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阶 沈沦
他的眼眸染满了血腥,竟然还是那麽清澈如昨……
用手帕擦干净指头,丢给身後的人,挥挥手,那人自觉的退出门去,锺靖贤皱著眉头,抬手掩住口鼻,挡住浓浓的血腥味道,地上横七竖八的躺著没了心跳的尸体,被割破的颈动脉,残存余温的血慢慢的溢出,在冷冷的地面上越聚越多,冷透了就不会再流出来,他歪著头,这麽想了一会儿。
好久没用匕首杀过人了,因为好久没有在这麽近的距离杀过人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很久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了。
用枪的话,距离太近,怕穿出的子弹伤了蓝羽筝。
呵呵……
抿起唇笑,在蓝羽筝身前蹲下,干净赤裸的肌肤上已经染了一层淡淡的血,粘稠的血迹,但他似乎察觉不到,一双手一味的在身上胡乱摸索,寻求著安慰。
真是个漂亮的家夥,牢牢的抓住了那些人的注意力,方便自己靠得那麽近下手。
真想就这麽要了他……
扯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让他看自己,那张秀气的脸因为药物的作用变得妖媚,刚刚正对著他的人动脉被隔断的瞬间,血全喷在他脸上,被他自己的翻滚抹开,胡乱了的液体弄脏头发,s-hi漉漉的。
把他拎起来,他迷惑的抬起眼,看著自己,那双瞳孔,浅棕色,染著泪水,却还是那麽清澈,像镜子一样满满的映出靖贤的脸。
拨开他的手,紧紧扣在身後,逼他挺起胸口,腰也抬高,张开的腿暴露出被蹂躏的私处,靖贤探出手随意的摸了一下,s-hi润的地方柔软滚烫。
“想让我帮你吗?”俯在他耳边,低声的问,知道他听不见,意外他点了点头,腰更往上挺了挺,双腿并拢,紧紧的夹住他的手,蠕动的花蕊中央,吞噬著他的指尖。
“嗯……给我……吧……求……你……靖贤……”
墨色的瞳骤然缩紧,靖贤抬起头,看著羽筝的脸,那双浅色的眸也正看著他,狂乱媚惑。
“知道是我吗?”
不该知道的,他没有离开k国这件事,根本没人知道,除了亲近的人,而他亲近的人,绝对不可能来告诉羽筝,离开只是借口,引诱他的敌人对他的东西下手的借口,只是他没想到那个东西不是他那个堪称天才的弟弟,而是蓝羽筝,接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羽筝已经被下足了药身不由己。
虽然懊恼那漂亮的身体被人触摸过,但还好摸过他的人都已经死在自己手里。
果然是单羽墨的报复,想要用他对待深雪的手段对待蓝羽筝,不过单羽墨算错了,算错他今天其实根本没离开k国,算错他其实找了比这数量还多的人招待他的小情人,因为那个小家夥让他重伤,算错就算蓝羽筝被这些人轮暴了,自己也绝对不会像单羽墨那样痛苦。
恶魔是没有心的,傻瓜。
但是……为什麽蓝羽筝知道是他?
“靖贤……别再……了……给我……吧……”
这话听著很熟悉,这情景也熟悉,几乎每个夜晚都是这样,羽筝在他的挑逗下慢慢迷失,被他困在怀里一动不能动,倔强的坚持到最後,才开始低低的哀求,第二天他再用这事情去取笑羽筝的时候,他那双澄澈的眸子就会眯起来,凑近了看自己,说那麽一句──是男人都会这样,不信我把你绑起来,让你尝尝这感觉,你说不定会比我哭的还难看……
恨的自己真想掐断这小妖j-i,ng的脖子。
也许,这只是一种本能,用身体记住的东西,在这种时候,就用身体去呼喊。
“羽筝……为什麽那麽干净呢,你看你现在,全身都是血,都是坏人的血,可是为什麽你看起来,还是那麽干净呢……”撩起他的额发,靖贤皱著眉问,得到的只是更剧烈的挣扎和更大声的恳求。
“你可真让我心烦!”
把他扔在地上,扯著他的头发,也不管他的哭喊,把他拎出那汪血湖,扭动的身体在地上勾出蜿蜒的弧,像是符咒上的朱砂。
“醒过来吧,蓝羽筝!”
哗啦──
冷冷的水从头到脚浇在羽筝身上,呛得他拼命咳嗽,通常情况下这种程度是可以让他醒过来,但那帮人太没分寸,药下的太多,而且他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释放过。
“怎麽吃了那麽多……”
不满的抱怨,在桌子上随意扫了一眼,看见用来镇酒的冰块,还有残存的半瓶红酒,靖贤皱眉,抓过架子上摆放的脸盆,把红酒白酒烧酒一股脑的都倒进去,凑了大半盆,往地上一扔,拉过仍旧挣扎的蓝羽筝,抱起他,按住他扭动的腰,把他的臀部按进脸盆里。
“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yù_wàng张开的私处,被浓烈的酒j-i,ng浸透,脆弱的粘膜不堪重负,激烈的刺激让羽筝更强烈的挣扎,发出撕裂的尖叫。
“还不行麽……”
继续抱怨,索x_i,ng把一篮子冰块都扔进去,坚硬冰冷的物体,埋在羽筝的yù_wàng上,片刻之後,他猛地扬起头,扣住靖贤手臂的手指紧紧弯曲,忍不住的眼泪决堤似的崩溃下来,终於在这种冷热交错的强烈刺激中释放。
下体被灼烧的痛楚和被冰冷的麻木交错起来,把他跌入深谷的意识硬硬的拉扯回来,清澈的眸子慢慢的有了焦距,一点点的看清眼前的人。
“锺……靖贤……”
以为自己是做梦,梦里见到了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