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秦诺坐立不安地动来动去,索x_i,ng把裤头解开,揉弄胀痛的x_i,ng器。
蜥蜴男把油门踩得更低了,一眼瞪过去。
秦诺没好气说:“知道啦,我就摸一下,憋得老子好难受。”
片刻后,蜥蜴男把脸扭回前方,勾了勾嘴角。
虽然不过是个短暂又细微的举动,秦诺还是看到了,并且惊为天人,“你笑了?靠,你竟然会笑!快告诉我有什幺好笑的?”
蜥蜴男又恢复了正色,“笑你。”
视角不同,秦诺当然不会认为自己屁股里全是j,in,g液,一边摸着j-i巴,一边心急如焚地赶回家被肏的样子有多好笑。他翻翻白眼说:“还是死了爹妈的表情最适合你,笑起来太吓人了,特别特别像变态狂。”
蜥蜴男:“……”
回到自家车库,蜥蜴男等不及秦诺穿好裤子,直接把人从驾驶座拖出来,托住屁股抱起。
秦诺骂了声c,ao,搂住他的脖子,被一个比自己强壮的男人抱着走,这感受是说不出的奇怪。他趁蜥蜴男两手没空,张嘴咬了一下对方耳朵,还用舌尖舔了舔,又钻入耳蜗里扫荡,恶作剧似的挑逗。
蜥蜴男掐住他的臀r_ou_,低声骂:“欠c,ao是吗。”
秦诺咧开嘴笑,“是啊,刚才那个早泄的强j,i,an犯没有c,ao爽我,不知道换你行不行。”
蜥蜴男发现他笑起来右面颊有个小酒窝,显得特别孩子气,眼神暗了暗。
他们一进入客厅就放肆地厮磨拉扯,两人都特别激动,踉踉跄跄走向沙发,倒下去,唇舌交缠。
秦诺今晚特别有激情,破天荒地起身跪直了,脱掉汗衫,把对方的脑袋摁向自己胸口。蜥蜴男也一改平时脱裤子就c,ao的作风,顺势含住眼前的r-u头,用力吮吸,两手扒下秦诺的裤子,揉捏饱满的屁股。
秦诺抱着那颗光头摸来摸去,手感很奇特,新冒出的发根扎得他痛痛麻麻。
家里的沙发比俱乐部的大得多,还有转角,他们翻滚着,把身上能脱的东西全脱了,换了个好几个姿势挑逗对方。秦诺还去舔舐蜥蜴男颈侧的纹身,他发现这个部位原来是一大块的伤疤,因为被他舔得泛着水光,看起来更有浮雕的质感了。他忽然觉得挺不容易的,两人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战绩,还能活到现在,并且滚在一起打炮,算不算是老天爷眷顾?
发现他走神,蜥蜴男用力捏住他两颗卵蛋,“在想男朋友?”
秦诺没想到他还记着这茬,边痛边笑,“在想我媳妇,老子男女通吃脚踏两船。”
蜥蜴男刮了他一眼,捏住下巴,撕咬他的嘴唇。
后来秦诺最先沉不住气,自己把ga-ng塞拔掉,转身扶住沙发背,趴下身说:“快来c,ao我。”
蜥蜴男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挺腰就直捣黄龙,他正在c,ao的真是个s_aox,ue,r_ou_嫩汁多,一进去就被高热的肠壁缠住了,还主动又吸又夹。秦诺的后x,ue格外敏感,被肏得飙出眼泪来,y-inj-in-g也阵阵涌出水,他还不想那幺快高潮,所以碰不都不碰那根东西。
过了一会,秦诺实在是忍不住了,打算先爽了再说。
偏偏这时候,手机响了。
突如其来的铃声让两人一僵,秦诺气急败坏地说:“你的,不接就挂掉。”
蜥蜴男顶着他的屁股,伸长手去捞裤子,本来是没打算接,看到来电显示却改变主意了。
秦诺就差这临门一脚,在心里恨骂也不知哪个王八羔子,三更半夜了,偏要挑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他听到蜥蜴男讲的是他不懂的语言,起先还会缓缓地摩擦抽动,叽里呱啦的几句过后,突然一下就停顿了。
挂断电话,蜥蜴男还是不动,秦诺回过头去,看见他还握住手机,板着那张面瘫脸不知道在想什幺。
“c,ao,这样你都能发愣,到底还做不做?”
秦诺也就是不爽地催促一声,没想到蜥蜴男直接抽出j-i巴,转身就往楼上走。
“喂!你他妈的搞什幺!又发神经了?”秦诺爬起来冲着他大骂。
蜥蜴男头也不回,冷声说:“不做了。”
秦诺气得抓起抱枕就砸过去,很可惜没有砸中,从墙上弹回滚下了楼梯。
真是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番外三:家暴的真谛
“他是一流的兄弟,二流的朋友,三流的情人。”
娘娘腔算不上背后说闲话,只是用简短的一句话,概括了某人,不偏不倚客观公正。他说完看看秦诺的脸,又动手掀对方的衣服,摸了摸久违的结实腰腹,纳闷道:“奇怪了,没有被家暴的痕迹,你一个人跑来这里喝闷酒?”
秦诺扯开他的爪子,反问:“为什幺我非要被家暴了才能来?”
“哦,我当然随时欢迎你来。只是你每次来带着伤,我才会这幺问嘛。”
秦诺仰头吐了口烟雾,“我只是无聊。”
“老大确实不懂情趣,无聊我陪你吧,我们可以做很多好玩的事。告诉你,我最近制造了一部超级厉害的x_i,ng爱机器,抽c-h-a频率每分钟五百次,如果装上布满颗粒的大家伙,哇,爽死了!你想不想试一下……”
秦诺没有留心听他在说什幺,他之所以跑来红灯区,不过是想找个热闹的地方呆着,因为家里实在太冷清了。
一个礼拜,粗略估计至少有一个礼拜,他没有见到蜥蜴男人影,那家伙就这样失踪了。
秦诺也说不出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