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说完,杨义巢就直接腾出一只手,拉开自己裤子的拉炼,一根粗壮硕大的yīn_jīng顿时跳了出来,在王雅婕的面前昂首挺立。
王雅婕的一只小手被杨义巢领着,碰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她本能地想缩回来,可还是被杨义巢强按了下去。
“好粗大呀!”王雅婕在心里暗暗一声惊呼。戏里戏外,王雅婕身边都不乏男人转来转去,可这么直截了当的急色模样,她确实从来没有碰过。“看起来比本山老师的强壮得多呢。”被浓重的男人气味包围着,一时间王雅婕竟有些意乱情迷,握着男人粗壮yīn_jīng的小手也没有松开,甚至还轻轻地用手撸动了几下。
王雅婕很快恢复了理智,突然猛地甩开手,奋力推开正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自己大腿的老巢。
“老巢,你看错人了!”王雅婕直接转身向房门奔去!
可王雅婕没能跨出几步,就不得不停下来。
“你现在走出这个房间,明天就休想抬起头来做人,没看到门口的监控吗,到时候大家都知道你今晚干了什么!”
完了!全完了!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出!这样的事情谁说得清楚!王雅婕呆呆地站在那里,头脑像被劈成了两半,一个激奋的声音和一个无奈的声音在争吵:
“雅婕,失身事小,名声事大!”
“唉,得见机行事啊,雅婕,你自己说过的,别人屋沿下,不得不低头啊。”
“雅婕,不能屈服!你不能再这么自暴自弃,伤害自己了!”
“今天你怎么了,都被伤害了多少次了,再多一次又有怎么样呢?丢了机会,浪费青春,那才是伤害。”
“算了吧,人还是活得现实一点。”
激愤的声音愈来愈弱,无奈的声音愈来愈强。
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王雅婕的脸颊上。
老巢走到近前,从后面轻轻环抱住女人:
“亲爱的,我只是和你开一个玩笑,我怎么舍得坏你的名声呢?更何况还会打伤我自己,何苦!明天一大堆戏份,都还等着你呢。”
见女人没有反抗,他开始亲吻女人的脖颈和耳垂:
“亲爱的,我需要你,一次,就一次,以后绝不再纠缠你,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受到伤害。亲爱的,你不寂寞吗?你不需要吗?想好了,趴到桌子上去,脱掉裤子,撅起屁股,我喜欢从后面干!”
时间彷佛凝固了。
很久很久。
王雅婕不知道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桌前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弯下腰,解开套裙,任其滑落的,更不知道是如何把连裤丝袜和内裤一齐褪到膝下的。她只知道,自己的上身伏在了冰冷的老板桌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木偶一样,听从老巢的任意摆布:屁股再稍微地撅高那么一点,对,腿再分开一点,好,就这样,等着我。悉悉疏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王雅婕知道,又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完成最后的前奏准备。
杨义巢盯着女人白嫩的屁股,臀沟间毛茸茸湿漉漉,暗红色的肉唇正微微颤动,彷佛是在发出热烈地邀请。
杨义巢心潮澎湃,热血上涌。他一面贪婪地抚摸着女人白嫩的大腿根部,一面扶着怒不可遏的yáng_jù,抵住水汪汪的嫩穴,老练地轻轻研磨起来。
王雅婕浑身燥热,快意和空虚同时从胯间一阵阵袭来。几年里,多少个漫漫长夜,有谁知道,有谁理解,年轻的身体里的寂寞和渴求?!王雅婕呻吟着,白皙丰满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摩擦,不由自地扭动起来。
“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我要!”
杨义巢得意地笑了,他双手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晃了一晃,身体缓缓向前顶去。杨义巢看着自己肿胀发紫的guī_tóu,分开两片娇嫩的肉唇,慢慢挤入女人的身体,然后是黝黑粗壮的yīn_jīng,一点点,一寸寸地紧跟其后。终于,女人丰满的臀丘和男人健壮的下腹碰撞在了一起。整根没入。
“啵滋”,“啵滋”,湿漉漉地,ròu_tǐ摩擦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起来。
“哦,好舒服!”当巨大的充实从下体涌来,王雅婕情不自禁的在内心发出一声轻呼。从未有过的体验,精神上的羞愧,ròu_tǐ上的愉悦。男人硕大无比的yáng_jù,一次又一次顶到自己那空虚的深处,也送来一波又一波从未有过的欢娱。
王雅婕踮起脚尖,努力地迎男人的冲撞。陌生的ròu_tǐ渐渐相互熟悉,汹涌的热浪,滚滚而来。
杨义巢扶着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着。经过半年的苦心积虑,辛苦耕耘,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粗壮的yīn_jīng被女人紧紧包裹,他品味着,享受着。
夜色越来越浓。空旷的楼道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导演办公室还透出灯光。房门紧紧地闭着,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沉重的喘息,梦呓般的呻吟,结实的小腹和丰满的臀部相互撞击的“辟辟啪啪”,和粗大的yáng_jù在黏渍渍的yīn_dào里前后滑动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响声。王雅婕的双手紧紧扒住桌沿,白皙高耸的屁股前后摆动,ài_yè如小溪般流淌下来。配着男人的一次次冲击,积聚已久的ròu_yù在喷发。快感,潮水般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势不可挡。
“啊,啊,深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