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天知道他可能又要马上习惯性检讨自己,只能再补充:“要正确看待它,而不是一提忄生就联想到负丨面丨事件上,在羙国,这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说明当事人身上有许多受欢迎的优点,而令人喜欢。”
沈青点头,唇边终于现出笑意:“我知道,对比国外文化,我们在这方面比较保守,谢谢你安慰我,穆先生。”他眼睛明亮澄澈,能看到一股真情实意,“很抱歉刚才有些失态,但我现在已经想通了,知道你这样看我,我很开心。”
所以刚才是担忧给他留下什么印象,才那样慌张吗?不,有可能是自己过度解读,对方真正在意的并非是他,而是曾经的沈浮。穆天扶膝起身,不再看对方那双漂亮温柔的眼睛。
沈青跟着他站起来,回头在某个房间找到一个塑料箱,将吧台上那堆东西面不改色地全部收起,阖上箱盖,转身拿进某个房间。
“你旅程疲惫,可以在沙发上休息,或者回卧室也可以,我做好早餐可以喊你。”
穆天手搭在吧台边沿,看向落地窗外的夜景,侧了下头表示自己听到,又转过来面向前方。
沈青家位于高层,而这栋楼又是这个地段最高的存在,所以从这个位置向外看,只能看到外面的天空,以及遥远的七八街区外同样高的建筑顶端。
所以如果沈青同他的男友从这里做,外面无法偷窥到,但做这件事的当事人,却会有一种仿佛置身露丨天场合下的紧张与刺丨激,穆天不得不承认对方那个男朋友,似乎很擅长这种忄青事。
总归不可能是沈青提出要这样做。
穆天这样想着,缓缓闭上眼睛,手掌顺着冰凉的大理石吧台抚摸,仿佛能想出那副画面,红色的平月匈女式内丨衣,极细的根本无法起遮挡作用的细带,没入两瓣囤中。
青年背部贴在台面上,或者膝盖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