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撤了清平侯府的爵位,朝廷倒是能收回不少东西。
“你来看看, 那些人是跟你走的近的,我给他们留点东西。”周长夜贴心的说道。
李时昀瞥了一眼, 真要他说的话,还是挑了一些能用的人点了出来。
“成,那我就拟个旨发下去了啊。”周长夜倒是欢喜。
等着这一道旨发下去,清平侯府的人才知道清平候府果真就是这样没了,可笑的是他们前些时候竟然还为了谁要承这个侯府争论不休呢。
现在好了侯爷变成了废人,天天只会哭, 侯夫人母子三人都落在牢里,只有一个三少爷能顶事儿,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在哪儿呢。
“八成是三少爷得罪了那位王爷,不然上面不会这样丝毫不留情面。”好多人都是这样猜测的。
“你们放屁!”栗五跟在一边骂了一顿,等着李时昀露面的时候,是过来收拾东西准备搬出清平侯府的。
清平侯的其他族人抓着李时昀不依不饶,说要李时昀管他们。
李时昀说道:“好啊,谁给我当下人,我就管他们,不然你们凭的什么让老子白养你们?你们认老子当爹了?”
“你……你还不是你小子犯了错,才让侯府落得这样的下场?”那些人可是不管了,什么罪名都推到李时昀头上。
不到半日李时昀失宠的事儿都传开来了,着实让还被关起来的周元白大喜了一阵。
“苍天保佑,若是这李时昀两个闹起来,怕是那太上皇身子真的不行了,只望着王叔不会忘了咱们的大计!”周元白跪在地上又开始烧香了。
周元白烧香,李文尧就惨了,黑洞洞的关在天牢里面,稍微有个风吹草动的就让他惊惧的不行。
“夫君,夫君啊!”曲氏进来的时候吓了李文尧一大跳。
“你如何的进来的?”李文尧急忙问道。
曲氏哭着说自己花了好大的力气跟银子,才求得跟李文尧见上一面,毕竟她现在是孕妇,王法无情也有仁义在,总要是让她孤儿寡母的来见李文尧一次的。
“有话快说!”后面跟着的人催了一声。
曲氏对着李文尧眨了眨眼,李文尧心有意动,可又不敢乱说话,只问了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了。
曲氏说她被接回了曲家,现在清平侯府都被封了,前几日的李三少爷才从府里搬了东西出来。
“他……他就什么都不管了?眼看着侯府没了?!”李文尧不可接受也不能相信的问了起来。
“夫君说的什么话,他就是想管又怎么管?大家都说是他惹恼了贵人才连累了侯府的。”曲氏擦了擦眼泪,看了一眼李文尧,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儿话。
李文尧最后的时候才问了一句:“你走了,齐月晖呢?”
“他?我不知道啊,听说是找三少爷要了契书,自己走了吧。”曲氏茫然的说了一句。
“那你照顾好身子跟孩子,其他的就莫要管了。”李文尧最后叮嘱了一句,曲氏点点头走人了。
“他们就说了这些?”等到这边监视的人将李文尧夫妇说的话传到周长夜这边的时候,李文尧倒是疑惑起来。
“曲氏可没这样的好心,她这么辛苦前来确认李文尧的情况,怕是李文尧手里还捏着十老不可缺少的东西。”李时昀说着,看向周长夜说道:“怕是都落在了齐月晖身上了。”
周长夜嗤笑了一声,说道:“他那个男妾倒是一往情深,可惜脑子不大行,背着东西没跑多久就给抓着了。”
“抓了?”李时昀惊疑的问道。
“怎么?还舍不得?”周长夜有些嘲讽的看向李时昀。
李时昀扑过来就要治他。
“好了,好了,我说错了。”周长夜难得的先求饶。
“说了一百次,我从来都没看上过他。”李时昀生气又正色的说道。
“那你说说你早先的时候看上过谁?”周长夜悄悄的问了一句。
李时昀侧目看了周长夜一眼,说道:“倒也不是看上过谁,只是早年的时候撞见一位大俊男,人长的帅脾气又好,实在是……”
“李时昀!”周长夜声音立马压下来。
“早年的事儿了,而且人家都还不认识我呢。”李时昀摆手,将话题转到了齐月晖身上来。
“你怎么处置了那个齐月晖了?”李时昀好奇的问道。
周长夜冷笑了一声,说道:“简单,他不是一往情深么?我派人跟他说,只要按我说的做,让我抓到了十老的领头,我就放了李文尧。”
李时昀点了点头,最后又补了一句:“小心点,别被他们耍了花招去。”
周长夜笑笑,凑过去跟李时昀说道:“你们府里的田地还有铺子正找人接手呢,要不你花点银子?”
“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还不多补贴我一些,竟然还要收银子啊。”李时昀腻歪起来。
周长夜却不吃这一套的说道:“我向来公事公办,这些东西落在你手里,你一年就赚回来了。”
李时昀啧了一声,只得掏了银子,先将清平侯府的田地跟铺子先拿在了手里。
“这可不是卖给你了,只是让你代为保管,每一年都记得向朝廷交银子。”周长夜坐下来,盖章的时候还不忘了说这句。
李时昀嘿嘿的笑起来,其实他也知道,周长夜这样做几乎跟白送他没什么区别,毕竟这样可是经过正规路子下来的,不管是将来发生什么事儿都没人能拿这个去说三道四的。
而且这些良田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