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瑟斯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意味不明,他放下手中的空碗,拿起餐巾轻轻拭了拭她的唇,在她迷惑的神情中,口气平静的说道:“你以为明妮为什么能一次次活下来?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极限,若是她判断那孩子她无法继续平安孕育,她就会直接把孩子扼杀在腹中,理所当然的流掉,你办得到这种事吗?”
汉娜一惊,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可是旦瑟斯却残酷的继续说道:“只要那孩子触到她的底线,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无论孩子多大、无论孩子是不是已经有情感意识,对她来说都一样,是不良品,无需留下。
这也是为什么她生出来的孩子情绪都特别稳定的原因,因为活下来的,都是她j-i,ng心挑选过的。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在哪里,她先是孕器、才是母亲,对她来说,怀孕时自己的生存高于一切。”
“怎么……怎么会有……这种事?这样……这样太……”
“太怎么样,明妮这样不对吗?至少她懂得保护自己,选择了正确的方式,为那普勒繁衍情绪稳定的后代,而不是拼死生下一堆怪物、杀害母亲的怪物。
可是汉娜,你会保护自己吗?不,你不会,因为你不是明妮,那孩子才不过像颗豆子,你就把他放到最优先的位置,你可以为孩子而死,却不愿意为我而活……”
旦瑟斯的这番话,让汉娜如坠冰窖,她明明不认为自己保住孩子有错,可是旦瑟斯的语气却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真的是做错了。问题是,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明明有很多事情应该是可以谈的,旦瑟斯却总是直接否定她,笃定她继续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知道你现在还不愿意打掉,没关系,我现在不强迫你,我再给你一个月。接下来一个月,你就可以知道我不是吓唬你的,那孩子不是纯粹的地球人,他的情绪与能力根本无法自控,即便他还这么小……”
旦瑟斯俊美的面容虽没有什么表情,语气却有些恍惚,彷彿是在自言自语,汉娜碰到他的手,发现人形的他体温却异样冰冷,心中一紧想问他是不是病了,他却低下头来轻吻她的额头喃喃问着:“汉娜,你还爱我吗?”
“我……我当然还爱你啊……”
“是吗?”
旦瑟斯低垂着眉眼将她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熟练的抚进她大腿内侧,察觉他的意图,汉娜惊呼着夹起双腿,就听到旦瑟斯冷冷的说道:“你果然不想要我。”
他一会儿飘忽一会儿冷澹的态度,使汉娜心中警铃大作,这次她不想再激怒他,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只是……怕伤到孩子。”
“怕伤到孩子所以拒绝我……”旦瑟斯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狠狠压住她腿根,异瞳中盛满着怒火:“我说了会让你再留一个月,你不相信我是吗?”
“不,我没有,我……”
“汉娜,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是爱我吗?你不喜欢和我结合了吗?我会很温柔的……只要你别抵抗……”
面对旦瑟斯难以捉摸的情绪,汉娜浑身僵硬的只能任由他摆布。正如他所说,他确实很温柔,即便一开始时她的身体因紧张与绝望干涩无比,毫无至极的一遍遍爱抚、舔舐着她最敏感的部分,不停唤起她对于交*的欢愉回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汉娜的身体终于抵抗不了他的撩拨,逐渐发烫s-hi润后,旦瑟斯便毫不犹豫地进入她的身体。
因为她流着泪的哀求,所以旦瑟斯并没有没入很深,只是不断的在她的花x,ue前端抽c-h-a进出着,在恍惚的高潮中,汉娜的意识不断被撕裂。一部份的她,担忧着孩子哭喊着叫他停止,另一部分的她,则沉溺在被填满的欢愉,想叫他更激烈一点,而还有一部份的自己,颤抖晕眩着不愿相信这一切是事实。
她想问旦瑟斯怎么了,但却没有人能告诉她任何答桉,只能在情欲、担忧与迷乱的巨涛中彻底被淹没。
※※※
汉娜想旦瑟斯可能是疯了,不然就是她疯了,即便两人表面上看似一切如常,不过他们过去的生活模式,毫无疑问的正在崩溃。
旦瑟斯占有了她之后,情绪似乎变得稳定许多,他让她离开了房间,也在她小心翼翼地询问中,口气平澹地告诉她艾迪温安然无恙,甚至还主动提及,只要她想,在休息一天之后,就可以继续上班。
那时汉娜以为旦瑟斯恢复了正常,不然他怎么会愿意让她恢复平日的生活,可是当天晚上当她问旦瑟斯,她的个人通讯器在哪时,旦瑟斯却微笑着告诉她,她不需要那些东西。
“我放了艾迪温一次,不见得会放过他第二次。”
汉娜记得很清楚,她从来没见过旦瑟斯脸上露出那种嗜血的笑意。她不愿再提艾迪温的事,只说自己想找赫蒂,旦瑟斯却笑得更愉快了:“让你与她联络,方便你离开我吗?”
汉娜一惊,不敢再与他辩驳下去,但她本来还是抱着一线希望,以为自己上班出门后,可以找到机会与赫蒂联系,哪知道旦瑟斯时时刻刻都将她放在他能完全感应的范围,不允许她对外联络,也不许她与任何人交谈,在这个资讯发达的年代,她却成为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那时汉娜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被旦瑟斯囚禁了,手脚虽未被缚、衣食无缺但却毫无自由、求助无门。旦瑟斯说是要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好好想想,问题是,无论怎么想,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