?」。
吴老不置可否地道:「老朽此次专程南下,主要是探望慕容赫的病情,发现
慕容世家内忧外患之后,老朽才想要讨回这份密旨!」。
逍遥使突然话锋一转道:「如此说来,替慕容世家解围之人,就是前辈您了?。
慕容世家清理门户时,修罗教反偷袭慕容世家时,前辈都在暗中旁观,眼看
着慕容秋陷入绝境,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