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心眼坏，就是沈苑背景强，用不到他。

“怎么说？”张晓方问道。

郑臻只笑了笑，摇头道：“不可说。”

还卖上关子了，但俩人知道这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不成文规定，前一秒还相谈甚欢的两位好友，转眼之间就会反目成仇，有些事点到为止就行，不必说得那么明白。

张晓方想通后，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指了指道：“明白人！”

打了个响指，又把一服务生拦了下来，“服务员，给我倒一杯。”

结果那服务员竟然没动弹，好似没听见他说什么。

“服务员？”张晓方又喊了一声，郑臻和蒋雪都看了过去。

那服务员才回神，低着头哑声道：“是！”

张晓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那个方向就沈苑和谢鸿俩人，难道这服务员认识他们？

没来得及多想，服务员就恢复常态，态度恭谦给他倒完酒，便继续四处走着，他们也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拦了一个林总，还有方总，何总，其他的总，都对沈苑有些心思。

谢鸿都快气炸了，脸黑沉锅底，角落里的阿龙几个保镖目光y-in狠的望着那几个人，只要他们敢有什么动作，就拉角落里去一顿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