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局?”江逐流眼神疑惑地看向江龙潭,问道:“你又做了什么?”
“给陆朝歌应有的股权。”江龙潭笑着说道。
“这是你设的局?”江逐流大惊。这不是他们江家父子被屡次逼迫之后,为了自证自己的清白所以才做出这种不得已的选择吗?
外界的观察家都是这么解读,即使是江逐流自己也是这样的想法。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江逐流才对父亲心存愧疚,觉得是因为自己没有把事情办成所以才被陆朝歌将龙图集团给切走了一块。
如果那一天晚上老怪袭击成功,陆朝歌当场死亡,哪里还有后面这么麻烦的事情?
“还记得你外公是怎么评价我吗?”江龙潭出声问道。
“——”
说实话,即使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的父亲,江逐流也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相当令人难堪,他也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平时大家都是避而不谈,为什么父亲今天自己会提出那件陈年旧事?
“黄牛和狗。”江龙潭自己回答出这个让人难以启齿的答案。“第一次去任家拜访你外公外婆,陪你外公下了一盘棋。棋没下完,你外公就对我说了这四个字:黄牛和狗。”
“黄牛是说我x_i,ng子沉稳,下棋的时候稳扎不打,不贪功不冒进,步步进逼,不辞c,ao劳。”江龙潭笑呵呵地说道,并不因为这不算褒义的评价而有任何的气愤。“狗是指我沉默寡言,但是一直在寻找机会,一旦发现对手有破绽就立即扑过去——我接受这个评价。”
江逐流努力地挤出一张自然的笑脸,说道:“我也觉得外公没有贬义。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同意把我妈嫁给你呢?”
江龙潭摇了摇头,问道:“你对狗这种动物有什么了解吗?”
“狗?”
“攻击是他们的天x_i,ng。如果你被两条以上的狗同时盯上,那么,它们会跟在你屁股后面对着你吠叫,随时寻找机会扑上来咬你一口。但是,如果你向它们丢一根骨头——这个时候,它们就会转移目标去争抢那根骨头。互为仇敌,互相撕咬。”
“你给陆朝歌的股权就是那根骨头?”
“不错。”江龙潭点头。“陆朝歌拥有了龙图集团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她拿到了她应有的东西,他们苦心经营不停的算计,不正是为了这个吗?他们要什么,我就给他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