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往翟煦怀里埋,因为哭留下的眼泪和鼻涕尽数擦在了翟煦的衣衫上,翟煦也不介意,轻柔的安抚着江池,心里却想到先前吻江池时尝到的血腥味,虽然很淡,翟煦很是敏感,打算让宁畔前去查看迟勋的消息以及偏殿的情况。
翟煦很明白,若真出了事,他的阿池绝不会如实托出。
江池哭完后,不好意思的瞟了一眼翟煦,翟煦胸前带着明显的s-hi痕,还有鼻涕,一开始江池是为争一口气,后来哭的停不下来,就直接埋在翟煦怀里出不来了,情绪忽然涌上来,怎么也压不下去。
翟煦最后还是被江池推着去换了衣衫,翟煦还想拉着江池一起去,被江池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乖巧的在殿内待着,在此期间,徐立让人去御膳房拿了膳食。
诱人的香味萦绕,江池看见翟煦走来,拉着他就坐了下去。
江池吃的很香,翟煦看着江池,没忍住多添了一碗饭。
用完膳,江池跟着翟煦喝着茶,清甜在嘴里蔓延,冲淡了嘴里的油腻味道。
江池本不爱喝茶,待在翟煦身边久了,也就成了习惯。
“阿煦,宴谌哪去了?”听小庆子说,宴家似乎也参与了谋逆之事,宴家死的死,伤的伤,几乎没人了。
“怎么会想到宴谌。”翟煦的声音低沉,提到宴谌,翟煦的印象还停留在宴谌私自带江池离宫之事,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
“今天小庆子跟我说了柠妃和江婷的事情,忽然想到了宴谌。”江池无声的叹了口气,其实关于宴谌,江池并不苟同,宴谌这人心地不坏,但是自尊自傲,总以为万事筹划,自信十足。
以前未曾意识到他对原主的情感,万般作死,后来原主不在了,宴谌好像才骤然醒悟。
“当年因为追杀,你我坠海,宴谌同宁畔一起阻挡,后来逃了出来,我只能告诉你宴谌还活着,具体我也不知宴谌在哪。”
翟煦没说宴谌的下落,宴谌的存在确实膈应到他了,翟煦本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当初,宴谌还想带走江池,不杀他,翟煦已经是仁至义尽。
“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江池撑着下巴,反正,只要宴谌没死那就好了,关于原主的仇,他还没报呢,现在想想,他也有心无力,若有机会,江池还是希望原主能亲自向宴谌报仇。
若有轮回,希望宴谌能醒悟,偿还原主一世。
江池沉沉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近段时间也多愁善感起来。
用了午膳,江池有点困了,躲避了翟煦想要亲亲抱抱的要求,熟门熟路的爬上了床榻,y-in影笼罩,江池立即捂住脸,察觉到额上的温热,江池掀开被子,睁着大眼睛盯着翟煦,翟煦捏了捏江池的脸,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