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尧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分身再次趴到斐一的身上。他捧住斐一的屁股,往身前一拉。斐一惊呼一声,就感觉到一根坚硬的棍子抵住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知何时,他硬了,硬得斐一害怕。
他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缓慢沉入她的体内。即便有过短暂的前戏,斐一还是疼得眉头紧皱,不禁抓住君尧的右手握住。
“痛,君尧,慢慢点”
君尧看了一眼被攥紧的右手,没说话,顺着她的力气,变成十指相交的姿势。
只有在完全插入她体内后,君尧的表情才有了一丝波动。又软又湿滑的穴肉紧紧缠着他的ròu_bàng,像是不堪刺激,不允许他继续挺进,又像是不舍得他离去。
斐一纤细的腰肢疼得打颤,额头满是汗水。
君尧的呼吸粗重了些,白皙的皮肤上裹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他闭眼不再看斐一,抬腰抽出自己埋在她体内的yáng_jù。
ròu_tǐ摩擦间迸发出电流般的微弱刺激,ròu_bàng向外抽拉时,斐一抑制不住喉咙深处挤出的难耐呻吟,眼角也因为说不清是痛是痒的未知感觉渗出缕缕泪水。
就在斐一以为,君尧会再次挺腰捣入时,他彻底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ròu_bàng上还有湿漉漉的花液,他面不改色地挺着下身勃起的yáng_jù,穿上了衣服。斐一迷蒙地看着他不明所以,却见男人从她身下抽起一张薄薄的帕子。
元帕上面是她流的处子血。证明他们已经圆房。
斐一呆在原地。我去,原来他说的“破身”,真的只是“破了她的身”就完了
破身(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