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慧不知如何是好,肉豆被按红了,有点疼,有点快活,但更多的是煎熬。
男人也发觉,大概因为粗暴的缘故,对方难以承受,便放轻动作,手指打着圈圈,温柔得磨蹭着yīn_dì。
“呃呵呵啊……”女孩扭动的身体,突然间平复不少。
聂世雄乘胜追击,下面操弄的越发快乐,如此过了两分钟,一股汁水从子宫内喷涌而出,男人被浇个正着,身体猛然一抖。
这样的待遇,前两次也是有过的,可毕竟因为下药的缘故。
如今这般清醒状态下,能这样,实属不易,其实聂世雄情妇众多,按理说,鱼水之欢在平常不过,可他生性倨傲,花钱买来的东西,终归不放心。
尽管做了体检,可也怕疏漏,哪个不守规矩的,背地里偷人,岂不是恶心。
再来怕情妇们怀孕,打胎,营养费不在话下,就怕躲起来,把孩子生下,想不认账都难,他可不想,不明不白,弄出个种来。
所以性生活丰富多彩,也只是跟套子在做爱。
没能享受到女人的汁水,如今对女孩的淫液,却是上了瘾。
guī_tóu的马眼,被浇的水汪汪,大张其嘴,整个柱体跟着搏动起来。
聂慧也觉出异样,眼神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先前被下药的那种感觉,似乎又来了。
但这是不对的,罪恶的。
这是她的父亲,qiáng_jiān自己,不应该有感觉。
对方是个qín_shòu,她不能在qín_shòu的蹂躏下屈服。
在震惊的同时,突然间挣扎的越发厉害,手肘来回撞击着琴凳,想要脱困。
“别动,没用的,有了我的命令,没人敢靠近,你这样只会弄的自己伤痕累累。”聂世雄出言提醒。
眼瞅着,女孩的手肘内侧,红了一片。
“流氓,无赖,畜生,快点放开我,呜呜啊,我不要……”聂慧的双眼,满是悲伤和颤栗的神气。
嘴里骂咧咧,道理都摆在那里,讲理根本没用。
但辱骂有用吗?当然没有,只是快快嘴而已,还惹的对方生气。
聂世雄双眼眯起,突公众号薯条推文站然间加快了手指下的动作,粗鲁的按着肉豆揉搓,但见女孩的脸色微变。
嘴里直呼痛。
“让你骂,好好骂!”说着屁股往前用力挺动。
guī_tóu撞到了宫颈口,速度是以前的两倍,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往前冲刺。
“呃哈哈哈呵呵,不要,疼啊嗬嗬,要死了呵呵呵啊……”聂慧的小脸扭曲,单薄的肩膀,缩在颈子处。
漂亮的锁骨上,都是薄汗。
与孱弱的身板不符的,则是鼓溜溜的胸脯。
高耸的小山丘,下面便是平坦小腹,接下来彭起的yīn_hù。
yīn_hù白嫩,往后裂开一道深沟,顶端被大手作弄着,下面则插着一根乌漆嘛黑的性器占据了整个沟壑。
来来回回窜动间,血红的薄膜被带出。
一层滑腻的东西,带着白浊,那是残留得的奶油。
咕唧咕唧……唧唧……唧唧咕唧……
交媾的水声,断断续续传来,听起来格外淫靡。
末了,聂慧眼见着,挣扎没用,哭嚎没用,便咬住唇瓣,低咽起来。
“呜呜呜呜啊嗬嗬……”
yīn_dào被ròu_bàng填满,每动一下,都很疼,起初是刀在切割,渐渐麻木,只是胀痛,再来便是酸胀。
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此作弄。
不难受都怪,但性器终归和其他器官不同。
媚肉反复被摩擦,终于生出点感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某点弥散起来。
阴核也习惯了男人粗暴的对待,生出点龌龊,聂慧双眼无神的半睁着,眼巴巴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只觉得父亲的大jī_bā,好粗好硬,又插进来。
脑袋瓜子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懵懂间,胸口被罩住,对方的魔爪,揪住奶头,三处齐下,女孩呜咽一声,无力反抗。
对方想怎么玩都成,她彻底沦为发泄性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