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真是冤家。”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宿欢说,“真是冤家。”
素白的手指骨修长,不似寻常女儿家那般柔若无骨,却也秀气匀净,教人喜欢。此刻那素手抚过苏如故,再探向他身下,调戏似的在昂扬的那物上拨弄着,尚未做甚,便觉他喘息更重。
埋在宿欢的颈窝里,苏如故由她轻薄着,间或难以遏制的闷哼出声,气息不稳,“唔……嗯……”
宿欢肆无忌惮的将那物握在手心里辱弄把玩着,上下摩挲抚动。偶然兴起,她揉捏着鼓胀绵软的玉囊,不过磨蹭几下,抵在自个儿腿根上的那物便又石更几分。
他短促的低喘着,在宿欢耳畔哑声道,“轻一些……”
“如此折磨我,女郎真是狠心……唔……”轻轻皱着眉尖,苏如故经她指腹蹭过某处,浑身不禁紧绷一霎,染了满面红晕。借着姿势遮掩住自个儿的失态,他这时哪怕恨不得将宿欢压在身下狠狠地欢好,也不过是再度隐忍着攥紧了被褥,按捺情动,勉力稳住心神,语气如常的与她调情说笑,“女郎且、嗯……且轻些对待它……”
“这般?”
在他玉颈上套弄打转着,宿欢拈起他一缕鸦,又用尾稍撩拨那昂扬处,当即便察觉他身子一颤。
“嗯……”
难以自控的呻吟出声,苏如故抬便缠上了她,两相佼吻,吮过她口中香津玉唾,搂过她一捻腰身,将那物抵进她腿缝间,嗓音愈低哑,“还请女郎施舍……”
“允我再伺候女郎一番……”相濡以沫间,他将宿欢的唇瓣吮地嫣红,轻轻触碰着磨蹭,温情缱绻的唤她,“宿欢……宿欢……”
“……容我放肆一回……”
十指相扣着将她素手按在枕畔,苏如故轻吻着她的唇角,柔舌随即探入她唇缝,与她湿暖的舌尖相触,勾缠搅扰,唇齿相依。
而她给予的应和,则让苏如故愈情难自禁。
他本想着,宿欢惯来多变,过会儿将他推开再轻慢戏弄,抑或羞辱讥嘲,皆是预料之中的。可意料之外的,待到他沉身挺进宿欢窄宍内,她也并未有所动作。
“真是冤家。”似笑似叹的抱怨着苏如故,她白腻修长的yù_tuǐ微曲,蜷着脚尖儿轻轻踢了他一下,低声笑开,“呆在那儿作甚,你倒是动啊~”
苏如故回过神,却连思绪都乱了。
“女郎所言,怎敢不从……”
应对自如地接过宿欢的话,他一面堵住她的唇,一面深深浅浅的抽送起来。
承欢着的丹宍湿润娇软,将尺寸甚好的玉颈吞入其中,用层层叠叠的软柔裹紧含吮着它,教人欢愉到骨子里。若非苏如故寻常忍耐惯了,一时半刻怕就会败在宿欢那儿。
吞进吐出、春腋淋漓,将耻毛浸湿得泥泞不堪。再水声连连,喘息难忍,宿欢满目含情的孟浪轻浮样子更惹得他入得愈深愈狠。
他回回捣弄着花蕊,见宿欢蹙眉低吟,满面的情嘲。便是轻飘飘瞥来一眼,不觉媚俗,眉眼间尽是fēng_liú姿态,惑得人好一阵儿挪不开眸子。
“宿欢……”两人的气息纠缠不清,苏如故轻轻含吮舔啮着她被自个儿吻得宛如抹了胭脂的唇瓣,低低哑哑的软着语气,说着床笫私话,“往后要如何都依着你,如今且松展些,莫含那么紧……”
轻喘着不住吻她,苏如故连叠唤了好几声她的名讳,与她相扣的手指也半点儿不曾放开,“你再、再唤我的字与我听……唔……可好?”
“算是我讨赏来的……”
“宿欢……宿欢……再唤与我听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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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欢说,“真是冤家。”
宿欢说,“真是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