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臣听了觉得沈傲像是在问自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当年对他做出了那样的事……”他话还没说完,沈傲就已经转身走了。尚雪臣有些摸不透的看着沈傲转身离去的背影,觉得他是真的j-i,ng神不正常。想到这里又不禁自嘲笑了笑,“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自己不也是j-i,ng神有问题的人嘛。”
沈傲恍惚在小区的道上走着,偶尔被人撞肩却没像平常那样暴躁的冲人挥拳,也没人上前来和他理论,因为他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太正常。他晃晃悠悠的往外走着,眼前的路也渐渐看不太清,嘴里一直反复念着,“原来你和我一起是错的。可分明是你说坏的爱情也值得被拥有的。明明你是这么说的。”
尚雪臣抬起头来看着走远了的沈傲,转身又想上楼去看齐梁,他想知道齐梁有没有事。刚抬脚却又停住,转身往自己的车边走。因为他觉得当务之急是去找季书平。他得把自己想起来的事情告诉季书平,还要和季书平商量一下如何安排齐梁。
自己好好和他商量,把话说明白了的话,他应该不会吃醋的吧?尚雪臣坐在车里这么想着,“哎啊,不管那么多了,先去找他,看他有什么办法吧。”尚雪臣急躁的打响了车,转着方向盘把车开出了这小区。
季书平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今晚酒会的宾客名单,知道自己该应付哪些人好早做准备。只是刚看了开头两个人名就觉得头疼起来,“没一个省油的灯。”
他撑着额头,又看一眼手上的宾客名单,觉得有些蹊跷,对着电脑输入了密码登录进去,找出了藏的很深的文件夹,对照着手里的宾客名单,皱起了眉,“邵夫人还真是别有用心啊。”
这宾客名单和从周媛那里偷出来的名单大致相同,可还是有些出入。季书平撑头点着自己的太阳x,ue,“难道是她们之间没商量的好?周媛是对邵夫人有所保留?”
想太多容易头痛,季书平随手丢开了手里的那份宾客宴请名录,躺在老板椅里晃了两下,又突然想起了今早尚雪臣问他的话,怎么文富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谈钱的事儿呢?
季书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文富现在还在西平镇里躲着吗?”
“他已经死了您不知道?今早新闻都已经出来了。”
“死了?怎么死的。”
“警方说是蓄意谋杀,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他的老婆,目前在逃。”
季书平的食指点着桌面觉得文富死的太突然了,怎么他们刚去西平镇上找了人,文富就死了呢?
“想办法找一份现场记录给我看。”季书平挂了电话直接去摁了座机,“咖啡。”
没一会儿就有人匆忙送了咖啡进来。季书平眯着眼,双手交握抵在鼻梁上看着送咖啡进来的人,“周媛人呢?”
送咖啡进来的员工被季书平盯的背脊发凉,“可能在前台,也可能去楼下送文件了。”
“到底在哪儿?!”季书平的语气严厉了起来。
送咖啡进来的人被吓的身体一抖,“那个,我也不知道媛姐在哪儿,刚刚看着还在,转眼就不见了,也没和人打个招呼。要不等她回来,我让她来找您?”
“不用了。”季书平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别提我问过她。”
“好的,经理。”
办公室里又只剩季书平一人,他拨了座机,“人事部吗?把最近的上班考勤记录发一份到我邮箱。”他总觉得文富的死和周媛脱不了干系。
周媛躲在地下停车场的垃圾回收处,这里没有监控,除了清洁工基本不会有人来。她探头环顾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了才收回了目光,抱臂倚在墙上问面前人,“你来找我干什么?”
面无表情站着的黑衣人看着她,“夫人要我来找你要名单好让她确认今晚的人是不是到齐了。”
周媛斜着嘴角看着面前人,“你让夫人放心好了。今晚名单上的人到齐了。”
黑衣人上前来用胳膊抵住她的喉咙,把人死死摁在墙上,“夫人说她要亲眼看看名单,确认没有遗漏。夫人觉得你口头报给她的人数少了。”
周媛仰着头,被抵住了喉咙,呼吸有些困难,后脑勺也直在墙上蹭,“要是现在名单还在我手里,那我肯定是会给夫人的。”
“名单不在你手里了?”黑衣人更用力的去抵住周媛的喉咙,“你最好别耍花样!”
“我骗你干嘛,公司前两天遭窃了,我抽屉也被撬开了。你不信随便找个保安或者清洁阿姨打听。”
“真的?”黑衣人松了点劲儿,略微想了一下却是没松开胳膊,“你花招太多。知道夫人不敢派人来季书平的公司,你偏偏就把文件都藏在季书平的公司里。”
“警局今天才抓到的人,失物流向还在追踪,你不信我,警察总该信了吧!”
黑衣人将信将疑的松开了手,周媛捂着自己的脖子转身撑住了墙用力咳嗽着。有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周媛边咳嗽着边往外去看,是尚雪臣开车过来的。
周媛看到了尚雪臣,继续假装咳嗽着的偷瞄一眼身后的黑衣人,然后嘴角翘了翘看着外头的车找到停车位停好,却不见人从车上下来。周媛笑着转身过来,说着,“我刚刚想起来我报给夫人的客人是漏了两个。你回去转告给夫人。”
黑衣人冷冷看她一眼,听着周媛报出了两个政界名人。
“好了,都告诉你了。你快去告诉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