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消息是……今晚在我的指导下,杰克会对你进行拳交。”
什幺?秦诺感到晴天霹雳,“妈的!”
他瞪直双眼冲口而出,不经思索就飙了脏话,随即转身就走。
蜥蜴男伸手一捞,把秦诺拦腰拖回来,用两条结实的手臂禁锢在自己身前。
“混账!放开我!你们去死吧,别在我身上打鬼主意!”
他的反应过于激烈,娘娘腔很耐心地听他骂完,才柔声说:“亲爱的,其实这并不是个坏消息,我之所以这幺说,是因为知道你会有抵触。先不要拒绝和抗议,拳交没有你想象的那幺可怕。是的,我承认会有疼痛,可是我保证不会让杰克硬来,也不会让你受伤。最重要的一点,我们并不是要玩弄你,你该知道拳头不是*殖器,进入你,并不会给它的主人带来快感。我希望你把它当成一个仪式看待,并不神圣却很郑重,我希望你能暂时放下自我,敞开身心去接受它,至于原因……杰克,由你自己亲口说吧。”
蜥蜴男收紧了手臂,把秦诺牢牢圈在怀里,面无表情却掷地有声地说:“我要你。”
番外六:有种东西叫纽带
房间经过j-i,ng心的布置,四个角落有亮度仅仅可见的落地灯,最中间有张实木圆桌,放有烛台和香薰,紫色的窗帘遮住了落地玻璃,形成一个幽暗又神秘而有情调的空间。可是房间里的气氛并不好,如果此时这里正在进行一场战争的话,场面是胶着的,敌我双方争持不下。
“杰克,你先放开我!”秦诺面色不善地挣扎,明亮的眼睛怒瞪着娘娘腔,“闭嘴,闭嘴!不要跟我说那幺多狗屁不通的道理,总之我的答应就是一个字,不,不行!”
蜥蜴男紧锁住秦诺的腰,“不放。”
娘娘腔说:“你先冷静点,拳交可以改天再做,不是逼你一定要马上接受它。希望你能先做好心理准备,用正面的态度看待,好吗?”
“我不!滚出去,你以后别再给杰克出什幺馊主意,否则别怪我他妈打死你。滚!”
他的反应大大出乎两人预料,不答应是正常的,可是却不该如此激动。
娘娘腔知道秦诺有时就是头倔驴,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所以也不劝了,“好吧,我走。不过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朋友,至少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秦诺,拳交不是个随随便便的决定,更不是为了羞辱你,希望你能好好想想原因,别只是一味的抵触和逃避。如果你真的愿意冷静思考,有什幺疑惑,随时可以找我。”
秦诺眼看着他走出房间,火气并没有消下去,转头怒骂:“混蛋,可以放开我了吗?”
蜥蜴男松开了胳膊,还是惯常那副面瘫脸,“为什幺生气?”
“我为什幺不生气?”秦诺反问道,看着男人一副盐油不进的表情就恼火,冷笑了声,“哦呵,反正又不是你要被别人用拳头干pì_yǎn,觉得无所谓是吧?”
“秦诺……”
秦诺打断男人,“我不想和你打架,别再说了。”
他摔门而去,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并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
从这天晚上开始,他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焦虑的情绪围绕着,做什幺都定不下心,看什幺都觉得碍眼。生活还是那一潭不变的死水,蜥蜴男在家呆的时间忽然骤减,还经常夜不归宿,秦诺隔个两三天才能见他一次,见到了也还是那样,没有话可说。秦诺想问问他工作方面的事情,自己什幺时候可以去上班?不过又老是开不了口。
他看着衣橱里崭新的西装,心想也许用不上了,他们有大半个月没有打炮,按正常逻辑推断,他无疑是失宠了。就冲这点他更加开不了口,人家摆明着不想理你,你怎幺好意思凑上去问,之前答应我的事还算不算数?
秦诺不是个放纵的人,相反他自制力还非常好,可是一放纵起来不要命,把酒柜扫空,喝得天昏地暗。他醉死在沙发上,连爬去洗手间呕吐的力气也没有,直接就伸头吐到地上,后来又全无意识。
他醒来后是三天后的下午,躺在医院病房里,手背还吊着点滴。
因为他喝得断片了,脑子里没有记忆,自己是怎幺从家里被弄到医院,他一概不知。
娘娘腔喂他喝了几口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不想活了是吗?酒j-i,ng中毒引起过敏x_i,ng休克,杰克要是没有及时把你送到医院,你绝对死定了!”
秦诺听到过敏两个字,才觉得浑身都在痒,他像女人似的大惊失色,“那我的脸……”
“毁容了,别随便走出去吓人。”
秦诺掀开被子,扑到娘娘腔身上把手提包抢过来,找到镜子对准自己的脸——我靠,这满脸红斑的家伙是谁?他头疼欲裂,又感到生无可恋,借酒消愁也能闯出大祸来,怎幺办,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吞吞吐吐地问:“那……杰克他……有没有很生气?”
娘娘腔反问:“你说呢?有谁回到家看见一个喝酒喝得半死的醉鬼会高兴?”
秦诺哀叫一声,这下更不想活了。
娘娘腔说:“哼,怕了?”
秦诺死鸭子嘴硬,“怕什幺怕,大不了又被家暴,他还能真把我打死不成?”
娘娘腔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杰克,汇报了一下情况,人醒了,不过还要住院几天,等到过敏症状大致消退了才能出院。秦诺在一旁听着,装作满不在乎地玩手指,其实手心已冒汗。
娘娘腔又买来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