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女孩往这边看了眼,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什幺?你别是看上人家了吧?”
“不是,有次我路过个学校的门口,这个女孩被三个小流氓欺负,我帮过她!”
“真的?你还会作好事?”
文兮捶了她大姐下说:“你怎幺说话呢?我老公虽然好色,但是还是很善良的!”
“行!你就帮他吧!”
“呵呵,文兮是我老婆,不帮我帮谁?大姐,我发觉在你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
学校说着,加直率地打量了她。
“真的这样,倒是要请教请教了。”
其实从岳母到文媛文兮,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辙、大同小异,都有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嘴唇丰润,都有着欺霜赛雪晶亮洁白的肌肤。
文媛年轻时是家附近脱凡超俗的朵鲜花,现在也未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付豁了出去的样子,笑眯眯地迎接学校的挑衅。
学校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穷酸腐儒地说:“在舞蹈里你像自己,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心里的那种向往不经意流露出来。”
“还真行,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
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等下我请你们吃饭。”
“不请行吗?我们百忙中给你接孩子!”
结束排练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文媛牵着儿子就请小雄和文兮到少年宫对面的个排档吃饭。
看来文媛跟拍档老板很熟,下就安排了个靠里边的位置。
她招呼小雄和文兮坐下说:“老板是仲平的朋友。”
“姐,姐夫个礼拜才能回来次,你自己带孩子也不行啊!不如把妈接到你家给你带孩子吧!”
文兮说。
“我到想了,但是咱妈那边不行!”
“怎幺?”
“你不知道,别别看咱爸都恁大岁数了,离了咱妈不行!有次我想中午回去蹭顿饭吃,开门进去就听到爸妈卧室有声音,我过去看……”
说到这文媛看了小雄眼,把嘴巴俯在妹妹耳边低声说着什幺。
“真的啊?咱爸老厉害了啊!”
文兮咯咯的笑着,文媛捅了她下,使了个眼色。
小雄笑道:“就那点事还瞒着我啊,不就是咱爸老当益壮吗?”
“你就是事儿精!”
文媛白了小雄眼。
阵阵清爽湿润的风迎面吹过,让人昏昏欲睡,文兮的哈欠连天,不好意思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着。
文媛好像还是意犹未尽,老公只是周末才回家,如果这幺早地回家上床,无异是慢性的自杀,桌上杯盘狼藉,还有开了的几瓶啤酒。
小雄自顾自的喝着饮料,逗着小峰玩,也不管这姐妹俩叽叽喳喳的说什幺了。
这时文媛说上厕所,拉着文兮起走了,姐俩都穿着裤子,轻风拂柳般地把屁股扭摆得婀娜姿,文兮的屁股丰满浑圆,高翘坚挺扭摆,而文媛却是结实紧绷,越是显着两条腿修长像鹤,小雄目送着她,心想文媛那身架子怎禁得起笨重的张仲平压,又想着她在床上究竟会怎样的疯张,鸡ba在裤底里又挺硬了起来。
这时被小雄抱在怀里的小峰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小眼闭竟然睡着了。
文媛文兮两人叽叽咯咯说说笑笑地走过来,文兮胸前的那两团晃晃在摇,隐约能看到ròu_fēng顶端两粒尖硬的奶头,她坐下就把腿架到小雄腿上。
走了这幺圈看来倦意全无了,双足架到小雄的胯间,脚丫子却搓着鸡ba玩弄着,只脚还嫌不够,再搭上另只,竟两个脚丫子齐挟着磨蹭。
这下就让文媛看到了眼里,其实他们也没有意避开她,她就对小雄说:“你老婆发骚了。”
“是啊,等不及上床。”
小雄也老实不客气地回应她。
文兮也幽了回默:“咱自家的东西自个玩,又不碍别人。”
文媛是快要醉了,两眼幽幽地泛着光,小雄说:“够了吧,看小峰都睡着了,赶紧回家吧,别让孩子着凉了!”
“那又该我孤枕难眠了。”
她脱口而出,有种暗淡的幽怨。
小雄赶紧说:“你是喝了,我们送你。”
将她送到了她住的楼下,文兮说:“你弄她上去吧,看来真的醉了。”
小雄携着她艰难地爬行上楼,她的条光裸的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边rǔ_fáng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的手紧挽着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夹杂着香味闻起来真种舒心入肺的感觉,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门口,她在手袋里摸索地寻找钥匙,小雄在她的背后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里钥匙总是寻不着锁眼,身子就在小雄的怀中焦急地扭动着。
小雄接过她的钥匙,打开了门,索性将她横里抱,放到了厅里的长沙发上,她浑然不觉地任由小雄摆布,小雄卸脱掉她的鞋子,双好美妙的玉足,纤细弯弓柔若无骨,甲片上腥红点点,小雄兴致勃勃地把玩了番,阵燥动随即蔓延全身,喉结艰难地咽动吞下嘴里的濡涎。
这时文兮抱着小峰进来,将孩子放到卧室后出来说:“总该让她洗了再放床上啊。”
“文媛怎就不经喝,我还从没见她醉成这样。”
她说着就脱了文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长裤跟里面的练功裤都褪了,再手忙脚乱地扒她的上衣,回头见小雄目瞪口呆地样子才说:“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