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耍把戏似的你推我搡,终于到了五楼,苏烈扛着人往房间里走,门还没关实就要开始造。沈桐狠狠踢了他一脚,然后自己爬起来关门、锁门,再打开空调和电视,最后跑卫生间放热水。
苏烈除掉自己的衣服,笑着说:“你可真行,还有工夫捯饬那些玩意儿。”
沈桐:“我又不是公狗,我有理智!”
“待会儿看你还这样说不。”苏烈揪着他的衣领,冬天穿得太厚撕不开,就剥了领口低下头去衔他的下巴,然后搂着腰背把人按进自己赤|裸的胸膛。
沈桐被他s-hi热的唇舌激得一颤,哼唧了一声:“唔,先洗澡!”
苏烈喘着气:“不洗,原汁原味才好!我就要品尝我崽生r_ou_的味道!”
沈桐:“我洗个澡又不会煮熟,回来还是生r_ou_……”
苏烈:“那也不行,体香都给洗掉了!”
沈桐:“……”有病,小孩儿有病。
此时沈桐的衣服已经被他扯掉了大半,慌忙道:“不行的,你听我一句,必须得洗,尤其后面得洗干净了,不然要得艾滋病的。”
“艾滋病?”苏烈愣了一下,“什么是艾滋病?”
沈桐也愣了一下,合着这个世界有白血病却没有艾滋病,难怪男男风盛行。
他说:“是绝症,必须洗干净了,你等我一会儿。”
苏烈听言不敢冒险,就忍痛撒手,说:“那好,宝贝儿你先洗,我正好再来复习一下教程,这次保证不会弄疼你!”
沈桐脚底一顿:“什么教程?”
苏烈:“就是那个,男男的教程啊!自从上次失败之后我就j-i,ng心研究了一阵,发现这事情确实不简单,里头的道道还挺多的。”
沈桐:“……我怎么突然生出点罪恶感了,这才想起来你还是个小孩儿,还是高中生,我这是犯罪啊,要不然我们还是再等等吧,等你读了大学也不迟。”
“不行!”苏烈亮开了嗓子,“你要憋死我继承股份也得先和我结了婚才行,我不管,今天就要你!要不然就不洗了,别洗完之后你又变卦!”
“好好好,我不变卦,我保证不变卦,”沈桐往卫生间走,“我洗完你也洗啊,预防艾滋,人人有责!”
然而他正洗着的时候苏烈推门进去了,不由分说就开始摸,一边摸一边打嘴炮:“宝贝儿你真滑,我实在等不及,一起洗嘛。宝贝儿你腰真瘦,待会儿能经得起折腾么,我都不忍心了,万一折断了怎么办?宝贝儿你……”
“你闭嘴!”沈桐羞臊不堪,被他又亲又摸弄得燥热无比,吐着酒气说,“要来就来,话太多了你。”
“好,开工!”苏烈抱着人直接扔在被子上,水也不擦就开始亲,两只手不肯闲着,往沈桐各个敏感的地方s_ao扰。
正戏上演,苏烈做足了准备工作,果真没有让沈桐再经历上次的折磨。但他尺寸在那里,推进的过程中沈桐仍然少不了疼痛,直到用掉半瓶润滑油之后才算好了一点点。
苏烈激动得要死,怕沈桐太痛就叫他先自己试着动一动,调整好合适的角度再来大活。然后就发生了一件很神奇的事,一件让他惭愧了很久的事,一件许多年以后想起来仍然恼得不行的事。
沈桐双手撑着他的胸肌,骑坐在他身上,自己试着动了动。太过难受,他破碎地呻|吟了几声,紧接着就听见了苏烈喊:“停停停停停!”
沈桐问:“怎么了?你脸色看起来比我还差啊,你疼?”
苏烈红着脸:“不是,我不、不疼。”
沈桐:“那我继续动了啊,我还疼着呢,你别影响我发挥。”
苏烈迷茫地点头,没多会儿额头上就暴出了青筋,然后又听见了沈桐隐忍的喘息声,他就彻底崩了。他忽然弓起上半身,两手掐住沈桐的大腿,再次喊:“停!停停停!崽,停啊停一下!”
沈桐被他掐得吃痛,疑惑地问:“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疼?”
苏烈睁大了眼睛,太阳x,ue突突直跳,胸口急剧起伏,咬着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桐急了,拍他的脸问:“苏烈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弄伤你了?你是不是抽筋了?是不是中风了?我的天,你快告诉我呀!”
“没、没有,我……”苏烈简直无地自容,“我已经结束了……”
“???”沈桐重复,“结束了?”
什么叫结束了?
苏烈一把掀过被子,把自己红透了的脸蒙进去,死活不肯给沈桐看,嗡嗡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崽,我对不起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休息几分钟就好了!”
沈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还好及时咬住了嘴唇。他强行平复心情,宽慰苏烈说:“这样啊,那个,没事的,苏烈你别内疚,我也疼着呢,你结束了挺好的,我能少受点苦。苏烈,你出来看看我好不好?我没怪你。”
苏烈:“不行,我没脸见你!”
沈桐:“没事的,真的不怪你,这件事可以解释清楚的,我们俩没必要这样。”
苏烈:“你真的不怪我?不会瞧不起我吗?”
沈桐:“当然不会啦!”
苏烈犹犹豫豫地冒出头,像个孩子似的两手摊开求抱。沈桐顺从地抱住了他,拍着后背说:“不伤心了啊,没事的没事的,这个情况很正常,你太激动了。”
“昂,我太激动了,”苏烈委屈,“崽,这个没道理,我以前一次能战多久你是知道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