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曾经低沈悦耳的声音,她认为最适合唱意大利低音的好听嗓音怎麽会听起来这麽累?破碎似七零八凑拼接起来的沧桑。东方左左紧握著话筒,喉咙哽咽著张开嘴巴。
显然那头的人连电话号码也没看就接了,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了一声,“哪位?”
她啊呜了下,还是没有说话,东方琅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抢过电话,“炽,左左回来了。”
沈默、沈默……
东方左左恢复情绪,恼怒地瞪了眼东方琅,抓住话筒对著电话那头发傻的男人喊了声,“大哥。”
这次,明显地听见那边东方炽急促的呼吸。
“左左,不许挂电话!我现在马上回来,你是在家吗?你好不好?”东方炽看到了手机荧屏上的号码,已经二十七岁的他此时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地朝电话里挥手,一边用歉意的声音对旁边的人辞别。
“是。”
“左左,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琅的视线范围,直到我回去。”那头的声音大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