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管我。”每回答一次,就被颠的重了一次,虽然使不上力气,但也不甘示弱,干脆用蜷起的脚趾去攥紧季书平的大腿r_ou_。
不知道是不是被尚雪臣攥住了r_ou_疼的,季书平停下了动作,搂着他的腰问,“你有没有想起来一点?”
尚雪臣皱着脸,只庆幸脸都皱着看不出表情,垂头喘两口气让自己赶紧缓一缓,“你希望我想起什么?”
“你今天就这么容易听话?”
“我说过了,做/爱的时候说过的话转脸都能不认帐,不过是增添情趣。你付钱想听,我还能不说吗?”
“那你一声不吭,我可不觉得哪里有情趣了。你上次叫得可好听了。”
尚雪臣咬着牙,落了一身的汗,干脆解了上衣的扣子给自己通风,省得黏身上难受,“你都没捅到地方,我也不是科班出身学表演的,怎么给你演一个浪s_ao高/潮的。”
季书平听他这么说只借口姿势不对,带着他翻身,让尚雪臣躺在了下面,掰着他的腿,在里面细细的磨,每磨一下就问一句,“是这里吗?”
尚雪臣渐渐被问的不太耐烦,“你随便来吧,闷声做就是了。管那么多干什么,烦人!”
季书平却不想,托起点儿他的腰,“你自己撅起来点。”尚雪臣嘴上说着烦人身体还是配合,挺起了一点腰,这次季书平只动了一下,他就不自觉的跟着扭了腰,像是摸到漏电的电线接头,被触了一下。
身上人的声音带着点探索到的惊喜,“是这里?”
尚雪臣好不容易把一直皱着的脸给舒展了开,又不想难为情的神色被看到,闭上眼睛,点了一下头。季书平抓着他的脚腕带上了肩头,身体下倾,带着尚雪臣的腿跟着下压,这样才能保持着屁股上翘的方位。尚雪臣开始不太愿意,电流触脑之后,什么不愿意都忘记,意乱之时还勾上了季书平的肩,带着他的衬衫滑落,挂在了胳膊上。指甲抠着肩膀,被上下的动作带出了肩上一道道的划痕。
等到动作大开大合,尚雪臣再也忍不住,先是尖声反抗了一句,“我大腿…明天…还要不要…用了?!”口气听着像是责怪,只是声音变高变细,字字音调都忍不住上扬,一句话说完尾音都被拉长,听在季书平耳朵里差不多是他想要的程度。扯着嗓子喊完这一句,像是打开了喉咙里上锈的锁头,原本只是呼吸跟着动作,现下是一声比一声细的嗯哼声从启开的唇缝里露出。
季书平得到了满意也不折腾他,松开压着他的大腿,胸贴着胸,低头埋进他的颈线,免得让他在更猛烈的动作下窜了出去。只是又要情不自禁问他,“你的颈窝是不是发酵藏酒的酒窖?”这话说出来,不说像是在调/情更有调戏的味道。尚雪臣管不了他说什么,只是觉得贴的太近,季书平的头发来回刺着他的脸颊,各自的前襟都敞开着,胸搓着胸只感觉r_ou_麻。这次季书平是没缺奶了,贴着搓都给搓的立起来了,别管是胸前还是背后,是上面还是下面,能立的器官都立了,没东西立的皮肤也硬是激出了j-i皮疙瘩,立了一身。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发麻,就连头皮都一阵阵发麻,却又和坐久了麻腿的感觉不一样,就只是麻的你全身发痒,小虫钻花心,忍不住的扭动身体来止痒,来灭虫。
起了一身j-i皮疙瘩的尚雪臣觉得季书平在恶心人,揪着他后背的衬衫往上提,想让他别贴这么紧,手软无力,提不上劲,只能换成隔着衬衫抠住背后的肩胛骨,这样也好受些。尚雪臣被季书平紧挨着上下搓了好一顿,被他在体内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都松了阀,等到头皮不再发痒发麻,他才懊恼想起怎么就忘记买套了,这次自己又要受苦。
季书平还压着他,他推了推身上人的肩膀,又变回不愿配合的本性,“起开。”
“你刚刚笑什么?”季书平侧脸埋在他汗s-hi的颈窝里,固执的问他。
人没了力气,嘴巴也不愿再犟,尚雪臣半眯着眼像只魇足要瞌睡的猫儿,“我想到小时候骑的摇摇乐,公园滑梯旁边都有的那种。一根粗的弹簧上面装着海马一样的东西,骑上去可以摇一天。跷跷板是俩人玩的,秋千也是成对的,滑梯是一群人玩的,就连旁边的沙坑都是玩得好的在一起过家家。只有摇摇乐是给落单的孩子玩的。”
说话的声音无力,不知道是刚被一阵狂颠用尽了力气,还是因为可怜回忆里落单的孩子。
“我没玩过。”
“那下次经过超市门口,我给你投币,让你坐一下门口喜羊羊的摇摇车。”说完尚雪臣还笑了一下,“想想就觉得幼稚。”季书平的个子还比他高出半个头,能不能曲腿坐进小小的摇摇车?
季书平贴着他的脖子吸了一口,“那你下次给我投币。”
尚雪臣抬手把贴着自己脖子的后脑勺圈进臂弯,手c-h-a进潮s-hi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季书平,你是不是有恋味癖?”
“没有,只是你出汗的味道,总让我想起地下室里的酒坛。”
尚雪臣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地下室,现在这栋房子里的地下室没有酒坛只有泳池。压身上的人太重,让他有些平稳不了呼吸,转移话题是他的擅长,“季书平,你得另外买张餐桌了。这张吧台弄脏了,以后不能在上面吃饭了。”
季书平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食指在趁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