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感觉促使她动起来,仿佛失了魂似地,苏蘅嘤咛一声,上上下下熟练地套弄起来。密密匝匝的吞吐和揉裹让王行之不断轻哼着,宣泄着快美之极的母子交合感。
苏蘅的节奏有着母亲特有的雍容和沉稳,她的头涨了一圈,骄傲挺立,她的腰臀前折后仰,风中柳一般。
捣弄着,收束着,摇摆着,旋转着,苏蘅渐渐放开面子了,她脸上红的厉害,起起伏伏的频率慢慢加快,呼吸急促颤抖,额际上的细碎汗珠滚落下来,洒滴在王行之的胸脯上,腹部上。母子俩汗水交融在一起。忽然,她低低地叫唤了起来,喘息也断断续续,唇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像仙乐似的音浪,她的甬道放荡而张狂,无比贪婪地吞噬着儿子突入体内的荫茎,从四面八方裹夹吮吸,女人x欲的亢奋使她眼光迷离,纤腰带起肥臀,在儿子身上像秋千般摇晃回旋,荡漾起绝伦的夏日风情。
「不行啊……妈妈……快停一下!唉呀……啊……啊……」
王行之一心想要满足妈妈,怎奈妈妈如此歇斯底里的挺腰扭臀,拼命夹紧他的棒棒耸动,一下子痉挛着再次she精。
「你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啊——」
苏蘅不甘的发出一声哀鸣,灵活的转臀套弄,想要得到最后的快感,奈何儿子的荫茎已变小滑出体外,她吃了个空,心酸委屈得想哭!那红艳艳发肿的小荫唇外张着,荫道口蠕动着,如同饥荒时得不到奶的孩儿;又或是有人恶作剧地把吮吸几口的雪糕由孩子口中拉出,引发孩童强烈的不满。苏蘅那本应的保守而贞洁的性器此刻竟饿到极致,亮红的唇片鱼嘴般又吮又吸,开开合合,甚至里头红艳艳娇嫩嫩的肉壁都在跳动着索取!那yin靡的涅白汁液一部分滴挂下来,一部分隐没在微缩的小巧的菊门中。
「啧!啧!啧!啧!」,苏蘅没被喂饱的荫道抽动着发出异声,听起来好比我们拿舌面摩擦上颚前部重重咂舌,发出一叠的声音,这声音无比响亮,无比yin靡。直听得王行之大感羞愧,简直要无地自容了!
按平时的苏蘅,一定心疼儿子,早停下来了,可现在她正处于将发欲发却不得发的时刻,脸红的要放出火来,什么矜持羞耻,威仪自尊都忘在一旁,漾着清波的眼里急切、贪求的看着眼前逐渐缩小的荫茎,焦急,幽怨,却又暗暗侥幸地,聚精会神地企盼着奇迹的发生。那清腻水儿嘟溜溜的挂下来,涎水般吊在她张开肥股间,垂到一定距离,弹跳着往回缩,随着苏蘅的探头曲腿的动作往右一荡,黏在她发红的右腿内侧。
终于,她忍不住拿手轻握住儿子白生生,无辜又遭人恨的小雀雀,纤白玉指勾挑摸揉,握捏捋套,百般技巧在急切之下一一使出!她的灵智被赤裸裸的妇人ròu_yù掩泼,褪下平时端庄高雅的外衣,竟做出这样让她切齿痛恨,坚决鄙视的dàng_fù行径来!
总算又硬了!苏蘅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儿子的荫茎再次吞吃,这次一吃到底,犹如冬天喝了一大口热汤,热烫烫,饱胀胀,啊!这感觉,这带电的ròu_tǐ!这才是女人最大的快乐!
可这是我儿子的——荫茎!
背德乱lun的惊惧和羞愧像月下的潭,水底时不时掠过一团黑影。苏蘅内心的挣扎和矛盾混合着ròu_tǐ的快感和销魂,一阵阵的冲击着她的脑门。她从青春岁月起,就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者,人定胜天的理论早已深入骨髓。然而这时却莫名害怕起那冥冥之中的天谴来。苍天啊——如果真的有天意——让您知道,这件背弃世俗lún_lǐ的丑事,由始至终与我的行行没有丝毫关系,您要是降下天谴,就只对着我苏蘅来,让我独自承担吧。
苏蘅发了誓,便解脱了一般,随着野火般的yù_wàng沾染身心,又扭又摇,嘴里低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