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chā_tā的pì_yǎn了吗?”葛涛突然冲着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问道。
“怎么没插,没看见那个酒瓶刚才不还插在他的pì_yǎn里吗!”小狗子抢着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没别的?”葛涛笑着问
“有时还用这根棍子。”傻蛋举着那根插了陈虎一整夜的圆头木棒补充道。
葛涛听到后笑的更厉害了:“你们这帮傻子,就没用自己的小jī_jīchā_tā的pì_yǎn吗?”这句话倒是把男孩们都弄楞了。也是,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过十六虚岁,其他的更是只有十二、三岁,农村的孩子本来就发育晚,再加之封闭保守没见过世面,哪里知道这成人之间的xìng_ài之事。而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进陈虎gāng_mén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折磨陈虎的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们一头雾水的样子,葛涛更不禁得意洋洋,俨然一付大哥的腔调:“告诉你们,用自己的jī_jīchā_tā的pì_yǎn可舒服了!”
“什、什么?”阿海的脸有些发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吗?”
“说你们笨可真就笨,谁说只能插女的。”葛涛看着瞠目结