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右手一紧,转头将右边大奶头含进嘴里,右眼微闭,左眼却仍瞄着空出
来那只大奶头,婴儿时代的遥远记忆似被渐渐唤醒,母子亲密深情相依的温馨之
感溢满胸臆,恍若梦中,喃喃地道:「小时候妈妈喂我吃奶时,有没有这么大?」
梅花低头细细地亲吻着儿子光洁漂亮的额头,阵阵母爱冲动涌上心头,「妈
妈的rǔ_fáng就是生下你后,在哺乳期间涨得这么大的,尤其是rǔ_tóu,那时候你不管
饿不饿,都要含住我的rǔ_tóu不放,奶水吃完了还要咬妈妈的rǔ_tóu玩,把樱桃一般
的好看rǔ_tóu啯得越来越大,变得像两颗烂小枣……幸好那时你尚未长出几颗牙,
否则非咬痛妈妈不可~」
无月色色地道:「我到现在都好想咬妈妈的大奶头~」
梅花啐道:「你这个色儿子,难道那么小就知道长大了要娶妈妈么?一天到
晚只要我抱,一松开手你就要哭,谁也带不了你,害得你爹想和妈妈亲热都没机
会。尚未等你长大,你爹又去了,妈妈守寡多年,儿子如今既然要了妈妈,可要
好好补偿一下,把妈妈肏舒服,我要高潮、要许多许多的高潮……」
提起丈夫,她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浑身冰凉,心中一阵惭愧,如今她就
像着了魔一般,成天想着和儿子欢爱,怎么对得起长弓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她
实在爱极了无月啊,比当年和长弓之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唉~这个可爱的小家
伙实在太迷人,也太难缠,当初她一心为夫守贞,对他不假辞色,可最终还是无
法抵挡他的魅力,深陷情网、无法自拔!
无月听她提起父亲,不由得想了想,问道:「听天门云梦娘娘所说,当年绣
衣阁之所以对萧家下手,就是怀疑您和父亲是关外来的女真族暗桩,试图煽动河
套地大起义,可有这回事?」
梅花摇了摇头,「至少我是土生土长的陕北米脂人,家族可追溯到祖上十几
代,绝不会是所谓的女真人。至于你爹,应该也不会是女真人吧?至少他从未对
娘提起过……」
无月兴奋地道:「看来当年的绥德惨案,真是绣衣阁一手策划的冤案了。此
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梅花接道:「不过,萧家倒是由外地迁来的大户,在绥德不过一代,你父亲
的底细娘也不是非常了然。因为萧氏一姓的来源有好几支,其中一支便是来自塞
外的蛮族,你父亲是否属于这一支,以及他和女真人有无关联,我就不知道了
……」
无月但觉头大无比,自己的身世怎么总是迷雾重重?「难道爷爷也未跟娘提
起过萧家的来历么?」
梅花凝神思半晌,忽地一拍大腿:「娘想起来啦!娘和你爹成亲那天,你
爷爷的确说起过此事,说萧家世居山西太原府,为当地世家大族,汉族,没错!」
无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就对了嘛!娘咋这么糊涂啊,这么重要的事情,
若非我提醒,您都记不住,难怪在梅花谷也认不出孩儿,以至于……」
梅花吃吃地道:「怎么,难道母子交欢不舒服,后悔了么?哼~当初追娘的
时候死缠烂打,得手后就玩腻了么?不过你后悔也晚了,现在娘晚上不和你、你
那个,都睡、睡不好觉……」言罢含羞带媚地缠绕着他,眉梢眼角、浑身上下都
在诉说着她的需要……
无月深深地吻住她,深情无限地道:「我真是爱死您这个大美人,怎会玩腻?
今晚就弄一个通宵如何?」
梅花吃吃一笑:「只要你有那个能耐,妈妈随时张开腿让你肏……唉、你爹
当年是大名鼎鼎的美男子,妈妈也算得上是个美人,生下你这么个容貌绝世的儿
子原在情理之中。可你既不象父亲,也不太象母亲,我真是觉得奇怪!」
棒儿被梅花胯间大裂谷磨蹭得又涨又硬,温泉不断由泉眼溢出,不少已抹到
蛋蛋上,感觉凉飕飕地,「幸好我的身世已经查明,否则听您这么一说,我又要
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您和父亲的儿子了……妈妈下面痒了么?流了好多水水哦~」
梅花难耐地扭动着腰肢,风骚入骨地道:「岂止是痒,简直痒得要命,妈妈
要亲儿子捅进来,肏妈妈的骚屄……」美丽翘臀微微抬起,坐下,冲天钻已长驱
直入,重重地撞向花心!
无月哀叹道:「每次听您叫我儿子,我心里都有一种罪恶感,别这么叫行么?」
虽已被儿子大屌捅进来无数次,那种涨满充实的感觉依然令她难耐之极!忽
然捅入引发的强烈快感,令她脑际一阵眩晕,坐在儿子身上一时不敢乱动,情不
自禁地娇吟起来:「哦~棒儿撞得妈妈花心好痒!儿子的嫩屌好长好硬,亲儿子
肏妈妈的骚屄咋这么舒服啊?幸好咱母子俩冲破了luàn_lún禁忌的桎梏,抛掉了所有
心理障碍,不然人生不知要少了多少乐趣!」
即便她不动,可冲天钻却一刻也不肯停止工作,梅花脑际那阵阵眩晕感不仅
不见消褪,反而愈发严重起来。既然忍受不了,她也不愿克制,放开胸怀迎接那
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