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丛山里的某个村落,天才微亮,勤劳的村民门便已起床,做早饭的做早饭,挑水的挑水,下地的也在赶早饭前先去忙活一下,大人们起来了,懂事的孩子也有些跟了起来,或到厨房帮忙母亲,或是到河里洗衣服,小小村落隐在深山中,另人看上去,如此的人间仙境。
这时,一个健壮的青年扛着弓,腰间别着一把刀从那间最破旧的屋子里出来。
“阿深,这么早就去打猎了啊?”
“嗯,郝大叔,你也这么早就下地了。”名叫林深的青年接过中年男人肩膀上的担子道。
“诶,早上有雾水,去下点肥。”郝大叔一张黝黑的脸笑得灿烂,担子虽然被接过去了,但是他仍然赶不上青年的脚步,他小跑着跟上去,又道:“昨天有听到山上传来不少野兽的声音,是野兽打群架吧?阿深这次是一定能猎不少。”
“呵呵,那就托大叔的福了。”他也是听到了野兽的声音,所以才一大早赶去的,希望是他所想的那样,野兽群架,他能拣些便宜,他想,肯定不会只他有这个想法的,所以,他只能去早一点了,不过,别人也未必比他晚就是了。
将郝大叔的担子挑到他的地头后,林深便直接从那里上山,可奇怪的是,他都走了两个时辰了,一只野兽都没看到,别说野兽了,就连野**野兔都没见踪影,他正纳闷呢,难道昨天晚上不是野兽群架?
颇有点遗憾的他本来想既然没有,那干脆就回家吧,家里的庄稼也要理,等农闲时再来打猎好了,可是没等他下山,就看到不远处有一抹白,他先是惊了下,躲在树后瞄了瞄,发现那竟然是一个人躺在那里,这个时候,他哪还会怕,赶紧就跑了过去,一看,是个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女子,他忐忑着手向女子的鼻子探去,发现,还有微弱的气息,他想也没想,就将女人背到背上,然后一阵风地往山下跑。
他用了来时一半的时间将背上的女子背回村子里。
“阿深,怎么回事,你背上背的是谁?”
“五婶,快,快给我进家帮我照看一下,我去找村长。”村长的他们万丛山三村里唯一的大夫。
“嗳,行,我帮你看着,你快点去,哎哟,原来还是姑娘哟,全身都是血,可怜见的,哪个这么狠的心哦,把一个漂亮的姑娘伤成这样。”猛然发现林深放在床上的人竟然是个全身血的女人时,五婶马上又是怜惜又是愤怒地骂了起来。
林深没有听到,因为他正跑去村长家的路上,三村虽然不大,但也有七八十来户,而村长家又在村的另一头,离他的家有点远,跑到村长家,村长正在晒草药,林深喘着气:“村长大叔,快,快跟我走一下,有个人受了很重的伤。”
村长听了,也没怀疑,背上自己的药篓子就跟着林深走,村长虽然年纪四十好几了,但是因为长期劳作的原因,到是步履平稳,跟上林深的脚步也没拉多远,不过,当到了林深的家时,他还是微微喘起了气。
见到床上的病人时,村长很是惊讶,不过却没有问什么,而是直接把起脉来,末了,“伤得很重啊,内俯紊乱,气息微弱,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坚强,硬生生地将那口气挺在口,也是因为她的坚强,所以,尽管很危险,但能治好的成分要大很多。”
“那就好那就好,唉,可怜的孩子哟,长得这么俊,也有人舍得下这么狠的手。”五婶又感叹起来,林深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这一看,他顿时呆住。
好、好美的女子,尽管此时的她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甚至脸颊的左侧还被刮了一道血痕,却仍然不能抹去她绝美的容颜,他也唏嘘起来,这样美丽的女子,何人如此狠心将她伤后扔到万丛山里,如果他不将她救回来的话,难保不会有野兽将她吃了。
“那,村长大叔,我需要注意什么吗,还有这个,我、我家里没有女人,这个,我不太方便照顾这位姑娘。”
想到这里,林深更是手足无措了,不算黑的脸更是泛上了红润。
“阿深啊,大叔明白,不过这姑娘伤得太重了,你又背着她颠簸了这么久,不能再动她了,这样,你找个女的来照顾她好了。”
“哎哟,你这傻小子,不是还有五婶我吗,没事,五婶家离你最近,就让五婶来帮你照顾好了。”五婶拍了拍口道。
“那要麻烦五婶了。”林深抓了抓头笑了笑。
“傻小子哟,什么麻不麻烦的,五婶一个孤老太婆,如果不是你天天帮着五婶干活,五婶早就饿死了,还是五婶麻烦你呢,这么一点小事,还说麻烦的,跟五婶生份了不是。”五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林深马上呵呵傻笑了起来。
村长走后,五婶先烧了热水给女子擦洗干净身体后,便熬了药来喂她,这时,下地干活的林深也回来了:“五婶,她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过?”其实问也是白问的,想也知道肯定没醒,不过是随口问一句而已。
“哪有这么快哦,不过喂药时她到是挺配合的,好象知道自己要吃了药才会好一样,所以喂到嘴边她就自己咽进去了。”擦洗干净后,五婶才知道,这个女子真的是俊得让她看呆了好久,她长这么一把年纪,还真没见过这么俊的姑娘,连她一个老太婆都看迷了眼,那男人看到岂不是连眼都不会眨了?
想着,她看向了林深,果然见林深一副惊艳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