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海祥云昂天狂笑道:“这件事,我还真敢干!”
“祥云,祥云,你不要跟这个畜生生气啊,如果断了俸给,你大伯只能喝西北风了。”大老爷在一边听得胆颤心惊,赶紧的话道。
“大伯,既然您这样的宠溺二哥,我可不愿意拿着白花花的银子,养一个无用之人!”海祥云冷着脸,一甩手,转脸走进了铺子中,再也不理会站在门口的大老爷和海祥林。
大老爷看着海祥云不像开玩笑,恨恨的一巴掌拍在了海祥林的脸上,“畜生,叫你多嘴,这下子断了银子来路,你跟你娘去喝西北风罢!畜生,畜生……”大老爷一边打,一边骂,一边流泪。
海祥林此时也没有半点嚣张的气焰,抱着头,任凭老爹打,也不敢说一句话。打了半天,海祥云实在看不下去了,微叹一声道:“算了,大伯,你也不要这样打他了,打了也是没有用的,我这里是供不起二哥这样的大神了,我也养不起他。”
“祥云,再给他一个机会罢,我保证,他会改过的,畜生,你说话!”大老爷恨恨的骂着。
海祥林心里恨道:“好你个海祥云,你竟然用这一招,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暂且受些委屈,答应下来,等有了机会,我再收拾你。”想到这里,他赶紧的抬起头来,一边躲着他爹的拍打,一边高声叫道“我答应了,我答应了,我保证好好的,再不生事了。”
大老爷听着海祥林终于说话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望着海祥云道:“祥云,你想想,你二哥保证了,你就收下他罢,大伯也老了,你就当替大伯管管他罢,大伯这一辈子,也就这一个儿子,你只当可怜大伯一下罢。”
海祥云听着大老爷说的可怜,心里也是一软,不由叹了一口气,微微点头,“好吧,大伯,我可是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二哥再出什么事,大伯,你可不要怪我不顾亲戚情份了。”
“你放心吧,放心吧。”大老爷连连点头,心里的大石头这才微微的放了下来。
海祥林再来铺子里的时候,虽然还是不经常的干活,至少人也勤快了许多,当着海祥云的面,那些搬货,摆货的活也能干一些,也不似从前那样打骂伙计,斥责掌柜,账房了。
晚上回到海府的时候,海祥云还没有走进房间,就见余雅蓝一脸气哼哼的走了出来,看到海祥云,笑也不笑一下。
海祥云诧异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我一天都在外面忙事情,可没有惹你。”
“相公,我今日查了账目,真是太气人了,这个杨妈妈……这个杨妈妈……”余雅蓝气得说不下去了。
“杨妈妈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海祥云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相公,你知道那些产业是怎么回事吗?”余雅蓝恨恨的说道。
“你查出来真相了吗?”海祥云一边走进房间,怜香上来为他更衣脱靴,他一边问道。
“咱们全被杨妈妈骗了。”余雅蓝看看外面,突然小声的说道:“那些产业,原来是杨妈妈设得一个圈,其实并没有卖给二老爷,而依然是咱们自己的产业,只是那些租金什么的,送来的时候,却被杨妈妈私扣下来了,相公,你想想,这杨妈妈一年要贪污多少钱啊。”余雅蓝咬牙道:“她也真够狠的,一年就要贪污咱们一万多两银子啊。”
“啊!”海祥云拖鞋也没穿上,一下子赤脚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余雅蓝道:“此事当真!”
“我查得明白,吴管家来交租的时候,也都悄悄的告诉我了。”
“这个老混账,枉我和姐姐这样的信任她,贪污起来,真是下得了手啊!”海祥云突然眯起了眼睛,眼中出冷冷的光芒。
“相公,你说咱们要怎么办?”余雅蓝看着海祥云那气得通红的脸,轻轻的问道。
“送官,顶多是判她入牢,这样就太便宜她了,这些年来,她贪了咱们这么多的银子,要让她吐出来!”海祥云轻轻的说道。
“是啊,三年了,相公,算来算去,不会少于五万两!”余雅蓝继续点火的说道。
“有什么好办法,让她吐出来?”海祥云想了片刻,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好方法。
余雅蓝也是皱着眉头,望着海祥云,现望向窗子外面,那蓝蓝的天空。
转眼之间,中秋节就到了,这一天,海府之内,张灯结彩,海家的人,能来的全来了,一大家子,不下于百十口子,将前厅后厅挤得满满的,小孩子到处的跑,处处充满了尖叫声,欢笑声。
前厅摆开了十余桌酒席,海家的族中长老,与几位老爷坐在一起,余者小辈一桌桌的分开,有处得好的,就坐在一起。
海如雪,海如梅,海如云,海如月四个人,首先挤到了一起,五太太也想一起坐的时候,硬被三太太拉到那边,嘴里说道:“五弟妹,那是孩子们挤到一起,你这个长辈,怎么也要挤到那里,快来与我们一起坐,今日是个好日子,待会咱们的侄媳妇还要来敬酒,你快不要过去了。”五太太没有办法,只好坐在了这边。
二太太站在那里,指挥着下人们将那些佳肴摆好,又吩咐把酒放在哪里,谁谁坐在那里,伊然这个府里的一个主事太太一般。
自从海祥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