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真真从来没爱过我。她爱的是她的丈夫。”

“可你爱的是她，你从没爱过我！”玉文大声说。

“我一直努力去爱你，是你让我没有爱上你。你这性情，你这脾气！”

“我的性格是被你扭曲的，我的脾气是被你逼成这样的。我原不是这样，是你厄杀了我的一切美德，是你使我变得不讨人喜欢，到处树敌。我甚至和自己的母亲为敌，都是你害苦了我的母亲……”玉文越说越恼。

“那是谁害苦了我？难道我幸福吗？”

“是你爹你娘，你兄弟害了你，你老想着情人，和我在一起当然痛苦。”

“就你这样的女人，除了我，世界上没有第二人能容得了你。我早晚会死在你手里，我预感到了，咱们这个家不会有好结局，不是你折磨死我，就是你逼我发疯杀了你。”

玉文猛地坐起来向他扑去。

“妈妈——”

儿子醒了，二人不得不冷静下来。吕强再也不提爱他的那个女人。玉文也根本没把他的那句话放在心上，她觉得一个真真都够折磨她的了。

她万没料到另有一个年轻姑娘在威胁着她。

此时，小凡跟在吕强的身边。吕强lt;d.走在这个书架前，她便跟到这个书架前，吕强走到那个书架前，她也又去选那个书架上的书。使吕强无法沉入书中，他不得不走出书店。

“吕老师，到我家去坐坐吧，我现在跟姥姥过。姥姥天天去打麻将，只我一人在家。就在这附近。”

“好吧。”

来到小凡的姥姥家，家中只有三间房。另有一个三块石棉瓦围成的小棚作厨房，凡乎没有院子。

吕强呆呆地坐在小凡房间的书桌旁。小凡端来茶水，他接过品着。目光仍然怔怔的，也不看她。她不知他在想什么。

他是在想：玉文现在在做什么？她去法庭回来了吗？结果如何？

“吕老师。”

“哦”

吕强猛醒过来，开始打量着她。她其实也很美，很是清纯可爱。

他有点情不自禁，很想伸出胳膊把她揽在怀里。

她就站在他身边，期望着。

但他终于理智地站起来。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