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淡的过着。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但是今天魏子晨的眼一直在跳。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一样。他从不是个迷信的人,但是今天却有些坐立难安。
一本账簿,停在第五页,再没翻过。眼神就停在账簿上,但是却一个字都看不到眼里。
“不好了,不好了少爷。”一个家丁气喘吁吁的跑来钱庄。脸上焦急的情绪一览无遗。
“发生了什么事?”看到眼前的家丁,魏子晨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少爷,从林州运来的货物,在城外被劫。山贼挟持了陈护院。要挟我们不许报官,否则撕票。少夫人已经赶去了。少爷,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报官?”陈护院是陈管家的儿子。现在身陷险境,少夫人一届女流前去和山贼协商,这岂不是羊入虎口?大家都慌了神,不知道那自心地善良的少夫人现在境况如何。
“什么?这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走带我去。”魏子晨听到这个消息时,真是犹如晴天霹雳。落入山贼的手中,那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竹青,你留下,切忌不要报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报了官,那些山贼狗急跳墙,尔阑她就危险了。
“是,少爷。”
魏子晨匆忙的和前来报信的家丁驾车向城外驶去。马车上,魏子晨向家丁询问着3详细的情况;“少夫人怎么会得知此消息,还匆匆赶去?”|她最近几天一直都在府里。而货物被劫,第一个通知的不应该是他吗?为何她会比他先知道,还傻傻的去现场。
“是小的们想来钱庄禀报少爷,但是途中遇到少夫人,少夫人见我神色焦急,所以就询问一下。的事情况后就直接去了城外。”
“从德州到林州这一段路尽是官道,一向都很太平。怎么会有山贼敢出来劫取货物。劫完后还不离开,在官道上逗留。哪里的山贼如此大胆?”魏子晨似在问家丁,又似在呐呐呐自语。
“回少爷,是‘魔来也’”说道此名字时,家丁忍不住打个冷战。
“魔来也?”此人平素都是在霸州一代出没。胆量之大,无人能及。据说他敢到堂堂知府家中,大摇大摆的抢东西。本不懂害怕为何物。其狂妄的态度,简直令人发指。他自称为“魔”。小至平民百姓,大致朝廷官吏,无不闻其风之丧胆。
朝廷更是几次三番的抓他,但是却本抓不到。所以他一直都大摇大摆的劫着商人的货品,官员的财富。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一直都不在德州一带抢劫,但是这一次却破例。还真是叫人意外。
马车快速的跑着。能听到的只有马蹄的‘哒哒’声。魏子晨的心却备受煎熬。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会不会被那山贼占便宜?她长得那么美,那山贼一定不会放过她。怎么办、。怎么办?魏子晨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就越想。平生第一次,他知道担心人的感觉,是如此的难熬。
“吁--”车夫勒紧缰绳,不等马车停稳,魏子晨便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停下的运输队伍,在场的都是魏府的伙计。却不见‘魔来也’和付尔阑。
“少爷,您总算来了。”陈护院率几个护院来到魏子晨面前。一脸的焦急担忧之色。
“陈护院,你不是被挟持了吗?怎么会站在这里?还有少夫人呢?”她不会被那‘魔来也’绑走了吧?
“那贼人放了我,却挟持了少夫人。如今他们二人在马车里。”说罢一脸担心的看着不远处的2马车。
顺着陈护院的眼神看去。魏子晨愕然看到付尔阑的马车停在离自己几十步远的地方。在马车上?只有他们二人?魏子晨大步流星的走向付尔阑的马车。
“娘子,你还好吗?”魏子晨大声的问道。
只见那马车的车帘被掀开。付尔阑探出头来“相公,你来了。到马车上来谈。说罢放下车帘,缩回马车。
看样子她没出什么事。魏子晨依言上了马车。留下了押运货物的家丁伙计。在马车外继续忐忑不安。
“相公,你先坐下。”看着已经钻进马车的魏子晨,付尔阑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魏子晨则审视着眼前传闻中的‘魔来也’。看他长相犷,面目还不算狰狞。乍一看还真无法将他和打家劫舍的山贼联想到一块儿。但是即便是这样,他居然和尔阑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就像老朋友一样。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小白脸,你看什么?”被盯着瞧的正主开口说道。他的嗓音低沉。透露着与生俱来的不可一世。
“你说什么?”魏子晨语调平稳,但是怒气却是难以掩饰。该死的贼人竟敢如此称呼他。
“相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大老一个。直来直去,不太会讲话。”说罢,看一眼坐在对面的‘魔来也’暗示。你也太直白了吧。客气一点你会死呀!
只见‘魔来也’也以同样的眼光看向付尔阑。他本来就是小白脸好不好。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了。
魏子晨看着二人眼神的交流,不爽到了极点。“咳、、、娘子,你们早就认识?”通过他们的语言和神情的交流,再看不出来他们早就认识的话,那他就太笨了。
“对呀,相公。不然我干嘛和他独处呀。但是此事不宜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会很麻烦。”说罢,将一杯茶放在魏子晨面前。
“怎么看都看不出什么特别的。”‘魔来也’说完这句话便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的确,像你这样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