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她也不是很痛快,耳边全是婴孩的哭声,刺人耳膜,阴森森怪吓人的。
“娘亲,我好怨,你为何不把生下来!”
“娘亲,我一定要做你的孩儿!”
“娘亲,我来了!”
……
想起那婴孩的啼哭,还是真是如真实所闻一般,不禁打了个寒战,一股子凉意猛然升起,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关猛你怎么在这儿啊?”宗政司棋摸摸从被子里窜出来的肉包子的头,问道。
关猛已经将香菇炖鸡粥盛好了端过来,吹吹热气,为宗政司棋舀了一勺送到她嘴巴,宗政司棋凑过小嘴去接过来,真是香滑异常,美味无比,饿了两天了,这时才开始感觉到了饿。
“你大病初愈,该吃些东西好好补补,等下午我再给你炖点鸡汤过来,”关猛低头吹吹勺子上冒出的热气,又喂了宗政司棋一口。
宗政司棋大窘。
她那哪是大病初愈——
唉,都怪自己,宗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