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做的新发型,然后又为穿什么衣服发愁。最后他穿了一套最普通的休闲
装,运动鞋,出门的时候又发现手腕戴着的是一块出去装b用的劳力士,于是返
回来换了一块卡地亚运动型。
白色的宝马车迎着朝阳,飞快地奔向她,他一边微笑,一边想着怎么掩饰自
己的身份。他已经知道她是一个穷人家的姑娘ash;当然,差不多的人家也不会让
孩子辍学干那个。他只是害怕一旦她知道了他家里那么有钱,他们的关系就会变
质。最少,肯定是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毫无隔阂了。
刚过九点,他就到了那个小县城。街道两边的简陋早餐店正向街上散发着白
雾,明亮的阳光照耀着来来去去的行人。心情好,他觉得风景也好了起来,这些
简单的生活,简单的人们llllip;每一个似乎都是充实而满足,不像他那么空虚。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他将车靠边停下,摇下车窗向一个对着他的宝马行着注
目礼的少年,微笑着问到了她的该怎么走。少年受宠若惊,仔仔细细地
向他讲解了路线。她说的地方在县城边缘一条小巷里,勉强能让宝马开进去。一
栋破旧的应该是老国企的老家属楼下,在坑洼不平衰草丛生的大院里停下车,他
的心跳突然剧烈了起来。男人无论是富二代还是贫二代,无论是高帅富还是矮挫
穷,无论从小自卑还是从小自傲,在面对真正有了感觉的女孩子的时候,恐怕都
不会比他更平静。
压抑着紧张的心情,他来到了家属楼的门口。锈迹斑斑的铁门根本没锁,他
试探推开铁门走进楼道,就在一楼的门口停住了。
这边是1o1,不错,是1llllip;木门上的红漆已经剥落大半,只能勉强
看到号码。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敲响了门。
要是她有手机,应该就不会这么紧张了。他想起她上次的话:「哇,手机一
千多块钱呢!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他想过送她一部,可是最终没有提出来。他一直扮演着一个学生的角色,不
想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