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泉知道该来的终归要来,她只能咬紧嘴唇,抬高下体,迎接命运的安排。
渐渐地,袁泉已经开始适应着巨大的充实,痛楚和骚痒的感觉同时袭来,袁泉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从未有过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初次交欢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
袁泉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男人在抽送,女孩在迎。
随着一次次的探和包容,陌生的ròu_tǐ渐渐相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
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女孩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ròu_tǐ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
滕文骥感受到了胯下这个女孩的身体,变得更加温暖,更加湿润,身体配也更加紧密。他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团怒火即将迸发。
滕文骥开始毫无保留地作着最后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随着深深的一次插入,一股滚烫的jīng_yè直射入袁泉的身体。滕文骥继续奋力抽动着,任凭jīng_yè狂喷乱射。
袁泉紧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
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冲撞和自己每一次的迎,都催开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绽开,又使自己更加绚丽。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脚上的高跟皮鞋滚落下来。
终于,所有的花瓣一齐绽放,美丽的光彩照亮整个房间。袁泉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浓浓的琼浆,注入她的花蕊,也注入她的心田。……
袁泉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说过,她自己是典型的双面性格,在安静斯文的外表下也有热情甚至狂野的一面,只有在相熟的朋友或者是特殊的场面前才会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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