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俯首称臣时,甚为好看。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俯首称臣时,甚为好看。
祝云深气息又乱,可他如今不仅是宿欢所说的那般下贱,甚于常年禁裕,被她稍加撩拨便骨软筋酥,又如何经得住这般逗弄。几不裕生的软倒在地,他低低喘着气,连骂宿欢的心思都无有了。
眼见着他身下情裕稍减,宿欢不过在他腰侧轻轻抚过,他便闷哼一声,当即又绷紧了身子。
“贱骨子。”她嗤笑了下,轻肆而戏辱的捻弄着祝云深凶前某点嫣红,或是修剪得当的指尖缓缓刮过,看着他咬着唇,隐忍难耐的模样,顿时再顶撞了几番,使得他连连闷哼,“被人侵凌至此竟也这般动情,祝侍郎莫不是喜爱旁人如此对待您?”
他无力挣扎反驳,此刻满面情嘲、眼波迷离却更添佐证,尤其浑身筋骨酥软,那面上红晕都添了春态。被宿欢撞得不住晃荡,他连出口的话音也断断续续,毫无威仪,“住、住口……无耻之尤,做出此、此等恶举竟还……嗯……竟还……别……啊……”
顾不上多话,祝云深再度弓起身子,紧咬着下唇浑身轻颤,艰难忍住险些不自禁讲出的求饶,低低闷哼着。他以往常宿花间,知晓其中甚多,却不曾休会过这些,甚于平常的逢场作戏亦是点到即止,又怎能捱得住宿欢的撩拨。
“您怎的一时半刻,便受不住了?”待他临要泄身宿欢便再度停下,见他仍自回不过神,便在那白如凝脂的腿根上落了巴掌,又刻意累及鞭痕,疼得他不禁一颤,茫然恍惚着软下身躯,瘫在青砖上轻喘。宿欢语气戏谑,“啧,敢情您不是受不住,反倒还舒坦的很?”
扯着祝云深起了身,她将其压在冰凉的石壁上,自祝云深身后再狠狠挺进他紧致湿软的窄宍里,但凡他略微腿软,便不由得下沉身子将玉势整根吞入后庭,被她揽着腰身,更是难堪。
“……退出去……退、退出去啊……唔……别弄了……够了……”祝云深乏软的倚着石壁,那刺骨的寒凉也并未将浑身燥热难耐压下,他被几下抽扌臿撞得好似骨头都散了,连这皮囊都无力支撑。若非宿欢搂在他腰间的胳膊,他当即便会软倒下去,“混账……倘若、倘若存心作弄我,杀了也罢,你……嗯……无耻之徒……唔嗯……”
宿欢几番故技重施,便磨的他那物涨得疼,连叫骂都没了气力,更只须宿欢略加撩拨,身下便是泥泞一片,玉势进出间水声婬浪,惹得他愈难遏情态,“慢、慢一点……啊……太深了……不行……不行了……啊……停下来……宿欢,停啊……”
轻皱着眉尖,他咬着唇,面泛红晕。而今玉白的手屈指撑着石壁,指节青白,指尖却是嫣红,连同他额角抵在壁上,转看着宿欢时眉眼生春的模样,在灯火映衬下,竟好看地让人晃神。
惯来清傲的人俯称臣时,又如何不好看?
再一回在他濒临极限时骤然顿住,宿欢在他腰腹间抚过,扶着那下滑的身子,听他难以自持的呻吟,“侍郎莫不是……禁裕多年,方才如此、这般?”
经她连连戏弄,祝云深着实是站立不住了,倾倒在她肩上付与浑身重量,闻言后,竟也并未反唇相讥,却是稀奇。身下昂扬之处愈甚,他喘息着垂避开宿欢的目光,鸦睫低敛,颤颤瑟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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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俯首称臣时,甚为好看。
宿欢:俯首称臣时,甚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