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用什么打算?!宰了它呗!伤了杰森,我要他们整个什么式神部族来陪葬!”独孤英美危险的眯起双眼,床边,却传来古拉德医生惊讶的轻咦声。
“怎么啦?”独孤英寿小心翼翼的问道。
“打了一直镇定剂,但是好像没什么用!”瘦长的脸颊上终于露出一丝人类的表情,苦恼的看着独孤英美仍然神奕奕的样子,好奇的跳动着他那浅浅的眉毛。然后耸耸肩,道:“她要是再不昏倒,我可没有足够的镇定剂了!她是河马吗?一整头大象的量也迷不倒她。”
带着浓重的鼻音,古拉德讲的是纯正的的德语。
在场众人,除了独孤英美和那个一直站在独孤英寿身旁的女人听不懂之外,所有人都用一种欣赏怪物的表情看着独孤英美。一整头大象的量,所有人都能够想象古拉德内心的震撼。记得两天前将独孤英美送到诊所的时候,古拉德是一副死人表情。而现在,这位个孤傲、不善于与人交谈的古怪医生竟然跑的越来越勤快了!就像今天,呼叫铃还没有挂丢到,这厮竟然已经全副武装的进来了。
是将独孤英美当做生化实验品了吧?所有人的脑海中都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床上的某人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千面嘴角抽搐的撇过头去,恶作剧的讷讷道:“镇定剂没有了。只能在你清醒的状态下缝合伤口……”
“哦!行。”怔了一下,独孤英美掀起衣服,露出裹的严严实实的绷带。
“等一下。”
“干什么?!”独孤英美抬头,不解的看着独孤英寿,不明白他何以开口阻止。
“难道你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吗?该死!你是个女孩子啊!”说着,也不光别人这么看他,目光瞪着道格尼斯等人。
“那好……我们先出去……”讪讪的了一下鼻子,道格尼斯朝着独孤英美怂了怂肩,比这口型,道:“安心休息吧!一切交给我们。”连日来,独孤英美的表现不由得让他们将她当做了自己人。不管怎么说,独孤英美也是因为帮助他们才会手这么重的伤,他们有义务给她最好的治疗。
“你……你也出去。”独孤英寿看着仍然站在一旁不肯动弹的娜塔莎,将门拉开。
看着独孤英寿的样子,娜塔莎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虽然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妹妹,但自己这样被他排除在外的感觉很不好。
“或许,我可以留下来帮一些忙。”
“不用了!这里有医生。”
“英寿……你真的要这么拒绝我吗?你知道……我没有恶意啊!”娜塔莎的脸色白了一白,紧紧地咬着下唇,两眼无限哀怨的看着独孤英寿,若自己能够分得他对独孤英美一半的好,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我知道,但是那个……以后再说,好吗?你先出去。”不想在独孤英美面前被她看出什么,独孤英寿有点心虚的别过头去,明明和娜塔莎之间什么也没有,但却不知道为何,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难堪。
“你……好吧!我在外面等你。”
绷带解除,腹肌上狰狞的伤口显示出原先的伤势到底有多重。其实在战斗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等到事情过后,才会想起当时的心有余悸。独孤英美就是这样的人,将衣衫拉到齐,就在没有勇气去欣赏自己的杰作,闷哼一声,头皮之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英美!?”关上门,独孤英寿绕到独孤英美的身旁,将她揽着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以期待能够为她减少一些痛苦。
“你也可以出去……好好珍惜她。”咬牙忍住那种痛到极致想要抽搐的yù_wàng,独孤英美不想让独孤英寿看见自己的伤口,残破的身躯,就像是心口上的那道疤痕,再也无法修补。不是因为不爱,而是为了忘却,那时候的自己太年轻,以为只要放弃了一切就能够抛却世俗的理念和他在一起,但是在经历了一切之后,才知道抛弃,是一件那么困难的事情。
伽罗、李?、隐龙……所有的曾经都像是镌刻在心口上的一道伤痕,不论用多好的灵药都无法抹去。趁着现在错误还没有开始,早点结束也好。而且,对于独孤英寿来说,或许温柔、善解人意的女子更适合他吧?带着自己,只会给他丢脸。
揽住肩膀的大手瞬间收紧,俊逸不凡的脸上也浮现出一层鸷,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女人撑在被窝中的揉夷,用力,再用力。恨不能将它揉碎了装在心里。
“她……是什么人?”
半响,独孤英美见着哥哥不开口说话,忍不住的开口,痛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麻的、痒痒的、疲惫的等等各式各样复杂的感官冲击着自己的六识,占据大脑,就像是吸毒者毒瘾发作时一样难受,各种感觉侵袭让她有一种眼泪鼻涕狂奔而下的错觉。没办法只能用一切其他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你很在意吗?”
“啊?!”独孤英美睁大了眼,不明白独孤英寿那般冷智的意思。
“中国中央情报局的特工,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经济学博士……华尔街证券首席分析员……”
一个一个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