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丘还说,无论老师们如何追问米斯达都绝口不提打人的理由,并且不愿意向学长认错。闹到最后他被周围人认定是只对亲近朋友下手的暴力狂。
加丘推了推眼镜,他并不清楚乔鲁诺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寒冬:“和他做朋友有风险,或许他会像揍那位学长一样揍你。”说完又添一句:“事先声明,我对米斯达毫无偏见。是老师见你俩走的近让我来向你说明,让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乔鲁诺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又不错眼的去看挡在他身前为他披荆斩棘的少年。山萝卜带刺的叶子把米斯达的小臂划出一道细长血痕,他浑不在意的甩甩胳膊,并没有松开乔鲁诺的手。
乔鲁诺站着不走了,米斯达也停下来歪头看他。他抓起米斯达被划伤的胳膊举到眼前,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道伤,似乎是想借着这道伤痕慰藉当年那个孤立无援的少年,萤火虫又聚过来绕着他们飞舞。
米斯达微微发抖,r-u头已经硬硬的挺立起来,他太容易对乔鲁诺的触碰产生感觉,连嗓子眼都痒的几欲嘶喊出来,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乔鲁诺舌尖尝到血液独有的淡淡铁锈味,下巴也被米斯达胳膊上新长出的软毛摩擦的酥麻,他挑着一双碧眼凝望米斯达,眼底直白的写着对米斯达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
如果我是一只萤火虫,我就要扑进乔鲁诺的眼睛里,烧死在他眼球炙热的高温里。
在乔鲁诺侵略性十足的注视下,米斯达凑过去用自己的s-hi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小声又调皮地说:“亲亲我,乔鲁诺,你快亲亲我呀。”
剩下的路两人走的磕磕绊绊,不能怪河草,米斯达发了疯一样缠着乔鲁诺索吻,乔鲁诺揽着他走的急切,细密的吻无差的落到乔鲁诺的脸上脖子上,他只剩下搬动双腿的理智和力气,却还要时不时停下捧着米斯达的脸吻个不停。
他们终于摇晃着来到河滩,米斯达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水的挂在乔鲁诺身上。河滩上有一片草又短又厚,圈了少许s-his-hi的水,乔鲁诺轻轻地把米斯达压倒在这些s-hi软的河草上,然后借着星光去看身下的人。米斯达微张着嘴喘气,舌尖若隐若现,额头上布满晶亮的汗珠,他的脸一半被星光照出圣洁的光芒,一半藏在乔鲁诺制造的y-in影下,眼睛里是对乔鲁诺全然的信任和依赖,似乎乔鲁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都不过分。
乔鲁诺擦去他的汗水,米斯达眯起眼任乔鲁诺的手指轻柔的划过自己面庞,他伸出手半搭半握着乔鲁诺的小臂,手指分不清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撩拨乔鲁诺的手肘,直挠进乔鲁诺的心窝,他俯下身子顺着米斯达的眉毛一路往下亲。
米斯达仰着脖子感受乔鲁诺热热的嘴唇在脸上脖子上刻下的轨迹,他躺在潮s-hi的水草里,像要融化在的水里,躺在燥热的空气里,又与空气合二为一。他的身上忽冷忽热,一颗心也忽上忽下,从尾椎骨升起的电流窜进他身体某个火热的部位,他抬起一条腿不由自主的磨蹭乔鲁诺的腰。
乔鲁诺把米斯达的短袖推到脖颈处,露出米斯达又细又紧的腰,和红到挺立起来的r-u头,他的双手在这具身体上自由游走。最后他一口咬住米斯达的下巴,就像是叼住猎物的花豹,同时用花刺狠狠戳进米斯达的双腿之间。
“乔鲁诺——”米斯达不受控制地大声叫了出来。他仰脸看着满天繁星头晕目眩,眼睛里全是转动的、五彩斑斓的星星。鼻尖全是河底特有的泥土的腥香,他闭起眼睛闻了闻,继而带着满足的快乐重重的沉入到更深的地方去了。
20
那晚过后,米斯达就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确切的说是乔鲁诺严重不足症。他开始早起,陪布加拉提做早餐,帮阿帕基浇花,又喂过被纳兰迦过度娇惯的罗宾,才望眼欲穿的站在窗前等候乔鲁诺的到来。
阿帕基对米斯达的表现非常欣慰,他纡尊降贵的来喊米斯达吃早饭,米斯达跺跺脚守在窗边充耳不闻,被叫的烦了他才嗯嗯啊啊的敷衍着,这让阿帕基终于找到了发火的理由。
“米斯达!”乔鲁诺刚喊了一声,米斯达就像只快活的小鸟扑闪着翅膀直直撞进乔鲁诺怀里,他高兴的摇头晃脑,帽子都差点脱落。
“……”阿帕基领着布加拉提去看胶在一起的两人,简直丢人丢到家门口了!阿帕基怒火中烧,恨铁不成钢,他推开窗户冲米斯达喊:“你是狗吗米斯达!他随便招招手你就摇尾巴!”
米斯达对他做鬼脸,完全不理会阿帕基“你要死啊”的威胁,甚至炫耀的扬了扬和乔鲁诺握在一起的手,才大摇大摆的走了。
“你刚刚有点过分了。”布加拉提捏捏阿帕基的肩膀,他清楚这个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阿帕基撑着窗棱沉默一会儿,他说:“我承认这是我作为父亲的自私,但是米斯达应该拥有一个更宠爱他的对象才行。”
“你怎么知道乔鲁诺不行?”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我们都看到了啊布加拉提,你看到米斯达缠着那小子打转的样子了吧!那臭小子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他就像个他妈的木头!”
“冷静点雷欧,想想看,米斯达感冒是谁给他煮的姜茶?总不是你我吧?这件事可是你告诉我的。还有前段日子我们忙的没时间做早餐,是谁给米斯达纳兰迦带的早餐?你想过乔鲁诺从家里走过来需要多久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