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将来不会爱上别.....”“小斌,给我时间,你给我些时间。”
听到任宏打断自己的那句话,任纪斌猛然转头,眼里除了不置信,不敢带上别的情绪。任宏站起来,看了眼已空无一人的检票口,拉起任纪斌:“赶紧走吧,再迟一分钟真的误车了。”
任纪斌失了魂一样检票进站,穿过自动门,又跑回来:“你别骗我,我,我受不了。”任宏深深看着那个一脸惶恐的青年,话里带上笑:“我下周回家,快滚。”
听了这话,任纪斌整个人变成掉入旱地又被送回水里的鱼,瞬间从半死不活解脱出来,兴奋得吐泡泡。他狂奔下电梯,两步跳上车,车厢门在他身后关上,差一秒都迟了。他浑浑噩噩摸到座位上坐下来,仿佛刚经历了一场梦,怎么也触不到真实感。
同样如坠梦中的任宏坐在返家的出租上,惴惴不安地想东想西,接到一个电话后,让司机在离家不远的上岛咖啡厅停了车。
服务员引着任宏走进大厅,大厅里侧,等在那的肖绎站起来冲他招手:“任宏,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章末副副cp小剧场】
天水:“粑粑你不要跟第二个老婆吵架,好可怕。”
汤圆:“铲屎官的营养膏朋友要走了,朕很不开心。”
第17章 气球吹到最后,会爆
沈陌最近很苦恼,因为肖绎很不对劲,越来越不对劲。不知从哪天晚上开始,沈陌出了银行大楼,就会看到肖绎的车等在那里载他、带他回家、顺便蹭他的饭。晚上八点走,肖绎在等,晚上十点走,肖绎也在等。有一天沈陌特地下午四点多就请假溜走,结果肖绎七点跑来敲门,进门后不质问不发火,默默到厨房吃掉他和任宏的剩饭。仿佛在一夜间,这个一个日理万机的经理人,就脱胎变成无所事事的闲散仙。沈陌抗议也好、躲藏也罢,除了换来肖绎更加意味深长的凝视之外,就像棉花拂在木头上,软趴趴毫无威慑力。
肖绎最近也很苦恼,因为沈陌很能装,越来越能装。他用尽心思推掉一切应酬、压挤工作时间,每天定时定点跑到沈陌单位早送晚接,有时晚上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他假装无视沈陌的尴尬和慌乱,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做点似有似无的触碰,观察沈陌每一个紧张的表情和拘谨的身体语言,等待着另一个人格的突然出现,但转换的过程,一次都没有。
可“肖遥”并没有消失,他总在意想不到时出现,有时夜半突然跑来轻声唤肖绎开门,进门后千作百闹,偏惹得肖绎涨红脸发火,才暧昧笑着收手,却在凌晨或清早趁肖绎一个不留神就悄悄离开。更过分的是,有一天夜里,肖绎接起了显示着“沈陌”的来电,他“喂”了两声,电话里没人说话,不到片刻后,却传来阵阵压低声音的喘息声,隔着电波和寂静的夜,那一声声从嗓子里发出的□□让肖绎全身酥麻,他控制不住去想象电话那头的画面,血液冲到脑子里,一点点触及爆炸临界点。他恨死这个妖j-i,ng了。
任宏最近结束旧的苦恼,有了新的苦恼,他开始陷入近乡情怯中,饭没心思做、猫没心思喂,沈陌的半个保姆和劳动力正式罢工。每次沈陌回到家,开门后的看到的任宏不是在装行李、就是在掏行李,把本来也没几件的衣服裤子叠了一遍又一遍,若不是任宏j-i,ng神稳定、语言功能正常,沈陌几乎要怀疑他得了失心疯。在忍耐了五天之后,沈陌放心地看到任宏买好了回家的车票。尽管任宏从来没说过自己的打算,但多年好友的默契已足够沈陌明了对方决定回家时做的选择。临走前的晚上,沈陌终于忍不住问了任宏一句:“真的想好了?你和小斌这种情况,开始了就不能回头的。”任宏望着身旁被折腾无数次终于合上盖的行李箱:“想好了吧……我不知道我将来会不会后悔,但回头?回不了了。”
第二天,任宏给沈陌最后做了一回极不走心的早饭后,拎上箱子提早好几个小时出了门,既然自己已经做好决定,任宏也想劝兄弟一句,话滑到嘴边又咽回去,他想起那天在咖啡厅肖绎和他的谈话,肖绎不让任宏把他俩见面的事告诉沈陌,他那时的神情带着从没有过的凝重和迷惑,任宏理解那份凝重的由来,却搞不清肖绎脸上迷惑的原因,问了肖绎却不肯说,只说他还有一些环节没有缕清,需要再想想。任宏叹了口气,他和沈陌这对难兄难弟,未来谁那里的关也不好过,只希望他们都能想得少些、路走得顺些……
偏离大部队好久的林亦奇最近一点也不苦恼。被逼着结束浪荡生涯开始苦逼上班族的他,第一天就在电梯里和一个美女撞上了,当时眼睛就一亮,语文残障楞当场在脑子里冒出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林亦奇女x_i,ng朋友圈子甚广,看似跟哪个小姑娘都能嘻嘻哈哈聊上半天,用肖绎的话说,林亦奇长了张花心不担责的脸,内心就是邻家二傻子。相比较冷艳美人或x_i,ng感shú_nǚ,林亦奇其实更喜欢文静些的小姑娘,交往了两任女朋友都是这一挂的。等到入职会上得知偶遇的那个清纯美女居然是自己的办公室秘书,林亦奇早起上班不早上班几个月,活活错失了与下属频繁接触交流感情的大好时光。等到他发挥八卦潜质,平易近人地与直管部门的各位职员聊过半天天儿,打听一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