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脊骨处便传来一种隐秘的快感。
他是一个合格的猎人,知道猎物已经被牢牢抓住,却依然不动声色。
享受着她这难得的讨好。
周围静得落针可闻,在座的都不知道霍浔洲现在的心思。
只是看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便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南晚更怕了,她不知道现在的霍浔洲怎么这么难讨好。
她实在是没钱,也不想把自己好不容易挣的钱花在他身上。
她头渐渐低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一用力就能掐断,十分脆弱的模样。
男人手微动,心头升起一种残忍的破坏欲。
面上却不动分毫,还弯了弯唇角,虽然眼中仍没什么温度,“我没生气。”
他的手碰上她的头发,慢慢下移,最终如愿以偿碰到了那一截脖颈。
手中触感如温玉,他摩挲了下,有些意动。
南晚才不信他没有生气,但他这样说也是给她个台阶下。
她朝他露出个感激的笑,她要求已经很低很低了。
卓彦看气氛略有缓和,笑道:“洲哥,今天你生日,我敬你一杯。”
卓彦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一开口,包间里的人便醒了过来,相继着来敬霍浔洲酒。
南晚松了一口气,手还在不争气地有点颤抖。
刚才霍浔洲的表情真的太吓人了,她很怕这个男人。
她前世时被收拾得很惨,就是小动物也会学乖,何况是人呢。
多亏了卓彦的敬酒,她才有了一点私人时间。
南晚借着去厕所为由,出了包间。
外面的空气似乎都好了许多,她趴在栏杆上,夜风轻轻吹过,夜空也很美。
身后脚步声渐响,她没放在心上,直到脚步声在她身旁停下。
她转过身看去,有些诧异:“程毅?”
程毅有些不好意思:“小嫂子,你就当今晚什么都没看见。”
南晚沉默一会,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不了解程毅,但人都不是只有一面的,只要程毅不会害她,她也不会讨厌他什么。
程毅高兴起来,挠了挠头发,他就觉得不能让自己的形象在小嫂子心中坏了,连累到洲哥就不好了。
“小嫂子,洲哥对你可真好啊。”
南晚假装弯了弯嘴角,并未说话,只是情绪显而易见低落了下去。
程毅是个马大哈,也没察觉她的情绪,继续说:“原来我们都在想,洲哥这么大年纪了,身边都没个女人,给他介绍,他还嫌我们事多……”
“没想到他喜欢的是小嫂子你这款的!”
南晚木然听着,毫无兴致地问:“那他讨厌什么样的?”
程毅倒认真思索起来:“讨厌的很多,但喜欢的只有你这款的。”
不知是程毅话中的哪个点戳中了南晚的心思,她眼睛顿时都亮了起来:“可以说具体点吗?霍浔洲讨厌怎么样的女人?”
程毅以为南晚是在担心,也很认真地说:“大概就是那种,投怀送抱的,总是想勾引他的,然后……”
程毅说得口都有点干,南晚认真地听着,恨不得有个小本本把程毅说的话一字一句记下。
“谢谢你呀,程毅。”她真情实意地笑了,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程毅有点害羞,他不喜欢南晚这款的。
但一接触,居然发现还不错,或许是应该换换口味了。
南晚觉得自己以前的路完全走错了啊!
她想起前世,好像真的是这样,她越反抗,霍浔洲越得劲。
这个变/态,她哭得越惨,他越兴奋。
她那时只想着逃开霍浔洲,却每次都被他给亲手抓回来,每次都是一次惨烈的教训。
她陷入了自己给的囚笼,竟然没有想过,让霍浔洲主动放开她。
或许是霍浔洲的占有欲太强烈,她便无声地放弃了这个选择。
但路都是人走出来的,她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这样不行呢。
她回去时,眼眸清亮,仿佛是终于找到了目标的旅人。
南晚回去时,包间里酒精味浓重。
可能是因为有霍浔洲在,大家都比较规矩,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霍浔洲在一旁喝酒。
她推开包间门时,霍浔洲刚好举起一杯酒,灯光下酒杯中的液体缓缓流淌。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喉结微动,动作大气洒脱,有一种男人的英气。
看向她时,眼尾带着一点水光,居然有种勾人的感觉。
南晚一惊,赶紧把自己脑袋里不合时宜的想法给扔出去。
她乖乖地坐在他身旁。
“你的。”霍浔洲把一个杯子推在她面前。
南晚闻到了一股橙子的清香,她瞪大了眼睛:“橙汁?”
“喝。”
南晚抿了一小口,甜甜的,心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