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悍王妃36-036莲花三宝莲叶莲芯和莲藕
景琛没有接话,只拿眼睛看着我,看得我有些不自在,“哥哥,怎么了?可有些什么不妥?”
景琛叹了口气,道:“妹妹不说,我应该也猜得出,梅书那丫头也是个痴的,想来是有些地方让妹妹闹心了。”
我慌忙摆手,“没有,哥哥,你误会了,梅书很好,只是,只是,晴儿也没什么好瞒着哥哥的,确实,玲儿她跟晴儿更贴心些,且,屋子的人多了,天长日久的,难免生事,倒不如让梅书继续侍候哥哥,也算全了晴儿不能时刻照顾哥哥的心。”
景琛没有再深究,“罢了,既是妹妹用着玲儿更顺手,就让她贴身侍奉你吧。至于梅书,你明天就她她回明辉院吧,也好提前的打扫打扫。”
我应下了,兄妹俩闲话几句,各自回房休息。
后几日,我同梅书玲儿一起,将园子里各处都整理了下,又让忠叔买了些时花盆景之类的摆上,树木也都修剪一番,方才有了些生机。只一处,就是荷花池,不知如何处置才好。这荷花池,春夏之初正是处处美景,秋来也还有些雨打残荷的诗意,只这冬天,霜过了,池子里都是残枝败叶,很是颓败,让人无端伤感,很是伤脑筋。
这一日午后,我正捧了本闲书在看,神游不知何方,突然,脑袋里一个激灵,想姐小来也是在农村生活过的,怎么忘了,这荷花还有另一样宝贝了?拍了拍头,急步走到阳台上,高声的喊着陈正陈广,玲儿和小敏唬了一跳,急忙跟出来:“小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转头,朝玲儿笑笑,一脸神秘,“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然后看着楼下的陈正陈广一路飞跑过来,站在绣楼前面的空地上,吩咐道:“陈正,你去前面请忠叔过来一趟,陈广,你去叫大哥院子里的小厮,叫他们各自穿上连腿的雨靴,就是夏日里我见你穿过的那种,到荷花池前面等着,若是没有,相互借用一下。”见他俩人又快跑着各自出去,我扶了玲儿的手,带着小敏一起走下楼,来到一楼堂屋,只略坐了会儿,陈正就回来了,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忠叔。
忠叔顾不上顺气,行了礼,问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我示意玲儿请忠叔坐下,又给忠叔上了茶,方问道:“忠叔,往年里,这荷花池子到了冬天是怎么处理的?”
忠叔立刻回道:“这两年里老奴不知,先时夫人在时,每天冬天,就着人将池里的残叶除去,将湖面打扫干净,待来年发芽长叶。”
“再没有了吗?”又转问小敏,“去岁呢?”
小敏摇摇头:“没有了,去岁也是如此,是大少爷吩咐人整理的,旁的也没有了。”
我放下手里的茶盏,拍拍手,道:“如此,倒是一大浪费,如今我有个法子,一来整理这池子,二来,也让你们看看这池子底下有什么宝贝。”
遂吩咐陈正去厨房里找多几个平日揉面洗米的面盆,又让小敏去找园子里的花匠,让他将平日里松土的铁锹找过来,再去外边买几把稍稍大些铁锹,一应物什备好了,在荷花池边等我。又叫了忠叔到一边,问,“忠叔,府里平日可吃莲藕?”
忠叔皱着眉:“莲藕?是吃食吗?老奴不曾听说。”
得,听都没听过,更别提挖莲藕了,算我没问,挥了挥手,带着众人前往荷花池。
待我来到荷花池边时,见地上放一五六个直径约一臂长的面盆,面盆旁边有三把铁锹,小敏对我说,“花房里只有三把,忠叔又叫了柱子去铁匠铺里买去了,左右三柱香的时间可回。”
我点点头,挨个看了一遍立在池边的八九个小厮,对忠叔说,“忠叔若有事且先忙,若无事,在这里看看也无妨,若是行得好,来年就照做了。”忠叔回说并无要事,我笑笑,转身对小厮说:
“都听清楚了,我只说一遍,你们照做,你,你,还有你,各自拿了铁锹,下到池里去,将这半边池里的淤泥挖起来,在中间筑起一道堤坝来,筑高些,剩下的六个人,用面盆将另一半边池里的水都移到这边来。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小厮们齐答,纷纷穿好雨靴,跳到水里,因是府内的花池,水倒也不深,深处也就是齐腿了。
小厮们都忙活起来,可是挖起来的淤泥太稀,本堆不起来,或者刚堆了半尺高,水波一漾,立时又倒了。我正思索着如何处理,忠叔走上来,道,“小姐,倒可以用厨房的草垛子先垫垫,上面再堆些石块的压上,花园的假山那边有许多。”我赞许的点点头,忠叔立即吩咐人搬了草垛子并石块之类的回来,在水池中间垛起来,再挖了泥堆上去,果然没有再倒。
接着,小厮们又拿着面盆之类的,将池子的里的水都移到土坝的另一边,柱子也带了六七把铁锹回来,直把铁匠铺里现有的铁锹都搬了回来。我对小敏使了个眼色,小敏领会,将小厮们都叫上岸来,在我面前一溜儿排开。
我清了清嗓子,“眼下天儿冷,大家伙儿泡在水里,虽隔着雨靴,不曾湿了衣裳,到底还是觉得冷,这个小姐我是知道的。但是,一会儿挖出来的东西,人人有份得,等你们拿到了东西,就会觉得这都是值得的了。”
说着,回想着旧时在乡下,见爸爸和叔伯他们下湖挖莲藕的程序一一讲与他们听,不明白的地方,又拿树枝在地上画了图样,一番讲解,小厮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