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缴械投降,他败给了强烈到可怕的yù_wàng,他放弃抵抗,转而紧紧地抱住了白狼,开始热烈地回吻他。
而白狼却倏地退开。
他抚摸着徐洛闻的脸,嘴角勾起,笑得恶劣又邪气:“你明明很想我,为什么不说?”
徐洛闻有瞬间的迷茫,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做什么。
一声门响将他拽回现实。
谭嘉应站在门口,一手捂着咩咩的眼睛,表情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徐洛闻又窘又怒,冲着白狼吼:“你放开我!”
白狼这回听话地从他身上下去,徐洛闻立刻爬起来,指着白狼喊:“你给我滚出去!立刻!”
白狼点头:“好,我明天再来看你。”
“别来!”徐洛闻气得脸色通红,“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这个混蛋!”
白狼笑了笑没说话,径自往外走。
路过呆若木j-i的谭嘉应,白狼揉揉咩咩的脑袋,笑着说:“儿子乖,爸爸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开门走了,六耳紧跟着出去,阿黄巴巴地出去送行。
徐洛闻脸还烧着,他灌了一杯凉水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越想越气,这头狼真是野x_i,ng难驯,还以为他做了快一年的人会认识到当初的错误,会有一点起码的愧悔,谁知道丝毫没有,他依旧霸道、强势、恶劣,用同样的手段欺压他、玩弄他。徐洛闻恨死这头狼了,更恨自己意志薄弱,喝了两口狼血就丢盔弃甲,主动去抱他亲他,真是太没用了。
谭嘉应坐在旁边,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也不敢吱声,安静得像一只j-i。
过了一会儿,阿黄摇着尾巴进来了。
徐洛闻一看见它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也是那头狼的j,i,an细是不是?早背着我跟他狼狗为j,i,an了吧?你可真行,我好吃好喝好玩地伺候你,你却出卖我。不是说狗是最忠诚的动物吗?你的忠诚呢?被你吃了?狗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气死我了你!”
谭嘉应一脸无语:“你神经病啊?他能听懂你说话还是咋的?你骂它有个屁用,你应该骂白狼去。”
徐洛闻胸闷气短,四仰八叉往沙发上一躺,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白狼压着他的情景,又急忙坐起来,哭丧着脸说:“嘉应,我该怎么办啊?真被你们家肖想说中了,我被这头恶狼给缠上了。”
谭嘉应说:“我刚才瞄了两眼,白狼长得太他妈帅了,把裴澍言还有我们家肖想都比下去了。”
“……”徐洛闻瞪他:“这是重点吗?”
“这当然——不是重点。”谭嘉应咳嗽一声,“有咩咩在,你想永远躲开他是不可能的。我建议你买一本训狗的书,把恶狼变忠犬,怎么样?”
“狼就是狼,永远不会变成狗。”徐洛闻说,“而且,不管他是狼是狗我都不要他。”
谭嘉应一脸惋惜的样子:“帅成那样都不要啊?”
徐洛闻扭头看他:“谭嘉应,你花痴病又犯了吧?”
谭嘉应叹口气:“谁让我是个该死的重度颜控,我也很绝望好不好。”
徐洛闻摇摇头,把在沙发上乱爬的咩咩抱过来:“走,我们喝n_ain_ai去。”
第24章
第二天, 谭嘉应把肖想和裴澍言都叫来,帮着徐洛闻搬家。
来的时候一辆车就够了, 走的时候三辆车都拉不完, 还有一部分东西留在了别墅里,等有空再来拿。
回到家, 几个人又帮着归置东西, 完事后一起出去吃饭。
把咩咩放在家里徐洛闻不放心, 只好抱着它一起去。到了饭店, 服务员一开始坚持不让带宠物进店,直到肖想要了一个有低消的包厢才作罢。
落座后, 肖想说:“洛闻,你是不是该给咩咩栓根链子什么的?在家里没事, 到了外面万一跑丢了就麻烦了。”
徐洛闻说:“虽说现在是把它当狗养, 但我也不忍心真给它栓狗链。”
“理解, ”肖想点点头, “但你总不能一直把它闷在家里, 总要带它出门走走, 它又活泼好动,万一你一个看不住,是不是?”
谭嘉应附和:“我也觉得挺危险的,现在社会多乱啊,小孩丢了都难找, 更别说一个只会喝n_ai的小狼崽子了。”
徐洛闻沉默一会了, 说:“我再想想吧, 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吃完饭,各回各家。
半年多没在家里住了,得彻底打扫一遍。
该擦的擦,该拖的拖,该洗的洗,正忙活呢,门铃响了,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竟看到了白狼的脸!
徐洛闻一惊,急忙后退,权当没听到。
咩咩却不知怎么了,原本和阿黄玩得正欢,忽然一歪一扭地跑到门口去,屁股着地蹲下来,对着门一个劲儿地嗷嗷叫。徐洛闻急忙跑过去把它抱回房间去,刚放下,它扭头就又跑了出去,依旧蹲在门口叫个不停。
徐洛闻气得没法,只得开门出去,咩咩紧跟着也往外钻,他把它推进去关上门,转身面对白狼,横眉冷对:“你想干嘛?”
白狼笑着说:“我来看老婆孩子。”
徐洛闻:“……这儿没你老婆孩子,你走吧。”
白狼也不跟他争辩,径自把手里的纸袋塞到徐洛闻手里:“这是我挣的钱,给你花。”
徐洛闻一愣,只觉得那纸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竟是厚厚一沓百元大钞,估摸着得有小十万。他暗自生疑,这头野狼大字不识一个,什么都不懂,除了一张英俊的脸和一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