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希望下次兽潮攻城时,这样的高手能多几个。”
再次恢复队长的身份,云润生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迷彩作战服,只和队员们叙旧了一天他便将人拉到训练场,一个个亲自指导。队员们成长了,但成长更多的是他这个队长。除了修炼不能随便教导,别的,他还有许多可以教他们。结束一整天的训练后,云润生单独叫出了一位少年。
少年名叫林枫,今年也才十七岁半,是队伍中唯一有灵窍的孩子,是炎窍和地窍半开的资质,长得虎头虎脑,眼睛大而有神,瞧着特别有正义感。x_i,ng子沉稳认真,特别顾怜弱小。
云润生拿出两枚灵石,微微低头对他说:“林枫,你的资质适合修炼,我准备教你。入门会很难,你有没有信心和毅力?”
“老大!我有我有我有!”林枫激动地不会说话了,眼睛因兴奋而放出异彩:“老大,我真的可以跟你修炼?”
“以前条件不足,现在可以了。”云润生递给他灵石:“这是灵石,在我们这末日世界,握着它修炼才可以吸取天地灵气,要不然资质再好都是白搭。”以前是的确没条件,看到好苗子也只能遗憾错过,如今他可以提供灵石,倒是真想带出一两个徒弟,以后可以为这方世界出力。
“多谢老大!老大太厉害了!”
云润生淡淡一笑,队员中大部分都是未满二十岁,年龄倒是都和黄粱相差无几。如今有清晰的一对比,黄粱终归是不同的,他可以幼稚孩子气哭哭啼啼,又可以成熟独立到守卫一国百姓。无论是力量还是心胸,黄粱都是独一无二的那个人。若是黄粱也在身旁多好,以黄粱的x_i,ng子,肯定很容易和大伙混熟,指不定比他更受欢迎。
不,是一定比他受欢迎。
毕竟,黄粱那么好看又有才的人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
“全都拿去烧了!朕不想要了!”
御书房内,前一刻还在认真作画的天子忽而大怒,手中毛笔噼里啪啦在宣纸上乱涂乱画,将本该画好的男人糊成一团黑,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纸张上,英俊男人微笑的模样。
“陛下,你累了,陛下请喝茶。”容映快步上前,麻利地递上茶水。趁着天子目光转移的功夫,容映熟稔的收拾桌上残局,将那厚厚的一摞画作收起来,细心藏好。反正绝对不能拿去烧了,要不然少年过一会儿后悔才是叫苦不迭。一到了入夜,少年睡不着就会作画,发脾气,作画,逛御花园,发脾气……
“古埙还没回来?”少年焦躁地走来走去。
容映心中叹气,无奈道:“陛下,古埙昨儿传信回来了,您不是看过了吗?”
“也是。”少年恍然大悟,随即沉声道:“孙霸业,黑鹰,叶道长,明尘大师,他们都在帮我打探消息,结果倒好,没有一个好消息。”
“陛下,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起码道长肯定没事。道长一定在闭关修炼忘了时间,等他突破了就会来找陛下。”
“我不相信。”天子摇头:“这次不一样,我的直觉不会骗我。”
容映无法,试探道:“那陛下直觉道长去了哪儿?”
少年顿时茫然,呆愣愣地看着画卷出神,喃喃道:“说不定是回到他该回去的地方……”从变身为妖,在那个海边小镇的云家见到云六的魂魄开始,他就知道云道长不是真正的云润生。后来经历种种更是知晓,他心爱的云道长根本就不是这一方世界的人,他出生的家乡很神奇,满地都是四轮车,天上有飞机有卫星,人人都会认字读书,几乎都不愁吃喝……可惜后来也变了,比战乱更可怕的是末日,没有了天地灵气,寸草不生,人不人鬼不鬼,存亡成了最大的难题。
他一直在担心,道长从遥远的彼方来到这方世界,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又回去?
回去便回去吧,应该带上他啊!
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愿意跟着去闯一闯。
夜半时分,天子在容映再三的催促下终于放下奏折决定去睡觉,那孤零零地寝宫成了他不想回去的地方,龙床太大,明黄地帷幔太刺眼,每一个角落都仿佛还残留着他和云润生亲密缠绵的影子。他笑云润生每日白天在龙床上打坐,硬是把龙床坐出一个屁股窝窝来。云润生反笑他一不留神就把尾巴放出来吹风,弄地龙床上都是鱼腥味。
每日早起时,宫人或者容映会帮他梳理头发,而他,却会兴致盎然地帮云润生梳理头发。一日三餐,云润生会陪着他享用。隔三差五地,他会拉着假正经地云润生来一场香喷喷地花瓣鸳鸯浴,酣畅淋漓。
“朕的龙床上,不允许出现第三个人!万全!万全!”寝宫内,少年天子冷冷看着床榻上陌生的绝色女子,歇斯底里地大喊总管万全。
万全公公慌慌张张地跑来,看到床榻上的景色,顿时白了脸,扑通跪下:“陛下!老奴有罪!老奴这就狠狠的查清去!”居然有人能钻空子往陛下的龙床上送美色,光是想一想就冷汗翻涌。到底是何人如此不要命了,该死!
龙床上的女子吓得瑟瑟发抖,面如死灰。
少年天子气喘吁吁:“先把她弄下去,朕今天不想睡了!”
“陛下不如去偏殿……”
“不睡不睡!我不想睡!"
容映无可奈何,只好又陪着天子回到御书房。
“该死的云润生!”一路走到御书房,少年天子的眼睛气得通红,愤愤怨骂:“你一走几个月,别人都以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