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丁颖把话说出去,我就要负责把话再拉回来。随即,我笑着说:「不过刘局,
您看这个案子我妹子也跟您提了多次了,要是能办,还望您能帮忙。」
说着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三姨给的那张金卡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说:「三姨说
了,没啥别的意思,就是看您太辛苦,让您买包好茶喝。」
刘局听完并没有动作,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说:「既然你们三姨开门见山,那
我也不打幌子。明白说了吧,张庄那块地你们就别想了。这个事情不单我办不了,
就是你们找李局也照样办不了。」
我忙问:「李局是……?」
刘局说:「李局刚刚调任过来,是土地局的新局长。」
随即刘局又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李局的来历吗?」
我和丁颖对视了一眼摇摇头,他继续说:「李局背后就是九州建筑……明白
了吗?」
听了刘局这话,我和丁颖都明白了。刘局见我俩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
马上说:「你俩也不必如此,你问问三姨,我这手里还有一块好地,就在港北,
那块地除了稍微偏僻一点儿,无论从价值还是价格上来讲在来安都属一流。这也
就是现在,港北还算是市郊,要是再过几年,那块地恐怕就是现在的张庄。如果
三姨对那块地有兴趣的话,呵呵,我还是可以做的。」
刘局这番话似乎有提神的功效,我和丁颖互相一对视便达成了共识。既然熊
掌得不到,那吃顿「鱼」也可以嘛。
丁颖马上站起来说:「刘局,我想失陪一下去打个电话请示请示我们老总。」
刘局看了看丁颖,点点头说:「好,你问问三姨。记住,是港北2o3那块
地,三姨应该心里有数。」
丁颖点点头急忙开门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刘局。
虽只是初见,但我从刘局的言谈话语里深刻感觉到他是条『大鱼』原因很简
单,我还没见过哪位领导把卖地说得跟卖菜一样简单轻松。要知道,无论是张庄
还是港北,动辄都是上亿的项目,可如此巨大的项目在刘局眼里竟然如此简单,
张庄不行就给港北?!想到这儿,我不禁暗自盘算如何才能把刘局牢牢地『粘』
住。
「小刁啊,你今年多大啦?」我正要开口说话,不想刘局却先动了。
我忙微笑着说:「您看我像多大的?」
刘局上下仔细看看我说:「我看啊,也就二十六、七。呵呵」
我一听,笑着说:「瞧您说的,我都三十出头儿了。老啦。」
刘局一听,故作吃惊的说:「哦?不像啊?」
我笑着说:「女人啊,老得快,我这也就是平日里保养得还算到位。不像男
人,四十一枝花。」
刘局听了,笑着点点头说:「要我说,你这个年纪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就
像个熟透的苹果。」
我急忙接过话茬儿,笑着说:「那您还不快摘?」
刘局一听,来了兴趣,笑着问:「那你告诉我,咋摘?」
我冲刘局飞了媚眼儿笑着说:「您是咋『摘』丁颖的,就咋『摘』我。」
刘局一听「哈哈」的笑着说:「俏皮!俏皮!」
我看着刘局正色说:「实话说了,领导,打刚才我一进屋就觉得您气度非凡,
特别像个大男人!让我感觉您顶天立地的!我这人最最佩服像您这样的英雄人物。
您看您,无论从说话、办事儿、言谈举止、行动坐卧处处显示出大气,是男人就
应该像您这样!」说着话,我挑起大拇指。
虽然我这是赤裸裸的拍马屁,但却拍得刘局十分舒坦,他听完笑着说:「哎
呀!小刁啊!可不敢这么说!」顿了一下,刘局轻叹了一声继续说:「在我这个
位子上,虽然辛苦一些,但只要能办事,我总还是尽力的。现在啊,会上有些
风言风语,我总是一笑而过,可其中的辛酸又有谁知道?」
我微笑着点头说:「对,俗话说『谣言止于智者』嘛。」
刘局一听点点头说:「你这话说得太好了。大智者若愚,我虽不那么聪明,
但总还是有些见识。为了咱们来安,我就要尽心尽力!」
我一拍手说:「说得好!大气凛然!」
随即我又见缝插针道:「所以说么,您这么操劳,这么累,这么辛苦。我们
看在心里,疼在心里。如果能为您排忧解闷儿那真是舍我其谁了!」
刘局听了,眯缝着小眼睛里闪动出yù_wàng的光芒,他盯着我说:「那你这意思
是……?」
我跟进,说:「该玩儿就玩儿!该操就操!绝不客气!我和丁颖愿做您胯下
的骏马带您驰骋让您驽驾!」停了一下,我继续说:「敞开了说吧,您想咋搞我
俩就咋搞,想咋玩儿就咋玩儿!只要能让您舒服、高兴我俩咋都成!」
「好!爽快!」刘局听了我的『表白』一拍大腿喊了一声。
我察言观色见刘局的『性趣』已经调动起来,心想:何不现在趁热打铁?反
正一会儿也要干。想到这儿,我急忙站起来走向刘局,边走边说:「刘局,您也
别跟我客气了,咱们……」
说着话,我走到刘局跟前,刘局也很自然的站了起来。我急忙双腿一软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