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懒得骂也懒得反抗了,还不如省点力气。
娘娘腔低下头,在他右边的r-u首亲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舌尖逗弄那颗小小的r_ou_粒,不时含住吮吸。
“什幺感觉?舒服吗?”娘娘腔抬头,期待地问。
秦诺习惯x_i,ng翻翻白眼,“被狗舔了的感觉。”
娘娘腔在秦诺腰上掐了一把,见对方脸不红气不喘,j-i巴也没硬的模样,真像是没有任何快感。他不服气,又换了另外一边r-u头,唇舌并用,又吸又舔地较起劲来。他把嘴上功夫全使上了,两边胸脯都沾满了津津唾液,再抬头,刚好看见秦诺打哈欠。
娘娘腔:“……”
秦诺完全不知道自己伤了别人自尊,“我困了,你赶紧滚吧。”
娘娘腔气得揪住他r-u头狠狠一拧,“这东西切掉算了,估计连痛感都没有!”
秦诺身子震了震,r-u头被拧得痛极了,却反而一下就又胀又硬了。娘娘腔也发现这颗小r_ou_粒的变化,把指头捏紧了连拧几下,并且又捏住另一边r-u头,两手同时用力揪扯,捻搓。
“妈的!住手!”秦诺大吼,r-u头硬得像小石子,j-i巴也颤颤巍巍地挺直了。
“啊哈,你果然是受虐体质,我差点忘了。”
“滚!”
秦诺也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以前也被女朋友吸过舔过,自己打飞机还摸过几次,从来没有特别强烈的快感。他觉得很正常,男人嘛,又没有长n_ai子,r-u头不具备任何实用功能,不过就是对称的装饰,没感觉很正常的。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不是这幺一回事!
娘娘腔跨坐在秦诺腰上,两只手捏住他的r-u头不放,不仅揪揪扯扯,还甚至用指甲掐,总之狠狠地蹂躏虐待那两颗小东西,看到秦诺的呼吸乱了,脸颊和脖子逐渐发红,他就心花怒放。
秦诺双手被绑在身后,气急之下,挺腰用前额撞上去。
娘娘腔吓一跳,幸好躲得快,不然肯定又要破相了。他后怕地摸摸鼻子,“真遗憾,没有带r-u头夹来……好了,别生气,用这个补偿你吧。”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玩意,是秦诺从没见过的东西。
“靠,这又是什幺!”
“菊花的绝配,迷倒万千零号的神器,最新款前列腺按摩器,用过一次包你爱上它!”
秦诺嘴角抽了抽,“你留给自己吧。”
“好东西要和亲爱的朋友分享,我帮你充满电了哦,连续震动十几个小时绝对没问题。来,宝贝,翻身,屁股撅起来。”
秦诺当然不会乖乖撅屁股,可是他被绑着,娘娘腔又叫了两个帮手进来,人多好办事,没费什幺劲就把涂满润滑剂的玩意c-h-a进他的pì_yǎn里。娘娘腔按下开关,秦诺就颤栗了一下,j-i巴也跟着抖了抖,马眼很快就有了s-hi意。
“哦,你不是困了吗?睡个好觉,晚安。”
娘娘腔送了一个飞吻,拍拍屁股走人。
秦诺趴在床上,恨得快把牙咬碎了。这个按摩器的形状像钩子一样,深深锲入他的直肠里,不用手是绝对拿不出来的;并且这东西还自带震动功能,不断摩擦挤压他的前列腺,不消片刻,下腹就酸酸胀胀有想撒尿的错觉。
刚开始秦诺还能默默忍受——他擅长忍耐,就像以前那样,当作在丛林里实战演习,为了伏击敌人躲在树上整天不吃不喝,没接到命令绝对不会擅自行动。可是随着时间过去,积聚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好像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他浑身已经变得通红,快要熟透了!
秦诺下肢酸软,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那反复被震动摩擦的地方有感觉,全身神经线好像全坏死了,只剩下后庭的那根,一抽一抽牵扯着他的心脏。秦诺夹紧了屁股,发出一声闷哼,暴涨的j-i巴哆嗦个不停。
这真是一场持久而痛苦的折磨,秦诺骂了句娘,开始扭动屁股在床上磨蹭,j-i巴真的太胀了,好像憋了一肚子的尿。他的y-inj-in-g根部被绳子勒紧了,蹭到没有力气,还是s,he不出来,一直就这幺涨着憋着。
“该死的!”秦诺在床上打了个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娘娘腔是个不折不扣的夜猫子,一觉睡到中午,然后洗头洗澡化妆换衣服,折腾一个多小时才出得了门,然后到食堂吃了顿蔬菜沙律当午饭,才慢悠悠地去回收按摩器。
他和守在走廊的手下打声招呼,推门入内,有点被惊到了——秦诺跪在地上,肩膀搁在床边,眼睛半睁着,表情是呆滞的,嘴边还有淌着一道口水。他的双手被紧紧捆在了背后,手腕上有暗沉的血色,屁股被从会y-in穿过的麻绳托起,圆圆滚滚,x,ue口里的按摩器仍在震动,身子偶尔痉挛抽搐一下。
光天化日的,这副画面太香艳了,这个强悍的男人被折磨了整宿,才终于被逼得露出另外一面,无能为力的脆弱着,同时也x_i,ng感着。
娘娘腔这个身经百战的老鸟,看得是口干舌燥,下腹发热。
他走过去,弯下腰摸了摸秦诺的脸,“哈喽,爽得还能不能认出我来?”
秦诺并未丧失意识,但是已被欲火煎熬得挠心挠肺,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哑声说:“难受……快解开我。”
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