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摆动,就如同那一夜在萧桐身下害羞迎合般,一双眸子半开半合欲说还休,仿佛有万般心事如流水般从心间闪过。
感觉到天子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仿若看到猎物的鹰般,她心间不由得一阵荡漾,提臀、顶胯、扭腰、抖肩、摆臂,她的舞姿的更加撩人,眸子也更加迷醉。
这一刻,她等了很久,才等到属于自己的那朵花缓缓盛开。
她在身姿摇摆间轻挺起巍峨的胸,荡漾起杨柳般的腰肢,那胸因了有过一双粗糙大手的揉捏而越发浑圆,而那腰肢因了心间一缕相思而越发清减。就在她如杨柳般在厅中轻璇时,一双如鹰的眸子紧紧盯上了她的腰肢。
她在心间轻笑,她的唇红润晶亮,只待有那惜花人轻轻品尝;她的眸引人沉醉,如同思春的少女藏了千般哀怨万般愁。
是的,她的唇寂寞花开无人品尝,她的一段fēng_liú心事早已付诸东流。
她轻柔寂寞的笑,红润的唇轻轻启开,低低吟唱。
那吟唱,娇吟低喃,如泣如诉,婉转百回,嘤嘤成韵,仿若那一夜合欢殿中断断续续的浅吟,在暗夜中缓缓荡漾开来。
“芳萱初生时,知是无忧草。双眉未画成,哪能就郎抱。”
堂中未经人事的少女羞红了脸庞,懂得其中玄妙的女子偷偷地绽开了暧昧的笑。
赵彘缓缓收回眸子,转首看向自己姐姐,却看到朝阳公主正浅笑望着自己。
“皇姐姐,这个歌妓的声音,倒很像一个人呢!”
朝阳公主闻言轻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赵彘目光复又转到那轻歌曼舞的歌妓上,淡淡地道:“她的舞姿,也很像一个人呢。”
朝阳公主这次连一声‘哦’都没有了,只是千娇百媚地啜下一杯酒。
赵彘盯着那歌妓良久,忽然笑了:“就连她的眸子,也像极了一个人呢。”他说着说着声音忽然仿若低喃:“其实更像她十四岁的样子呢!”
十四岁的样子?
这一年的朝阳公主,已经十九岁了。
十九岁的朝阳公主听到那声低喃,微含讽意地笑了。
厅中,叶长云的舞妖媚而轻灵,眸子藏了无限风情却又带了一丝纯真。
作者有话要说:
☆、叶家有女名长云
一曲终了,赵彘含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笑道:“有点热,朕想更衣!”说着便起身出去。
朝阳公主媚眸向叶长云使了一个眼色,叶长云已然知其意,也轻移脚步,跟着赵彘进入了后面尚衣轩内。
赵彘眼见那个媚舞的尤物也跟了自己进来,故意沉下脸道:“没有朕的旨意竟然敢擅自闯入,你好大的胆子!”
叶长云闻言一慌,忙俯身跪下:“皇上请恕罪,奴婢只是想进来侍候皇上更衣。”
赵彘微挑眉,垂下眸子俯视着跪在地上那清秀媚人的尤物,淡淡地问:“服侍朕更衣?既然如此,怎么还不动手?”
叶长云战战兢兢地起身,抬起有些颤抖的双手,轻柔地为那少年天子卸下衣带。
赵彘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盯着身前那个垂首含羞的人儿,突然低柔地问:“刚才你那舞姿很是放荡撩人,怎么现在没人了,你倒是羞了起来?欲擒故纵?”
叶长云感觉到有温热气息阵阵扑上脸颊,不由得微微咬唇,抬起如水般的眸子偷偷瞥了身前男子一眼。
赵彘只觉得那如小鹿般的惊鸿一瞥,撩拨起了自己心里最深处的一点悸动,他忽然嘿嘿一声坏笑,伸出胳膊猛地揽住女子纤腰,另一只手骤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脸看着自己。
纤腰入手间果然如想象的般盈盈不堪一握,而她的下巴细腻光滑触感美妙。
赵彘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娇唇,满意地看着这人儿一阵轻颤,他哈哈大笑:“这么娇媚的花儿,不知道可曾有人先朕一步品尝?”
赵彘问起这话,自然也并无意要叶长云回答,只是渐渐俯下首去,低声喃道:“你不是说要替朕更衣吗?怎么傻乎乎地不动了呢?”
赵彘边低喃着,边俯首印上了叶长云娇嫩的唇。
他开始只是细细品尝着那点娇蕊,如蝶戏幽花般。但慢慢吸吮着,那动作便渐渐激狂起来,犹如狂风骤雨般蹂躏着她的娇艳,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叶长云从没有承受过这样的激狂,她略带痛苦地闭上眸子,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仿若要被榨干吸尽,但她不能退她只能默默忍受。
赵彘的激狂骤然停下,稍微离开叶长云,眸子深沉低首细细端详着她。只见叶长云微蹙眉,低吟哦,点点红晕如陌上梨花。赵彘的眸子闪过一丝回忆,情不能自己地低喃道:“你这样,很好,很好……”
说话间忽然一声低沉的嘶吼,猛地将叶长云身上的薄纱扯掉,只听嘶的一声,本来就遮不住太多的舞衣彻底脱下,叶长云晶莹美丽的躯体呈现在赵彘面前。纤秀白皙的身子,在这略显幽暗的更衣室内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
赵彘的眸子染上一层黯色,他低沉地下令:“趴在墙上。”
叶长云赤.裸的身子在三月里微微颤抖,但听到那声命令,还是忍下羞耻俯趴在墙上。
纤细柔弱的手臂伏在冰冷的墙上,曾经舞出媚人姿态的腰肢因为俯趴而向后弯出荡人心魄的弧度。沿着纤细的腰肢往下是白皙匀称的臀,那白皙挺翘的臀以一种柔顺逢迎的姿态向后撅起,中间的那道暗色裂缝仿佛在邀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