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三人一个是林平之身穿白袍,令狐冲一身青衫,重楼则是灰色的衣服,也不知他在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被人追到城外居然愣是改了一身装束。既然没有人是五岳弟子要找的‘一身黑’,所以他们三个准备大摇大摆的入城。只是不知道任盈盈那一身‘目标打扮’是怎么入城的。
他们三个刚出现便引起了守门弟子的注意,有两个人立刻迎了上来,看衣着是一个泰山弟子,一个衡山弟子。
这两人举着火把来到林平之三人跟前,还没等泰山道人开口,衡山的弟子已经指着令狐冲叫了起来:“你是华山的令狐冲师兄!上次在下蒙令狐师兄出手相救,才在那个魔教的大魔头手下逃得性命,还没找到机会谢谢令狐师兄,这次可算是让我碰到师兄了。”
令狐冲笑着摆摆手道:“这位衡山的师弟客气了,咱们五岳剑派的弟子相互救助本就是应当的,更何况是对付魔教之人。”
林平之看令狐冲潇洒从容,猜到令狐冲可能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心下撇撇嘴暗道:“这家伙居然已经成了名人,想来他现在在五岳弟子中已经小有名望了。”林平之还真没猜错,令狐冲在川中与天魔教鏖战两年,曾数次带领五岳剑派的其他弟子与对方开战,出手救下的他派弟子也不在少数,这样一来,再通过那些人的宣传,他令狐冲已经隐隐有了五岳二代弟子第一人的势头。
酸不拉机的咳了数声,那个因遇到偶像兼救命恩人,而兴奋莫名的衡山弟子才注意到林平之。他看了林平之半天,才不确定的问道:“你是,你是林师弟?”这位衡山弟子在衡山上既不是掌门一脉,也不是刘正风一脉,他师从莫大的五师弟,在衡山上并不出众,再加上林平之在衡山上深居简出,很少露面,所以一时间没认出来林平之。
林平之笑着拱拱手道:“见过罗师兄了,师弟正是林平之。”
那姓罗的衡山弟子也还了一礼,笑道:“师弟在外游历数年,近日才归山给刘师叔祝贺,掌门和刘师叔听到林师弟回山的消息定会高兴的。”心中却暗暗鄙视林平之没去川中讨伐天魔教,在他看来林平之就是个富家的公子哥,不敢去川中拼命。至于林平之曾经在门内较剑中大发神威,也被他认为是对方太面的缘故。对林平之笑了笑后,姓罗的衡山弟子又拉过旁边的泰山弟子给令狐冲作了介绍,然后便带着三人入城了。
在他想来令狐冲与林平之都是根正苗红的五岳弟子,那与他俩在一起的重楼就算不是五岳中人,也定是正道弟子。可他又怎么能想到林平之这个内鬼会引狼入室呢,更是伙同了五岳剑派的明星弟子令狐冲。林平之摇摇头,心说这是嘛素质,愣是让目标在你眼皮子地下入城了。
到了衡山城,那可就是林平之的主场了,他在衡山派混了十多年,跟刘正风学琴又学了将近十年,在这衡山城里他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到刘正风家的。带着令狐冲二人三转两转间,便找到了一个酒菜俱佳的小店。买了些好酒好菜,林平之和令狐冲便跟着重楼来到了他落脚的废宅子。
三人翻墙进去,重楼里里外外的找了半天,最后拿着一张纸条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摇头苦笑。
林平之手上布着酒菜,嘴上也不闲着,调侃道:“怎么,佳人远去了不成?”
重楼开口道:“她留讯说碰到了个长辈,就跟着那人去办些事,不过这样也好,与她在一起也不方便咱们说话。”
林平之‘切’了他一声道:“你就嘴硬吧,你狠你以后就别见她啊,要不然就别在这和我吹。”
重楼翻了林平之一眼,道:“你不知我与她的关系,休要胡说。她与我有救命之恩,我不得不报,更何况我答应了她,要帮她救出被囚禁的父亲。大丈夫一诺千金,又怎能失信于人?再说她虽是魔道之人,但却并不邪恶,只是从小就和魔道之人在一起,性格有些古怪而已。”
林平之撇撇嘴,心说:你才不可理喻,都快踏上恋爱班车了,还在这和我大言不惭的扯这扯那的。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独自喝酒的令狐冲,林平之笑了笑道:“重大侠,你还是说说你这两年的经历吧,是谁追杀你,你又是如何功力大进的,难道你也碰到了摔落山崖的桥段不成?”
重楼明显被噎了一下,又瞪了林平之一眼才对林平之和令狐冲二人开口道:“我本是武当弟子的,这个令狐兄应该是知道的了,家父曾是荆楚有名的‘荆门大侠’重铁钧,在下也是从小就被送到武当习剑,今日在树林中与在下决裂的正是家师,武当的清虚真人,他也是武当掌教冲虚真人的师弟。”
重楼说这些本就是给令狐冲说的,他的那些家底林平之大多是知道的,见令狐冲点头,他继续说道:“我学剑十多年终有小成,也恰逢家父快要过寿,我便回家准备给家父祝寿。我刚到家,家父便吩咐我去追杀‘南阳八凶’这帮倒霉鬼…”之后重楼说了与林平之相识的过程,让令狐冲好顿嘲笑林平之没事找事,横插重楼一杠子。
待说到重家的灭门当夜时,重楼咬牙切齿的道:“那晚我翻墙进去后,就发现我家中处处火光,厮杀声不断,待我跑到我爹的书房时,便看到我爹和我娘刚杀退一拨敌人。之后我家十数口便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