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脚丫的主意。
“你弄我脚干嘛,我今天用它走了一天路!”
他听后托起精巧的足弓,俊挺鼻梁直接贴上脚底板,嗅了又嗅,吐出一点舌尖舔了一口。
“呀,脏鬼,你等下别用那张嘴亲我!”
黄小善被他突然来这么一下,莫名兴奋起来,脚是许多女性的敏感点。
“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你身上的每个地方我都愿意品尝。”
他继续嘴上的动作,亲吻脚趾,嘴唇羽毛似的轻触她的每个脚趾甲,舌尖钻进指间缝隙,再含入整排脚趾轻吮。
“嗯啊……吐,出,来……”黄小善脚缩不回来,难受地从座椅上弓起腰,小腿肚绷得紧紧的。
脚趾经过他的折磨,激起她体内浓烈的情潮和汹涌的yù_wàng。
“遵命,黄老爷。”
朝公子与黄小善在床笫之间有个爱好——反串,当他想极力讨一家之主开心的时候就会开启反串模式。
黄小善一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心里咯噔一下,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兴奋,是害怕,她怕今晚自己会死在他身下。
朝公子取出那枚被她咬下的纽扣,咬在齿间,开始在她脚脖内侧的踝骨处扫荡,不过多留恋这种小地方,咬着纽扣沿大腿内侧逡巡向上。
极度柔软的薄唇和坚硬的纽扣一起在她身体上同生同至,那种感觉更加刺激,黄小善的手下意识就要伸到蜜谷上自己套弄。
他玩他的,但她才不等他,自己爽了再说。
可惜连毛都没碰到一根就被阻止了,他嘴依然贴在大腿上,双眸却扬起与她对视,瞳仁里跳跃着火焰,他口不能言,黄小善被他警告的眼神唬住了,脖一缩,避开他的视线。
生气了?
朝公子翘起嘴角,往她小嘴送入两根手指,让她先啃着消消气,顺便夹起口中的小舌翻来覆去玩弄,嘴巴在她大腿上的轨迹再度往深处延伸。
被迫含着手指的人解开他两粒纽扣,手从上领口伸进去,抓住一颗茱蒂碾柔。
哼,就你会使坏,我也会。
朝公子的嘴终于来到她大腿尽头甜蜜芳香的极乐尽头,那里早已覆满湿滑的蜜汁,仍有源源不断的汁水从谷口溢出,流落在车座上。
黄小善受不了男人炽热的目光,谷口剧烈颤动,又涌出一小股香甜的蜜汁。
他再也忍不住了,数天未光顾的圣地就在他嘴前,咬着纽扣沾了沾蜜汁,将纽扣贴着肉缝顶端往下滑,到股缝之后把人一翻,嘴巴移向臀缝里的菊洞。
黄小善以为他绕两圈自己的菊花就走,不料后穴被他塞入一粒硬硬的东西,她抖臀要把它甩出去,两片肉瓣被他一把捏住,将穴口闭合起来。
“好好夹住,到我射出来前都不许让它掉了,要掉了,我明天就打电话给你最怕的大爷,跟他聊聊那位‘四弟’是如何欺负我们这些老人的,听到没有。”
这一招够狠,黄小善立即乖巧如猫,收紧穴口肌肉,偏偏那粒纽扣被他刻意放在穴口一个刁钻的位置上,不深不浅,必须用力夹才能让它不掉,原本有个小孔的菊洞现在变成一个点,埋在臀肉里。
那颗纽扣还是她自己咬下来的,好气好气,她咬纽扣干什么呀,她咬颗他的奶头多好,反正他留着也没用,咬下算了。
朝公子就喜欢一家之主在他身下敢怒不敢言的孬样,将她调整成屁股高翘的交媾姿势,舌尖舔过紧窒的臀缝,在她饱满光滑的臀瓣上轻轻啃噬,指节伸进下穴,在潮湿的肉壁中探索,很快被他摸到肉壁上脆弱的凸起,按了按。
黄小善倒吸气,来自mì_xué深处的情潮被瞬间点燃,难耐的瘙痒迸发出激流从穴口涌出,热液将他整个手都淋湿了。
“阿逆,求求你,别折磨我了,我当马给你骑好了,你快进来。”她流汗了,满脑子都充斥着疯狂交媾的原始yù_wàng,mì_xué紧紧含住他插在里面的手指。
“给我当马嘛,我又不是第一个骑手,谁稀罕呢。”
朝公子掏出早已怒涨到紫红的大ròu_bàng,车里空间有限,他只能紧密压在她的后背上,用那只沾满蜜液的手掌撸动几下ròu_bàng,扶着棒身,濡湿的guī_tóu抵在蜜口慢慢将其撑开,她夹着臀导致前面的洞穴一直处于紧缩状态,进入很难却万分销魂。
亲了亲咬唇憋得很痛苦的女人,知道她处在崩溃边缘,逼急了恐怕会不管不顾的硬抓他的ròu_bàng往穴里捅,比谁都色急。
guī_tóu往紧紧闭合的穴里轻戳两下,提臀使力戳进半根,又湿又润又紧的肉壁包裹着粗壮的茎身,绵密地在青筋凸起的ròu_bàng上挤压蠕动。
分开数天的两人目光纠缠在一起,情动,立即激烈舌吻起来,紧密镶嵌的下体也由轻缓的律动慢慢加快摩擦肉壁的节奏。
ròu_bàng完全抽出mì_xué下一刻再深深捅进去,肉与皮濡湿的摩擦激起黄小善尾脊骨的颤栗,朝公子满载jīng_yè的卵囊沾满晶亮的蜜液,一下下撞在她绯红的大腿根和臀瓣上。
“啊哈~阿,逆,撞轻点,我夹不住了,它要掉了,你……哈,哈啊~”
男人听到她的话反而加快撞击的力度和频率,她神智被撞地涣散,无意识吟叫起来,又不敢叫的太大声,怕传出去。
mì_xué尽头的蜜芯因一下比一下更强劲的撞击和敏感点被沉重刮搔的情况下逐渐开启,下腹堆积的快感很快让她抖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