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以前做爱的姿势是十分保守的,不过练过多年芭蕾舞的她,那身体是
极为柔软的。听着隔壁刺耳的欢爱声,我很难想像出她现在会摆出怎样的姿势。
记得我和她正常体位时,她都会面红耳赤的不让我一直看着她。
如今从她口中,竟会发出如此风骚入骨的骚嗲声,[ 啊llllllllip;您的
lllliiip;把我当做发泄的骚奴也无
所谓lllliilip;好
人lllllllllllliiip;」这样的话听
的我一身的不自在,这话完全是一个伺候过无数男人的妓女,才会发出的叫床方
式吧。
惊叹中,我已经可以肯定,此前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媚娥离开我后做过妓
女,也许现在还在做着,否则不会穿那么暴露的衣服回家吧,而且那纹身和yīn_bù
的装饰也是证据。
「呵呵lllliiip;听起来还真有点像
啊。不过,你还是叫我任吧,你那个调调我可玩不了啊。」
「呵呵,老任,您还真是老古板啊lllllllliip;有点痛
啊lllliip;那就让我叫您一声父亲试试吧,要是叫的太傻
lllliip;您肏的大女儿好痛,大女儿的腿都快被您
扯断了llllip;」
「哎哟lllliliip;都以为
自己肏错人了啊lllliiip;不然我可怎么忍得
住啊llllllllip;我怎么有这种奇怪想法。」
「呵呵,父亲llllip;您看女儿这不是正被您肏着了,大女儿这白嫩丰满的身
子,你可还满意啊。」
我想象着隔壁老任那一身的老骨头,压在一具成熟白肉上拱动着,手里
还扯着一双大白腿的景象,我的心底一热,当再想到那大白腿的人时,我的心
又凉了,那可是我的前妻啊。
「啊llllllllllllllllilllllip;
啊啊llllip;」
「唉lllllllliip;你怎么有那么多花样啊。」老
任被前妻的花样折腾的有点不知所措。
「唉llllllllip;您让大女儿我摆那么痛苦的姿势,还肏的那么狠,那么
久lllliip;」
「唉llllililip;
呵呵lllliiip;你的腰怎么练
的啊lllliiip;」
「啊lllllllliiip;
llillip;」
听着前妻一墙之隔的淫声浪语,悔恨感刺痛着我的心房,那一声声似痛苦
似舒爽的叫床上,占据着我的思维,让我的心房更加的酸楚。
就这样浑浑噩噩中,我蜷曲着身子,忍耐着不争气的下身,在酒精的催眠
下,昏睡了过去。第二天,媚娥和老任之间像没发生任何事一样。我们向老高
告别时,穿着性感睡衣的媚娥始终没有正眼看过我,只是很妩媚的给老任抛了
一个媚眼,老任也在离开时轻轻拍了拍她的丰臀。
记忆的光辉洒落,我的精神再一次回到媚娥的婚礼中llllip;
「陈俊啊,你不知道,那晚llllip;那女人多骚,大腿能劈成一字,自己还能
舔到自己的下边。我一手抓着她的奶,劈着她的腿,狠插了她一夜啊,最后sāo_huò
连后门都自己掰开,给我玩了。你猜猜,那个sāo_huò是做什么的,呵呵,是个卖的。
哈哈,我说老高这货怎么那么大方。他倒是有心,娶个婊子,还知道拿来给大家
尝尝鲜。那晚你要是没喝多,可就有福了啊,老高本来是让咱们一起玩那sāo_huò的
llllip;」十人的大酒桌上,身边微醉的老任,正和我私下的低声讲述着那晚,回
味着那晚我前妻骚浪的样子,边上的我则心不在焉的小声附和着他。
夏兰坐在我的另一边,她也可以听到老任的声音,不过夏兰一直装作不
知,我都有些佩服她的定力了。我这个助手夏兰,平时就是个工作狂,我都些怀
疑她还是一个chù_nǚ了,不过她的身材还是很惹火的,穿着的裙子,丝袜和高跟鞋
也是很有品位,属于那种气质型小清新。
我看她听着老任的话有些尴尬,就搭话的问道:「夏兰,赵小勇今天怎
么没粘着你啊,那家伙不是病了吧。」
听到我问起那个讨厌的赵小勇,夏兰耸耸肩,无所谓般的回答道:「哦,
昨天那家伙骗我去开房,被我揍了。」
「啊lllllllliip;」我没想到夏兰的胆子那么大,自己说话都
有点停顿,赵小勇可是有后台的。
「就是扇了他两下,没那么重的。」
「我是说lllliip;那么笨。平时他爸高高在上,骂得咱们和孙
子似得,没想到,这小子那么怂,呵呵,打得好啊,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要不
是看他爸是总经理,我也不会和他那么客气的。」
「是啊,他纠缠了我那么久,要不是因为他爸,我早就扇他了。不过他爸
以后恐怕对我会有偏见了吧。」夏兰也是一副不吐不快的样子说着。
「呵呵,开除应该还不至于,你这样的大美女,谁舍得啊。」
「呵呵,陈哥,您就会开我的玩笑。」夏兰听到我评论她是大美女,也是
有些面红,尴尬的把叠在一起的诱人美腿翘了翘。
闻着夏兰身上清新的香水味,感受着她不多见的妩媚一面,我情不自禁的
向这个亮丽的女助手多看了几眼。整齐的齐肩长发,和黑边的眼镜框,看起来十
分干练和知性,但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