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之法,自然是中医之中最为神奇的一个疗效东西,这个东西虚无缥缈,但是却有有据可循。从古至今,针灸之法名扬中外,一般的针灸,是以人体身上的穴位为针灸,这也是绝大部分针灸店能够办到的。
但是,在针灸中水平最高的东西,是用针扎人体的脑部,毕竟,人的头颅是非常特殊和神奇的一个部位,这个地方没有一个人完全的能够开发,没有人能够完全地开发自己的头,因为人身上的一切都和自己的头部息息相关,而人类自己所能开发的,不过是十分之一左右罢了。
况且头部穴位繁多,稍不注意,一旦把针扎偏了,那一定会有生命危险,甚至还会对病人的神经造成更大的二次伤害,所以,在中医界,敢拿针灸扎头部的医师也是不多了,当然这里的扎头部,不是简简单单的那些医院里面,头皮表面的一些针灸,而是一些特殊的深部针灸。
这种针灸法极为特殊,而且,流传下来的数量也不多,传世的针灸穴位也是更少,而现实社会中,会掌握这种针灸法,而且熟练的能给病人治病的人数,也已经少之又少,而此时的陈富安能够碰到林萧,确实是他的运气了。
全天下会针灸的人那么多,但是,会这个针灸之法的人,却只有不多,恰巧,林萧便是其中的一个人。
“等一下,哪来的黄口小儿,竟然敢在这里口出狂言,你懂中医吗?就敢如此妄下结论,夫人的病情很明显,并不是你所说的什么东西,她肯定是得了一种非常特殊的病。只不过这种病,我们没有记载而已,陈先生,您千万不要相信这一个臭小子,这个小子年龄只有十岁,对医学的了解能有多深,难不成还能高过我们这些老头子吗?”
“我们一辈子浸淫在医学之中,对医学之中的一些东西,研究非常的透彻,我们都没有办法,去解决的东西,眼前这一个十岁的青年能够解决吗,所以陈先生,一定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夫人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可经不起折腾呀。”
先前那个说着方言的老人,开口连忙对着旁边的陈富安急切的开口,言辞之中,似乎都是为了陈富安。这不禁让林萧在心中大声地暗骂着,这几个臭老头,什么都不懂,还在这里瞎鼓捣。
而先前的陈富安就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但是,却被眼前的这一个方言老人这样一说,顿时也是有些犹豫了,他也是犹豫不决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是人人口中所传的神医,而另一个,则是世界上公认的医学界的泰斗。
自己究竟该相信哪一个呢,那时的他,彻底陷入了迷茫之中。
而旁边的林萧看着情况,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说:“你如果有什么办法,你尽可以提出来,如果没有什么办法,你又凭什么说我错了呢?难道就可以因为你自己的知识浅薄,就可以去阻挡别人救命的稻草,你这也太自私了吧。”
此时的林萧也在不顾他是一个老人,而是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在和他认真的研讨这个问题,所以愤然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