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平也没喊住他跟着他上了楼,跟到房门口,尚雪臣倚着门问他,“要做?价钱先谈好。今早没和你计较,毕竟我也爽到了,这会儿可不能再被你捡便宜。”
“不做。”
尚雪臣嘴角一挑,“不做旁边请好儿,这我睡觉的地儿,旁边空房有的是。你要是单想睡我旁边,我也得收床位费。”
季书平上前一步贴近尚雪臣,尚雪臣靠着门板也没躲,季书平的鼻息都喷在他的脸上,“这好像是我的房子。”
“我好像说过我很会耍赖皮。”
“那你就是逼着我做。”
尚雪臣仰起下巴看他,“反正我缺钱,买卖划算,要做我也乐意奉陪。”
季书平不和他辩论,直接弯腰把人扛在肩头进了房,尚雪臣被抗在肩头,没瞎翻腾,只大声叫着,“你这样,我会脑溢血!”
季书平进房就把人放在床上,单腿跪在床上,把尚雪臣的上衣往上一掀就要掐住他的腰。
“不能掰腰,我怕腰肌劳损!”
听他这么说,季书平也不计较,转而捞住他的腰,让他上身抬起,跟烙煎饼似的把人翻面。尚雪臣差点没受住,就想往床上趴,季书平捞着他的腰不松手,他暂且单膝跪在床面上支撑着自己,扭头冲季书平反抗,“膝盖不能跪,我怕关节炎!”
季书平松了手,尚雪臣趴在床上扭着腰朝向他,嘴里还是没完,“大腿不能劈叉,我怕韧带拉伤,小腿不能抬,我怕肌r_ou_拉伤。还有不能舔我胸口,我有悲伤r-u/头综合症,你一碰我立马抑郁不举。”
“什么时候得的病?今早我看你没有不举,舔你胸口的时候,你下面挺j-i,ng神的。”
“今晚刚得的病,被个女老板看上,陪了她几个小时,我这会儿有点累,不想陪你玩花样。”
季书平听他这么说,气愤的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屁股蛋儿上。尚雪臣被这突然的一击,先是皱眉,然后轻笑,“好了,我现在屁股被你打的也挺忧伤了。”
季书平俯下/身来抓住尚雪臣的手腕制在他的头顶,“你到底在玩什么?”
这么晚了尚雪臣懒得和他在打上一架,手被制住嘴会说就行,“我说过旁边空房有的是。”
季书平被他的这张嘴点了火,低头就想往上咬,结果还是尚雪臣的嘴厉害,先一步用话止住了他的动作,“要做的话,我提这些要求也合理,你上次把我伤的那么厉害,又打又绑的,手都脱臼,腰和大腿都被掐青,我几天都没缓过神来。上次酒店经理还和我说要爱惜着自己呢。”
季书平捏紧他的手腕,“你是在生气今早的事?”
尚雪臣深吸一口气,抬腿用膝盖顶在季书平的肚子,季书平吃痛松手,倒在尚雪臣身上。尚雪臣把他从身上推开,坐起身扭扭自己的手腕,“我上次手腕也被你磨破了,所以手也是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