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筝没有任何消息,这让他对警局发出的认尸启示特别敏感,这麽熬著,终於熬不住的病倒,他不常生病,这次……
“这次,真的行吗?嗯……”
雪白的肌肤萌上情欲的红,一头浅银色的长发随意洒在肩膀和背上,随著他的动作翻飞,瘦小的人有一张漂亮的脸,长长的眼,挺翘的鼻,丰腴的唇,皱眉的样子带著几分柔软的媚气,光裸的身子坐在一个同样光裸的男人身上,银发遮盖下,男人胀大的yù_wàng正埋在他身体里的禁地,随著他上下跃动,颤抖出入。
“没问题的,那个家夥,虽然狠了一些,但还不至於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黑发的男子回答,同时趁那人不注意,一双手卡在他腰上,狠狠往下压。
“啊……”
突然的刺激逼得他释放出来,颤抖过後,无力的趴在男人胸口,低声呢喃,“那样就好,可是ecm和单家,你真的都不要了麽?”
“深雪……我要什麽,你早就知道,而且我们不亏……那家夥在j国的东西,很有料,换的很值得。”
羽墨抚摸著深雪光滑的脊背,指尖沿著一道疤痕勾勒,那道疤痕贯穿了深雪的背,从右肩到左腰──鞭子抽的,带倒刺的鞭子抽上去,那一窄条皮r_ou_顿时就被剥掉,这都是锺靖贤干的好事,不过这还是因为深雪在锺靖贤胸口刺了一刀,差一点就戳穿心脏,谁知道那个混蛋会把打火机放在胸口,就那一天放错了衣带,救了他一命。
这条疤,深雪说留著吧,这样,我还能知道你是怎麽爱上我的,要不然,我会总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恐怕哪天梦醒了,你会因为我任务失败,把我赶出单家……
一段话说的单羽墨心里像是被猛兽的爪子挠了似的痛。
虽然很久深雪都不会再这麽说话,但他还是固执的留著那条疤。
“唉……就算一切都没问题,我也还是会胡乱担心……墨……我是不是傻……”
“傻……你是我的小傻瓜……”
“呜……”
被从单羽墨身上掀下来,压在他身下,深雪淡淡的笑,身体结合的部分被这强烈的刺激又惹的重新活跃起来,深雪的手攥紧枕头的两脚,抬起腰,再度疯狂……
快疯了……
羽筝垂著头,在心里念……
被人捆的像是粽子似的倒挂在浴室,还一件衣服都不给穿,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左右拉开,栓在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黑色锁链上,膝盖上固定著分腿器,他就算用力,两条腿也没法和在一起,掩盖著羞耻的私处。
手臂被扣在後腰上,跟腰上拴著的皮条固定在一起,也连在链子上。
颈子上套著胶皮项圈,没栓在天花板上,栓在地板上……
这个角度很刁钻,臀部被抬高,脖子被拉低,上半身形成一个斜斜的坡度,这样,从下身的入口灌进来的液体,能整整的冲在身体里的敏感点,持续温柔的液压,逼得他快疯了。
“变态……放开我……”
他扯著喉咙喊,却只是白白的耗费体力,没人会管他,除非这瓶甘油被全部灌进身体里。
该死!
花蕊中央横著尺寸不小的塞子,因为两条腿被分开的很大,所以靠自己的力量排出那东西,基本不可能,那东西中央有个原子笔大的空洞,连著胶皮管,胶皮管的另一端连著甘油,那冰凉的液体正源源不断的进入他的身体,羞耻和不断高涨的快感,让他咬牙切齿,嘴唇啃破,才能勉强压抑呻吟,一个不留神,腰就会摇摆起来。
被撑开的内壁接受著液压的安抚,冰凉刺激,快乐的感觉让他整个下半身都胀痛,股沟处像是要爆炸了似的。
yù_wàng哭出的泪滴一点点汇聚在地面上,控诉他的 y- in 荡,腹部的压力越来越强,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突出的肚子,更加重了他的羞耻感。
该死!
“怎麽?兴奋的快哭了?”
刻薄的声音从门口进来,围著他绕了一圈,轻轻一跃,跳上洗手台,他被吊著,只能抬起头来看那个说话的人。
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他以为这个人该是比锺靖贤更霸道更不讲理,长得更坚毅的人。
但不是。
他有著漂亮的下颚,圆润j-i,ng巧,薄薄的眼睑勾勒出一双媚人的丹凤眼,唇j-i,ng致的像是唇膏广告的模特,漂亮,如果一定要用什麽去形容他,蓝羽筝宁可选择漂亮。
“变态!”颤抖著,却还是冷冷的反击。
“怎麽?小贤都没给过你这样的快感?他可真是太吝啬了,既然玩儿你,总得多给你点才行麽。”好整以暇的用指腹戳弯手里的软鞭,不去看羽筝,抬起下颚,他笑著讽刺。
“呵……他以前……就这麽玩儿你的?”羽筝浅笑著回应。
啪──
软鞭毫不犹豫的抽在蓝羽筝脸颊上,力气不大,却留下一道太清晰的血痕,离眼角很近,所以格外疼。
“他怎麽喜欢养一条聒噪的狗!”抱怨著,抬起脚踏在羽筝肩膀上,作恶的用力。
“呜……”
腰和腿被拉扯的痛楚让他发出哀鸣,却仍旧固执的仰头,“原来……他以前……拿你……当狗养……”
“……”皱眉,深深地,暗色的眸子藏著即将跳跃而出的愠怒,蓝羽筝的口舌他领教过,被捉来的最初几天,因为他那张嘴,本来就没少吃苦头,最後气得自己把他吊起来玩弄,两天过去,竟然还有力气反抗,“他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