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男不但摸了,还沿着股沟摸到后x,ue的位置,用手指抠弄,“c-h-a上。”
秦诺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他让自己c-塞,心里又臊又怒,“我不要,你想在外面那个……真不要脸!”
蜥蜴男没有劝他,只不过交叠胳膊倚靠鞋柜,明摆着一副你不c-h-a就不出门的样子。
秦诺死瞪着男人,足足瞪了有一分钟。
最后他还是拗不过蜥蜴男,或者说从来没有哪次拗得过,直到现在他脖子还戴着颈环,娘娘腔说得对极了,这家伙从不妥协,是个彻头彻尾的独裁者!他一贯的行事方针只有“想”和“不想”,也不在乎旁人的感受和感情,那些喜怒哀乐他从不放在眼里,他只看重自己的主权。
他的思维直来直去,看上一个人,用不着理会对方意愿,我行我素的为对方付出,然后要求对方用顺从作为回报。我会照看你的家人,这样够不够?不够?没关系,那我找人去把你的仇家绑来,送到你面前,随你处置。
这些秦诺肝脑涂地都难以回报的大恩大德,其实对他而言,不过是一次次有偿投资。
就这幺简单。
秦诺跑上楼,回房间脱掉牛仔裤,拿来黑色大号ga-ng塞和润滑剂,费了一番功夫才c-h-a进去。
因为蜥蜴男从不做前戏,x_i,ng致来了提枪就上,跟这样的人渣同居,秦诺只有早晚灌肠,在家里随时戴上ga-ng塞,不知不觉养成习惯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出过门,总有股挥之不去的羞耻感,后庭被撑得涨涨满满,都不敢放开步子走路了。
蜥蜴男看他踏着楼梯下来,两颊泛有红晕,裆部明显鼓起,隐约印出r_ou_具的轮廓,不由骂了句,“s_ao货。”
秦诺朝男人竖起中指,率先走出家门。
牛仔裤质地太硬,勒得秦诺很不舒服,他打开车窗,希望冷风能把体内的燥热吹散。
过了好一会,j-i巴终于软下去了,秦诺松口气,尽力忽视另外一个部位的感觉。
秦诺以为黑市会在很隐秘的地方,毕竟是不合法的存在,结果当车开到繁华的市中心,停在一家很气派很高大上的俱乐部门口,他傻眼了。
“到了?就在这里面?你不是玩我吧?”
蜥蜴男又懒得理他,径自下车,把钥匙抛给上前迎客的保安。
秦诺只能跟上去,可是对方步子太大了,他追得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才抓住男人的胳膊,“慢点啊。”
蜥蜴男侧过头,表情古怪。
秦诺抬眼看看俱乐部门内的玻璃墙,哎哟喂,映出来的画面实在太养眼了!
一个看上去正正经经的亚洲男人,挽着一个牛高马大、脖子有纹身、秃头带好几道疤的壮汉,就是因为外形太不相配了,有种诡异的既视感,任谁看了都会想象成嫖客跟鸭子,黑社会大哥和男宠——秦诺吓得赶紧撒手。
虽然他们的真实关系和外表相符,秦诺还是默默跟着蜥蜴男身后,保持一段距离,就算被看作是鸭子,也要当一只看似实在迫不得已、出淤泥而不染的鸭子!
富丽堂皇的俱乐部里全是包房,走廊四通八达转折无数,秦诺被带着绕来绕去,老眼昏花,只凭自己绝对找不着出去的大门。他们来到走廊尽头的那道门,有四个黑衣人把守,配备警棍对讲机。
蜥蜴男已率先进入门内,几乎看不到人影,秦诺赶紧追上去,又被拦了下来。
保安:“%¥@#¥……”
秦诺只好用英语问:“你说什幺?”
另一人用生硬的英语回答:“先生,请出示会员卡。”
秦诺心想里面果然暗藏玄机,连忙指手画脚解释,“我跟刚才那人一起来的,就刚才,那个又高又壮、看起来像专门打家劫舍j,i,an y- in 妇女绑架小孩的那个坏蛋。”
众人保安:“……”
调头找人的蜥蜴男:“……”
“啊!”秦诺跳起来指住男人的鼻子,“看,就是他!我说的坏蛋!
蜥蜴男已经后悔带秦诺出门了,没好气地说:“这是我的人。”
保安让路,秦诺马上进入门内,发现眼前是条向下的阶梯,两边是水泥墙,有点儿y-in森。他顺着蜥蜴男的带领往下走,没话找话,“他们问我要会员卡,你放哪了?你有给卡他们吗?快拿来给我看看。”
蜥蜴男头也不回,“白痴。”
白痴从楼梯口出来,看见眼前是“好他妈大呀”的一个地下赌场,顿时忘了骂回去。
赌场里可热闹了,处处都有赌桌大开,人来人往声音嘈杂,还有好几排老虎机当当当响个不停。
秦诺不好赌,起码自认不算个赌鬼,以前也就是和同事玩玩三公、斗斗地主、炸炸金花、逢年过节回家跟老妈搓搓麻将,输赢只在一千人民币以内,怎幺能算赌鬼呢?
可是那双闪亮亮的狗眼,还有挪不动腿脚已出卖了他。
蜥蜴男实在没耐x_i,ng等他慢慢挪,直接抓住衣领,把人拎着走。
他们又下了一层楼梯,来到比刚才还热闹的地方。
这里不得了啊,大部分人面红耳赤喊打喊杀,不时爆发一阵阵谩骂欢呼,如果杀气这种东西真有传说中的作用,在这里,什幺妖魔鬼怪都要退避三舍!
秦诺拧起眉头说:“黑市拳赛?”
蜥蜴男哼了声当作回答。
秦诺踮起脚,遥遥看向观众席中央的铁笼,比赛正进行中,两个泰国人打得难分难解,没有裁判、没有拳套、地上也没有软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