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才没机会,你们这么欺负人,当心出门就被雷劈死!
她恨的眼珠子通红,阮苓苓那死贱人还不知羞,没推开男人不说,还伸手抱住了裴明榛,在人肩上蹭了蹭,乖乖巧巧的“嗯”了一声,跟小猫似的。
这一刻陇青梅想杀了阮苓苓的心都有了!嗯个屁!再装嫩装乖你也变不成小猫咪,少恶心人了!
可裴明榛似乎就吃这一套,不但没看出这贱人的本质,眼神反而更温柔了!
陇青梅最讨厌这种矫揉造作的真情流露,最不能受这样的刺激,偏偏这两个人一直在刺激她!
“你们知道什么!少在这里扎我的眼,我告诉你们,我回去就和他成亲,以后会比你们幸福一万倍!我明天就回去!明天就成亲!”
裴明榛微微一笑,明明如君子般温润,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残忍:“李淮是吧?你确定你回去真能看到,真的能和他在一起? ”
陇青梅震惊:“你……你为什么会知道!”
裴明榛:“我知道的不仅这些,还有更多,倒是你,敢知道么?”
陇青梅摇着头,脸色大变:“不,你不可能知道……不可能……”
裴明榛淡定的拿出了一样东西,一根木簪。
李淮最惯用的东西,别人认不出来,陇青梅却识得,当下就受不了了:“不,不可能,我父亲答应过我的,不可能——你到底做了什么! ”
阮苓苓立刻明白了,和裴明榛对了个眼色,所以陇青梅背后的人不是什么伯父,是她父亲!陇家现任家主,可能就是个幌子,真正主事的人,隐在背后的人是陇庆梅的父亲!
这一点弄明白,接下来的重点也就有了方向……
陇青梅狠狠盯着裴明榛手里的木簪,咬牙切齿:“你以为你们就能过的舒服?我告诉你们,就算我走了,眉儿也不会走!被你裴明榛看光了身子,已经不干净,她又是个惜名声重贞洁的,我不带她回家,陇家也不来接,松涛轩再不纳了她,你猜她会怎么样?”
阮苓苓心里咯噔一声,她会寻死!
陇青梅得意大笑:“我就是走了,也要恶心你们一辈子!”
她趁裴明榛和阮苓苓注意力转移,一个闪身,挪到了窗边,从窗子翻了出去!
松涛轩的暗侍自然和她的人打了起来,最终‘势均力敌’,动静越来越大,没办法,只好放了她离开。
陇青梅心中庆幸,低头看着手里纸张,还好裴明榛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不然今夜她怕是走不了。
房间内,裴明榛揉了揉小姑娘的头:“放心,有办法处理。”
阮苓苓抿着唇:“那眉儿要寻死怎么办?”
她是新妇,嫁进来才几天,不想落下个妨妇名声,更不想裴明榛的名字时时和那女人挂在一起,不管以哪种方式,有没有事实!
裴明榛眸内闪过思索:“寻死……也可以让她死在外面。”
阮苓苓立刻制止裴明榛,心内豪情万丈:“不,你别动手,放着我来!”
她就不信了,想不出办法治这个眉儿!她可是经过宫中嬷嬷亲自教导,马上要掌理中馈,做裴家宗妇的人,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怎么行!
见小姑娘立刻重拾精神,信心满满,裴明榛唇角微扬:“好,都照夫人意思。”
总之有他兜着,没做好也不要紧。
随着陇青梅离开,房间所有人撤出去,四周安静无声。
东边的火已经灭了,整个裴家从嘈杂慢慢变得安静,气氛也跟着轻松了下来。
阮苓苓更不着急了,也没有任何睡意,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拉住裴明榛的手晃了晃:“你好聪明呀,怎么猜到陇青梅是装的?我天天同她打交道都没看出来。”
裴明榛笑着捏住妻子小手:“夫人聪慧,无须妄自菲薄,没看出来,是陇青梅演的太真。”
阮苓苓虚心讨教:“怎么说?”
裴明榛:“若一个人表现出来的任何东西都是装的,反倒容易看出来,可陇青梅对你我感情的嫉妒是真的,每每见到你心内的不甘和眼红也是真的,真假掺半,比全假更像真的,所以你才没看出来。”
他能看出来,是因为和太多太多的假面人打过交道,有了心得。
阮苓苓只想夸一夸这个她喜欢的男人,并没有很想要答案,认真看着裴明榛叮嘱:“一直以为是陇青梅背后的人是她的家主伯父,没想到是她亲爹,藏的好深……这家人图谋不轨,你以后要小心。”
裴明榛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嗯。”
阮苓苓又问:“让陇青梅拿走的那份名单……不会有问题吧?”
名单是假的。裴明榛这个大尾巴狼,心思深的很,不确定陇青梅到底想要什么东西,就教她钓鱼,找出线索,把这样东西找出来;不知道找出来的四页纸怎么破解,就教她继续试探陇青梅,把破解方法找出来;弄明白是一份名单了,又暗暗蛰伏,悄悄在别处各种找线索,更加深刻的了解这是一样什么样的名单,牵连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