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男人声低,女孩儿沉默,然后是西西梭梭的脱衣声、吧嗒吧嗒的亲吻声。
床头开始撞击墙壁,床垫也吃力地呵叱呵叱响个不停。令我永生难忘的是那个女孩儿的凄厉的叫声。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见过的,难以想象的、仿佛撕心裂肺的惨叫。
妻子紧紧地抱着我,满脸惊恐。她的手一直握着我的棒棒,我却毫无反应。我们被他们吓坏了。
渐渐地,叫声平静下来。然后是卫生间的冲水声。
他们又开始聊天。山东人问女孩儿为什么要干这个,女孩儿说她爸爸有病,在家里干不了什么活儿,要赚钱给她爸治病。
“我一个月就算挣五百,去了吃穿,剩二百,一年才剩两千多,我爸一付药就得三四百。我还有个上学的弟弟呢。”男人咕咕哝哝地说什么我听不清,女孩儿咯咯咯地笑。
“他给我八千。”女孩儿说。“三天呀,还行,能不疼么。”
女孩儿好象在躲避什么,咯咯咯地笑。
床头又开始撞击墙壁,床垫呵叱呵叱,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声。
女孩儿开始低声呻吟,继而嚎叫,声音凄厉哀凉,好象是哭嚎!扑腾扑腾的声音越发沉重、急促,持续不停,男人也哼叫起来,女孩儿的哭叫更加刺耳、凄惨。扑腾扑腾的撞击声仍在继续,一下一下好象在撞击我的心!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撞击下的折磨和摧残残忍地蹂躏着稚嫩的身心,足足有十几分钟以后,惨叫声才渐渐平息下来。
妻子一直一动不动地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呼吸急促,周身僵直,手中握着我的蔫头吧脑的棒棒。
我们不能在这里住了!我想。
五
那天急着办事,八点多钟,我和妻子便一起离开了房间。离开的时候,隔壁还没安静下来。我在总台投诉,那个极文静白皙的小姐肯定听懂了我的抱怨,她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涩和难堪的神色。
“你们那个房间肯定不严,隔壁办什么事我都得听着!”妻子站在我身后,用手在我后腰上狠很地捏了一下。
中午时分,妻子给我打电话,说房间调换了,她已回去了。还说如果可以,希望我早点回去。她的一个朋友听说我也在那里,希望和我见一面,认识认识。
下午一点多钟,我没顾得上吃午饭,赶回饭店。妻子和她的朋友一直在楼下的大堂吧等我。
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矮矮的个子,腰身肥硕粗壮,一对又长又密的浓眉下长着一双明亮的小眼睛。他跟我夸夸而谈。放肆不羁。在这种小城镇,经常能见到这种国家干部和富人。
“今天晚上我请客,你们两口子来一次不容易。”
“咱们去海鲜大酒楼,xxx上回,我就在那请他吃海鲜!”
妻子看起来还没有从早晨的惊吓中平静下来,脸色红润,光鲜。只有我能够从她的眼睛中读出那一丝若隐若现的迷懵和不安。她微露笑仪,双手十指交叉优雅地放在膝盖上,偶尔低声为我和那个男人的谈话加点润滑剂。
妻子的优雅、高傲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目标,她的温柔和体贴更是男人的幸福。她是我的妻子,她使我感到骄傲。看到她尖尖十指,我隐隐地感到一丝冲动。
送走那个客人,我们回到新调整的房间。这间房比早上的宽大明亮,从窗子可以直接看到茫茫的大海。
妻子可能也有些冲动,一上楼就急急忙忙地进卫生间冲澡。她刚刚出来我也想洗个澡。卫生间里弥漫着雾气和淡淡的香水味儿,盥洗台上扔着妻子刚刚换下的洁白的内裤,她还没来得及收拾。我们昨夜是在海轮上度过的,加上早上又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把她镶着雷丝的内裤拿到手中,亲吻,那是一种熟悉的,有点刺激性的味道,jing液的味道。
纸篓里只有一片妻子丢弃的护垫,那里湿湿的,也是jing液的气息。
我走出卫生间,妻子随即进去。我再进去时,她正在急急搓洗内裤。我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看着妻子的背影,从对面的镜子中,我看见妻子低垂的眼帘和清瘦却鲜艳的面庞。她永远长着一副惹人爱怜的容颜。我静静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双肩和身体。
哦,我的妻子,我的女人。
六
那一夜,我们几乎没睡。
妻子很久就与她的上司,客户发生并保持着性关系。但她坚决不愿承认内裤上的味道来自那个猥琐的男人。
那一夜她始终仰卧在床,没有高潮,身下的床单被汗水和体液浸透。我一遍又一遍地骑上去,用双手抓捏她的双|乳|,穿chā_tā的荫道,把jing液pēn_niào在她的前胸、面颊和腹部,享受着、行使着我被剥夺的的权利,逼迫她坦陈她所有的性经历和性感受。让她在承接我的性茭动作的同时叙述她与别人的秘密。
我那天很气愤,我觉得受到了欺骗。我说我的行为是娱乐了我们两个人,没有隐瞒和掠夺。而她的行为只娱乐了她自己和与她交媾的人,不仅把我撇在一边,而且让那些用我的妻子娱乐了自己的男人坐在我的面前,嘲笑我的愚蠢和可怜。
我是一个被偷窃了却沾沾自喜的男人。
但我最终还是原谅了她。
性是自然赐予所有生物的最美妙的享受,是对所有生命一生苦难的最高奖赏。人可以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只要有了异性的满足,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